【mama成了我兒媳】
2020年12月30日 我從小就是單親家庭,很小的時候吧,父母離婚,我跟著我mama過的,沒想 到mama含辛茹苦帶大了我,到最后反倒成了我兒媳。 成長的時候我有時重復做一個夢,夢見一個巨大的rou棍在使勁地插著我的身 體,讓我欲罷不能,很痛但是很舒服,常常在一陣陣的刺激中驚醒。這時到衛生 間經過我媽房間會傳來奇特的聲音,看來是母女連心。我媽那時候40出頭,rufang 豐滿,皮膚很好,白白嫩嫩的,因為骨架細,個子不高,身材嬌小而又顯得豐潤, 我就遺傳了我mama的優點,相貌皮膚身材和她一樣。 那年我正要中考,我媽是建筑公司的監理,有個工程要住工地收尾。原本是 她和另外一個女的一起住,但是那天那個女的有事回家了。周末我媽讓我去那兒。 到了工地那天已經是快傍晚的時候了,工地在郊外,我們住的是二層的那種 藍色板房,非常簡易,里面也沒什么設施。郊外蚊子很多。吃完飯我和我媽就睡 了。 但是蚊子咬得我根本睡不著。 到了半夜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聽見我媽那邊有起床的聲音,可能是因 為天熱喝水喝多了要起來解手,披了件衣服拉開門出去了。 我們住的地方比較偏,天氣比較熱,收尾期間沒多少活,板房里其他派駐的 人都回家去了。我從床旁的窗戶隱隱約約見我媽身上披了件單衣,里面只穿了個 背心,下半身穿的是印花的七分褲,走到土堆旁邊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躲在土 堆的陰影里,脫了褲子蹲下去,肥腴的屁股一下子露出來,白亮亮的。過了大概 有半分鐘,我媽晃晃屁股,然后把衛生紙伸到下面擦了擦,提起褲子走了幾步準 備回來。這時有個人影突然把我媽撲倒在地上,我媽努力掙扎著想爬起來,但是 那個人顯然比我媽高,力氣也大,黑黑壯壯的,渾身都是肌rou疙瘩,月光下身上 的汗水泛著晶光。那人已經把我媽的兩只手按在一起了,正在用另一只手扯我媽 的褲子。一邊扯一邊把頭低下對我媽狠狠說著什么,可能是嚇唬我媽讓我媽不許 喊叫的意思,其實我媽很膽小,以前就有過被老鼠什么的嚇得叫不出聲來的經歷。 最后我媽好像認命了,那人放開了我媽雙手,一只手在我媽下身摸著動著,另一 只手把我媽的背心也掀了起來,向上拉到我媽腋下,把手從后面伸到我媽胸前, 握住我媽結實豐滿的rufang大力揉搓。我從上面往下看,只能看到小半個,可能是 我媽的rufang刺激得他有點受不了,那個黑壯的人影用力把我媽豐滿肥熟的身子翻 了個,我媽豐腴的大rufang在月光下白花花地巍巍顫動,這時那個人影更瘋狂了, 低頭咬住我媽的雙乳,大手來回不停地撫摸揉弄,牙齒咬噬著rutou,嘴唇用力裹 唆著豐盈乳rou,時而將半個rufang都含進嘴里,時而用舌頭沿著乳根一圈一圈舔吸, 他一邊抓著我媽rufang,一邊把yingying的roubang放在我媽yinchun上摩擦,月光下好像能看 到guitou上水的反光,他突然向下用力一挺腰,俯在我媽身上開始前后快速動著, 整個人像被電到一樣在我媽身上用力地抽插,我媽身上的rou被他撞得一顫一顫的, 兩條雪白的大腿亮晃晃的,過了好一會兒,那人用力往前一頂,僵住了,屁股一 抽一抽的,然后就整個人軟癱下去,趴在我媽身上,喘著粗氣。 外面突然有人吼了一聲:「誰!干啥呢!」,把我嚇得一顫,接著就看見外 面有手電光,晃的很厲害,朝這邊來了。片刻之后又有人吼:「問你呢,快說!」 這時我意識到大概是巡夜的發現了這邊的動靜就過來了。土堆邊手電光照著地上 我媽和那個人。剛才壓在她身上的那個人正跪在地上不停地給拿手電的三個人解 釋,一個拿手電的人看了我媽白花花的身體一會兒,一邊轉過頭對另外兩個人說 了幾句,好像說:「活快完了……拿不到錢……」。那兩個人互相看了一下,似 乎是在交換意見,接下來的事情是我沒想到的。三個人熄滅了手電,向我媽走過 去,那個人也從地上起來了,我媽的身體似乎要掙扎著起來,但是那幾個人一下 子上去把我媽提起來,放在旁邊給水泥地保濕的一堆草墊子上。 現在事實已經很清楚了,那三個巡夜的和那個老民工一起在輪jian我媽。我有 些不知所措,按說我現在應該去叫人,但我心里又怕找人過來以后再把我媽怎么 樣,把事情鬧大?,F在想想根本這些都是自己給自己找的借口,我其實隱約就是 為了想看我媽被人干的,只是當時心里潮熱,自己都不肯承認自己心里是這么想 的。 巡夜的其中一個年紀大的人走到我媽身邊,矮胖矮胖的,似乎還 有點禿頂。 他脫掉褲子和內褲,揉著我媽雪白肥膩的屁股,迫不及待的將roubang挺進mama那濕 答答的xiaoxue里,guitou先緩緩抽插了一會,再狠狠地向前一頂,整根yinjing向前貫穿, 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長長的「哦……」。站在旁邊的兩個人似乎偷偷竊笑了幾聲。 矮胖子揉著我媽雪白肥膩的屁股,說道:「里頭確實舒服……又緊又滑……」 月光下我媽白白的豐滿身體上壓著一個矮胖子,兩條肥白的大腿被那人弄成 盤在他腰上的姿勢。那人手里握著我媽的rufang,由于我媽rufang太大,他只能握住 上面的一半,下面的一半從他手掌的邊緣溢出來。 抽煙的那個站在一邊,饞得不行,走上來抬起屁股開始用他的大雞吧一下一 下往我媽臉上、嘴上摩擦。 隱隱約約聽見抽煙的對我媽說:「拿嘴舔舔……就沒事了……不聽話……扔 到外頭村子里……」 我媽顫抖著握住了那個人的jiba,張開嘴,把他的jiba含了進去。那人深吸 了一口氣,把手放在我媽頭上,我媽就在那里吞吐著他的guitou。 這樣一個雞吧往我媽的嘴里戳,一個在yindao不斷抽插。巡夜里那個年輕人欲 火也上來了,俯身上來,使勁揉搓mama肥白大rufang,jiba讓我媽另一只手握住了 不斷抽動。 老民工把目光投到正在被狠干的我媽身上,看著雪白渾圓的豐臀,兩條光滑 細致的圓潤大腿不斷抖動,可能他又有感覺了,一開始是微微彎腰喘息,接著也 走過來,一只手握住我媽的一只滑膩玉足不停地撫摸,另一手把jiba放在另一只 因刺激如百合花般不斷卷曲的白嫩腳掌上,不住地摩擦。 這時我感覺到我自己下面一陣極強烈的快感,差點讓我叫出聲來,接著就是 一股虛脫感,我低頭一看,原來是我下面已經濕了,弄得褲褲上濕漉漉的??赡?/br> 是眼前的場景太刺激了,小褲褲包得緊緊的,揉磨著我的小豆豆,一陣陣刺激的 快感沖擊著我,下身流了很多水。我從窗簾下里看了看,那幾個人還是在繼續著, 我已經確定他們不會傷害我媽,但是如果被他們發現我在上面,那就不一定了, 就算他們不傷害我,被我媽知道我一直在隔壁看著,也不是好事。至于我媽,他 們玩完之后應該會放她走的,我媽一向膽小怕事,他們應該已經看了出來,不會 讓他們覺得放走我媽會有事。而且夏天天亮得早,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天亮,我 安慰著自己,不由自主地、不停地摳摸下身,快感一浪高過一浪。由于不停的摳 摸,手腕都酸了,但酸痛感與越來越強烈的舒爽感比,已經微不足道。陰部被撫 摸怎么會這么舒服!我下身和屁股的肌rou強烈地痙攣了幾下,一股欲仙欲死的快 感從yindao和yindao上方的陰蒂涌向全身,一下子把我shuangsi過去了,人也迷糊過去了。 結果第二天的事完全出乎我意料,我是被外面工頭急吼吼的敲門聲驚醒的, 我一看,我媽沒回來,心里一下緊張起來,趕快穿上衣服,跟著工頭下樓,工頭 說我媽讓人欺負了。我頓時意識到這事鬧大了,就問他,我媽在哪兒,工頭說早 上起的時候有人去上工,發現我媽沒穿衣服躺在大樓里,已經昏迷了,身上都是 臟東西。 他說到臟東西的時候刻意壓小了聲音,我意識到他在說我媽渾身上下都是精 液。 他接著說他們已經報警了,警車和救護車已經把我媽送到了醫院。我心里一 沉,沒想到他們把我媽糟蹋得這么厲害。三姨已經到了醫院陪著我媽。 一周后,我媽出院回家了。其實她身體沒有什么大礙,就是受了很大的驚嚇, 在醫院主要是輸液防止感染?;丶抑筢t生給開了很多安神補心的藥物。我一度 擔心我媽精神可能會恢復不過來,但是后來看著還好,和我說話也正常,就是不 太敢夜里一個人出門。在家的時候我三姨和我媽的幾個朋友有時會過來看她。 出了這些事,我中考也沒考好,省城小姨安排我到她那兒民辦學校讀書。 我媽自從出事以后,到我臨走的時候,已經兩個月沒來事了,我開學報到走 了之后,我媽去醫院檢查,醫院說是精神上的刺激加上生理的應激反應,導致的 月經不調,開了點藥讓我媽再調養調養。沒想到調養了好幾個月,還是沒來事, 去醫院次次都說是正常反應,讓按時吃藥,等到我媽發現自己肚子和rufang已經明 顯變大,才有點慌了,找了個婦幼醫院一測,懷孕已經五個月了,胎兒都成了型 了。跑了好幾個醫院,人家都嫌我媽年紀大加上孩子月份大,怕打胎打出危險, 死活不給打。這么一說,我媽也有點害怕,就這么一拖拖了一個多月,我媽肚子 越來越大。 正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公安局又通知我媽說那伙人都抓到了,讓我媽去認 人,我媽就這么讓我三姨陪著去看守所認了人,據我三姨說我媽看見那幾個人的 時候嚇得直往后縮。法院說這案子已經進入了公訴程序,準備年后開庭,讓我媽 做好準備或者代理人。 就這樣,家里這個年也沒過好。眼看著我媽的肚子從六個月現在已經拖到了 七個月,打胎是不可能的了。過年的時候原本我們一家年年會回老家過年,這次 也沒有回去。 等我再次放暑假回家,雖然我在給家里打電話時一直小心地回避著mama的事 情,但是我也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果不其然,我一回家就聞見家里nongnong的奶腥味,我媽穿著一身哺乳用的衣服, 就是胸前可以掀起一塊布,方便哺乳那種。 雖然肚子已經下去了,但是奶子比過年我見的時候又大了兩圈,胸前幾乎要 放不下了,兩個奶子擠在一起。原先我的臥室里現在放著一張嬰兒床,里面躺著 一個男嬰,看著很健康。正說著,孩子醒了,我媽趕緊過去抱起來,一邊哄著, 一邊掀起衣服,把一個紫紅色的奶頭塞到孩子嘴里,孩子馬上大口大口吃起來。 我看著我媽看孩子的眼神,沒有一點屈辱和難過,反倒閃著喜愛和母性的光,只 好暗暗嘆了一口氣。 等孩子又睡著了,我小心地問起我媽以后的打算,我媽這才說起來,那幾個 人已經判了,最少的三年,生孩子之前我媽就和大姨、三姨商量好,等生完孩子 之后就托人和監獄方面聯系,做親子鑒定,鑒定出是誰的,就是誰的。我回來之 前一天,我媽剛抱著孩子去做了鑒定,鑒定結果要過幾天才能出來。我舒了一口 氣,這件事總算要結束了。 過了幾天,鑒定結果出來了,孩子是一個叫賀永貴的河南人的,四十多歲。 我當時也不知道誰叫賀永貴,后來才知道那就是第一個強jian我媽的老民工, 他被判了三年。獄方幫忙聯系了他的家屬。他是個老光棍,家里只有他老娘,老 頭子也在世,不過人老心不老,找了個年輕的出去過了,已經和老太太離婚多年。 其他親戚其實還有,但是都不愿意來,他老娘倒是答應得很痛快。獄方讓他們和 我家直接聯系。我們約好了日期,他老娘從老家坐火車過來。但是就在這節骨眼 上,我媽的病又犯了,下身疼得走不了路,只能住進醫院養著,醫生說大概要養 半個月左右,孩子也只能先養在我大姨家。 我媽住進醫院的第三天,賀永貴的老娘從河南老家過來了。老太太五六十歲 的樣子,臉上rourou的,有很多皺紋,穿得很土,但是衣服洗得很干凈,人也很精 神,灰白的頭發挽在腦后,是個結實粗壯的胖老太太,粗粗的腰,大大的屁股, 看樣子經常做農活。來的時候老太太提了一籃子紅雞蛋和其他土特產,要給我媽 送,得知我媽住醫院之后,非要去醫院看我媽,怎么攔也攔不住。到了醫院,老 太太見到了我媽,像見到親人一樣,上去就把我媽手拉住了,說孩子你受苦了, 還流了幾滴眼淚,等她好容易說完了,我媽才趕緊催促她抱上孩子回去,沒想到 老太太說我媽給她生了孫子,她沒來伺候月子已經是很不應該了。這次好不容易 來了,我媽身體又因為給她生孫子落了病,應該好好伺候我媽,非要伺候我媽住 院不可,好說歹說都不管用。還好我媽當時住的病房里只有我媽自己,不然真可 是讓旁人看了無地自容了。最后我們只好同意她伺候我媽,但是事先說明不會讓 她去我家,老太太一口答應下來,說睡病房地上就行。 就這樣,老太太開始在醫院里伺候我媽住院了。剛開始說好是我和她還有三 姨,我們三個人一替一天輪流來,但是每次輪到我們,老太太都搶著干活,伺候 得細致無比,反而弄得我們站在一邊無事可做。這樣到第六天的時候,我三姨因 為有事不能來了,就剩下我和老太太,老太太跑前跑后,叫護士、換液、拿藥, 伺候我媽大小便,絲毫不見疲倦,盡心盡力,我看著都有點看不下去了,有點感 動和羨慕,這樣全心全意照料一個人,我大一點的時候就很少享受這個待遇了。 我媽也有點過意不去了。多次讓她別那么賣力,她只是笑笑,仍然是那么賣力。 第七天的時候,病房里住進了另一個女人,瘦巴巴的。這女人不知是得了什么病, 也是自己的姐妹伺候陪床的。她住進來的第二天就敏銳地感覺到了我媽、我和老 太太的異樣,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有次老太太伺候我媽上廁所回來,躺在 床上,瘦女人就對我媽說:「姐,你婆婆伺候得你真仔細啊?!刮覌岊D時滿臉通 紅,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老太太倒是搶在前面憨憨一笑說:「給俺生了個大胖孫 子,俺不伺候仔細了,不成忘恩負義了?!估先思胰饲槭拦式涷炋S富了,用話 把我媽話頭堵上,果然以后直到出院我媽都再沒敢出聲否認她不是我媽的婆婆。 甚至后來大夫都拿她當我媽婆婆了,甚至還說我不體恤老人家。老太太活干得越 多,居然越有精神了,幾乎是全天在地上站著不休息,隨時伺候我媽,整個樓層 病房的女人都對我媽無比羨慕。 這天我去探望我媽,我媽剛做完檢查,睡過去了。我就站起身準備回去,小 腹突然傳來一陣絞痛,正是月經的時候,經血從zigong頸涌出,堵在不知什么地方, zigong和zigong頸不舒服,小腹里邊酸痛,yindao壁也酸痛,yindao口脹痛,最近這么多 事,作息和吃飯也不規律,痛經的老毛病犯了。我站起來的力氣都使不出來,咬 著牙想勉強站立起來,全身都疼得有些發抖,只得嬌弱無力地蜷縮在冰冷的椅子 上,搖搖欲墜。 老太太正好拿藥回來,見狀把沒有多少重量的我抱了起來,醫院里也沒有別 的地方可以休息,老太太就著椅子坐下,一雙經常做活的大手結實有力抱住我的 大腿,少女嬌小的身子依在一個溫暖厚實的懷里,胸部椒乳正好貼著一對碩大綿 軟的大rufang,rutou隔著衣服摩挲,一陣莫名的感覺從下面傳上來,zigong那兒像刀 子攪動的感覺好像減弱了。老太太在耳畔小聲說道:「小妮痛經了吧,年輕時俺 也這樣,抱一抱,揉一揉就好了」,說著,一只大手在我柔柔滑滑的平坦小腹上 緩緩揉動,竟然帶起陣陣灼熱的熱流,整個身體變得麻麻的,有些發燙,雙腿微 微夾緊。這時我羞極,臉頰發燙,從嘴和鼻子里呼出的氣息都好像帶著熱氣,小 手軟軟地把著老太太粗粗的腰和大大肥肥的屁股。而最明顯,也是最難受的,坐 在老太太肥腴的大腿中間,大腿、臀溝磨擦著,好像在熱鍋上一樣,寬寬軟軟的 懷抱好像四面八方的熱量向我襲來,內衣褲的敏感部位更是有一種前所未有的不 適,rutou有一種突出感,像是要突破那上面小小的布片一樣,而又是堅硬難忍, 好想伸手進去,撫摸一番。自己的下體,藏在內褲里面那個尿尿的洞就更別提了, 現在那個洞就像一個沒有關緊的水龍頭,濕氣和經血正沿著邊緣,從自己陰部那 兩個rou片滲透了出來,洇濕了陰毛,黏煳煳地貼在陰rou上,悶悶的、酥酥的、癢 癢的。 此時因為疼痛而蜷縮的身體已經放松下來,呼吸也舒暢起來,痛經總算過去 了。 從小缺少父愛的關懷,mama又經常到建筑工地出差,習慣了獨立生活,這樣 厚實安心的懷抱確實觸動了我心中一塊柔軟的地方。什么都不想,被人全身心環 抱、撫摸、憐愛、照顧的感覺,確實是我缺乏的。此后看到老人家,反倒有一絲 異樣的、孺慕的感覺。此時我沒想到的是,我所感動所缺乏的,這樣nongnong的全心 全意的親情,以后會充滿我整個生活。 過了半個月,我媽出院了,出院后我媽再也不想見到她了,直接讓我領著她 上大姨家抱了孩子去火車站。我打車把老太太送到了火車站,在站臺上,老太太 又一個勁地對我說謝謝我媽的話,甚至說,看樣子,我媽一個人過得不是很好, 如果我媽過得不舒心或者想孩子,隨時可以去那邊看看。 我媽雖然在四十歲上生了孩子,但是這次生育幾乎沒對她的身材造成太大影 響,反倒變得更豐潤。但名聲上影響就大了,不知被誰走漏了風聲,我媽被輪jian, 給輪jian犯生孩子,還讓輪jian犯母親照顧的事情傳得滿城風雨。 在單位我媽名聲已經很不好了,甚至在街上我和我媽一起走的時候都有人側 目議論。所以那個時候基本上都可以說,在我們縣里幾乎都快沒有容身之地了。 單位領導找我媽談了幾次話,話音里委婉地希望我媽能辦退休或者長病假,總之 是不要再來上班了,主要是因為我媽輪jian懷孕生孩子這件事給公司聲譽帶來了影 響。其實我媽也確實沒法上班了,出了這么大的事,名聲也已經臭了。我媽自己 權衡了半天,決定還是請長病假,不然現在退休就很吃虧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媽收到了幾封來自河南的平信,收第二封信的時候我在家, 一看蓋的郵戳,竟然是河南的,我心里突然莫名地興奮起來,渾身發熱,因為我 猜到了這封信有可能是誰寫的。拿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媽當著我的面有些緊張, 拿著信就回自己臥室了,不一會就傳來小聲的哭聲。 過了幾天之后,又來了第三封信。收到這封信之后我媽什么也沒說就進臥室 了,到了晚上 我媽出來了,眼圈有點紅,可能是哭過了。我媽叫我到她臥室里去。 我走進臥室,我媽坐在床上,還沒說話,臉就先紅了,像是用了很大的決心,才 好意思把話說出來。 我媽先跟我說了信的事,把那三封信都給我看了。 信里夾著一張孩子的照片,料想在那里的日子并不是過得很好,難怪我媽收 到信會哭,信里說孩子因為想mama想病了,雖然沒過幾天燒退了,但是一直沒什 么精神,怕以后會有問題,老太婆在信里哭天搶地一定要我媽來看看孩子。 我媽本來就想孩子,讓老人家這三封信一攪,特別信里的照片再加上孩子生 病了,讓我媽實在受不了了,我媽就來問我能不能陪她去。 本來我媽是怕我嫌丟人現眼,不愿意陪她去,但是她并不知道我心里其實很 想她去,光是一聽這個事就讓我覺得很刺激了,以前的那些事頓時又浮現在我眼 前,所以當我一口答應時我媽居然有些詫異,連著問了我好幾遍,我最后不耐煩 了說你到底想去不想去啊。我媽看我這樣說,才閉嘴不問了,說那就準備準備吧, 過幾天咱們就走。 第二天我媽先給河南那邊去了封信,說了出發的時間。臨出發的前一天,我 媽讓我陪她上街買了很多小孩的衣服、吃的和一些玩具,還有火車票,為避免不 必要的麻煩,也給我買了男裝套衫、深色平光眼鏡和帽子,把我打扮成假小子。 火車下午一點左右到達了目的地,然后到縣汽車站,按信上的地址找到要坐 的那趟車,是一輛車身破破爛爛的中巴。到地方時窗外已經是暮色沉沉,除了路 邊的行道樹的影子,什么都看不清了。我和我媽一下車就發現路邊早已等著一個 粗粗胖胖的人影??匆娢覀兿萝?,那個人影就朝我們走過來,邊走邊向我們招呼, 喊著我媽的名字,天太黑,看不清臉,但一聽聲音我就知道是那個老太婆。老太 婆走過來去搶著提我媽手里的東西,我媽確實也累了,一邊把東西交給她,一邊 問道:「孩子在哪兒?」 老太婆說:「在家哩,跟著俺走吧?!拐f完又看看我,雖然一身男裝,有深 色眼鏡和套衫帽子的遮擋,還是一眼認出了我,說道:「這是小妮吧?小姑娘長 高了不少」,自顧自說著就提上東西往遠處亮著燈的地方走去,我和我媽在后面 跟著。一路上,我媽不停地問孩子的情況,老太婆說孩子這兩天好多了,就是想 媽想得厲害。我媽聽了沒作聲,只是默默地走著,過了一會兒又問孩子起名了沒 有,老太婆說沒有起學名,只起了個隨口叫的小名,叫寶根。 我們高一腳低一腳地走著,走了好一會兒才進了村子,村里亮燈的房子不太 多。村里的路是土路,也沒有燈,四周仍然黑漆漆的。我們又在村里繞了幾個彎, 老太婆才終于領著我們來到一個院子前,說咱們到家了。這院子的院墻是用土坯 壘的,外面的黃泥已經剝落了不少,露出里面一排排的土坯芯子。大門是兩扇舊 木門,依稀可以看見殘留的對聯。我們跟著老太婆走進院內,正房其中一間亮著 昏黃的燈泡,東頭有個雞窩,西邊一個木棚子下散亂地扔著各種農具。老太婆領 著我們走進亮著燈的那間屋里。外屋是灶臺,沒有亮燈,老太婆拉開里屋門,說 了聲:「寶根,你看誰來了?!咕妥哌M屋內。我和我媽跟著走進去,然后就楞在 了那里。 屋里的炕上,一個小孩正坐著傻乎乎地看著我們,應該就是我媽生的孩子了, 長得跟照片上差不多。讓我和我媽楞住的是炕前鍋旁正在燒火的那個男人,黑壯 黑壯的,看見我們進來,他抬頭向我們憨憨一笑:「婉秀你來了,快快炕上坐, 飯這就好了?!刮乙谎劬驼J出他就是當時第一個強jian我媽的那個人也就是老太婆 的兒子賀永貴。說實話我完全沒想到他會出現在這里,我媽也肯定是沒想到,我 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老太婆反應很快,馬上陪笑道:「我兒子二蛋,表現好,政 府提前放出來了,他人不壞,就是一時糊涂?!菇又挖s緊又招呼炕上的孫子: 「寶根,看看,奶奶給你把mama找來了?!剐『⒖粗覌?,仍然傻坐在那里,倒 是我媽先笑了起來,沖著孩子拍拍手,張開胳膊說道:「媽的乖寶,來,讓媽抱 抱?!?。孩子遲疑了一會,我媽一把抱住孩子,笑著說道:「媽的乖寶,想死媽 了,乖寶想媽不想?」孩子臉上露出了笑容,抱住我媽的脖子喊了起來:「mama, mama?!惯@時我媽終于控制不住了,緊緊抱著孩子哭了起來。結果把孩子也影響 得哭了起來。我和老太婆還有賀永貴在一邊站著看。我趁這個機會看了看屋里, 屋里可以看出是仔細打掃過了,還刷了墻,非 常整潔,看樣子老太太很勤快,經 常收拾。 我媽抱著孩子哭了一會兒,慢慢停住了,擦了擦眼淚,然后又笑著從我們提 的包里拿出小孩子玩具、衣服和各種零食。這時老太婆招呼我們先吃飯,吃了飯 再說,讓他兒子給我們盛飯。飯是羊rou燴面,一人一大碗,再就是些腌菜了。吃 完飯以后,我媽就開始給孩子試衣裳,孩子手里拿著我媽給的玩具傻笑著,老太 婆也在一邊陪著哄孩子。賀永貴也借這個機會一直在試著跟我媽說話,但我媽始 終沒有理他。折騰了一會兒以后,我感覺有點困了,坐在炕上不由自主地打了個 哈欠,我媽看上去也有點困了,這時老太婆就說,今天走了一天了,早點休息吧, 明天再好好說。我媽有點不想睡,就問我你困不困,我這個時候已經睡意很濃了, 就說我也想睡了。我媽沒辦法,只好同意了安排。老太婆讓我媽和孩子單獨睡在 一間屋里,方便照看孩子,我睡在老太太那屋。脫了鞋和襪子后我鉆進被窩里就 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我慢慢從炕上爬起來,感覺頭還是有點沉, 揉了揉眼睛,穿上鞋襪下地到那邊去洗臉,過去之后正好看到我媽正準備洗,看 上去她也有點睡得不太好,可能是換床的原因。洗漱完畢后,簡單吃了早飯,老 太婆說離這里十里外有個鎮,今天鎮上有集,建議我們和她一起去趕集。于是我 媽抱著孩子和老太婆一起去趕集,我反正也無事可做,就和她們一起去了。走在 村里的路上,不斷有熟人和老太婆打招呼。村子里本來生人就少,白凈、豐滿的 我媽在這群土不啦嘰的人群中很顯眼。而幾乎每個和老太婆打招呼的人都會看著 我媽問上一句:「這是兒媳婦???真漂亮,一看就是福相。怪不得你以前天天夸 你兒媳婦好呢?!刮覌尞斨@么多人的面,實在不好反駁回去,不然就又像當初 在醫院里那樣了,只能尷尬地笑笑,別人都當我媽是害羞。我這才明白過勁來, 老婆婆為了親人cao盡心,吃準了我媽一定會來啊,提前都跟村里人吹自己有兒媳 婦,看來村里人也不是很信她的話,但是我媽的表情和沒有開口反駁,都讓她坐 實了「兒媳婦」這個身份。我們還沒出村,我媽已經臉羞得紅紅得不敢抬頭了。 出了村上了鄉間土路之后,人漸漸少了,我媽這才恢復了常態,只是輕輕抱 怨了老太婆幾句,想讓她不要再跟別人說「兒媳婦」之類的話。老太婆卻說,你 給俺生了孫子,俺不當兒媳婦對你,對不住良心。我媽看她堅持也就不再說什么 了。 走到集上的時候正好是最熱鬧的時候,各式各樣的攤販擠了滿滿兩條街。在 集上我們逛了一上午,還在鎮上轉了轉。我媽給孩子買了很多好吃的和好玩的, 孩子很興奮,一上午都在笑。 我落在后面,看著旁邊攤販上琳瑯滿目的新鮮商品,我媽在前面叫了一聲: 「小妮,走了,快點跟上」。我轉身正要跟上,突然被側面一個急匆匆跑過的人 蹭了一下,踉蹌了幾下,失去了重心,我心一上一下晃蕩,好像懸在空中,撲騰 撲騰的,好無助的樣子。后面一個高大粗壯的老頭跟在我們后面有一會了,這時 順勢強有力地扶住了我,一股強烈的男人味撲面而來,壯碩的身子,厚厚的肚腩, 寬闊健壯的胸膛,結實的肌rou,熊熊的腰,兩腿和胳膊特粗,濃重的雄性氣息包 圍著我,通過強壯有力的粗糙雙手透過肌膚傳遞到我腰肢上,我呼吸逐漸急促, 羞得滿臉通紅。 老頭看起來就像吃苦耐勞的傳統老農模樣,老成質樸,給人以踏實安心的感 覺,渾身透露出久經農活磨練的厚重和力量,頭發花白,面容慈祥,額頭上一道 道皺紋像刀刻的一樣,滿臉滄桑,但很精神,臉色紅潤,笑呵呵地看著我,下額 上滿腮的雪白胡子飄拂著,滿臉慈愛地溫聲說道:「沒事吧」。 不知是害羞,還是突然從無助心慌的境地回到安心的懷抱,或者兩者兼有, 靠著老爺爺如山一樣寬厚堅實的身子,nongnong的男人氣息包圍著,我有點喘不過氣 來,感覺到一陣眩暈,身子輕飄飄地,像要融化,云里霧里似的,我發現此刻依 賴的感覺有點兒似曾相識,恍惚中,我仿佛又來到了夢里。沒錯,是夢中的感覺, 是夢里那種依稀的父愛的感覺……,我愜意地瞇著眼,享受著被人抱著腰肢的感 覺。我喜歡被人環抱著,喜歡被服服貼貼地抱著什么都不想。這種抱持的感覺將 童年的記憶驀然喚醒了,父親,是的,只有遙遠的父親這樣慈愛而有力地抱過我, 一絲無以言說的親密,在肌膚與肌膚的接觸中慢慢地傳遞過來。仿佛那是水,不 知 不覺地涸濕著,一點一點地沁染著,讓心里充滿安心的感覺,仿佛只要被這樣 有力的胳膊抱著就什么都不怕了。 過了一會,老爺爺輕輕放開了手,小聲說道:「沒事了,永貴是我兒子,以 后俺們就是一家人了」,說完,看了前面老太太和我媽的背影一眼,轉身從另外 一個方向走了。 中午我們就在集上吃的飯,直到下午我們才從集市上回去。到家的時候,賀 永貴已經開始在準備晚飯了,鍋里燉上了rou。我們坐在炕上說了一會兒話,天色 漸漸暗了,飯也快好了,這時我到院子里上了個廁所?;貋淼臅r候剛走進外屋, 正看見賀永貴用一個刷子刷碗,看他的樣子很奇怪,不像是在把碗刷干凈,倒像 是在其中一個碗里抹什么東西。 吃完飯后收拾了碗筷。幾個人圍坐在炕上說話。過了一會兒,我聽見我媽打 了個哈欠,于是我也打了個哈欠,這一哈欠不要緊,本來沒什么睡意,讓這一哈 欠給勾上來了。老太婆見狀便又張羅讓我和我媽休息,時間還早,但逛了一整天, 想必是早就困了,這次我媽沒有推辭。房間安排仍然像昨天一樣。我睡老太太那 屋。因為多少有點適應了,所以今天我脫了外面的衣服,只穿上內衣鉆進被窩, 幾乎是頭一挨枕頭就睡著了。 睡了不知多久,我忽然感覺到有人在推我,還在小聲叫:「小妮、小妮」 我正想睜眼回答,突然意識到這是老太婆,于是立刻又開始裝睡,只是輕輕 動了動胳膊。老太婆的聲音停了一會兒,又開始叫我,這次我連動也沒動。 老太婆可能是覺得我睡熟了,就不再叫我了。我聽見她從炕上起來,似乎是 披了件什么東西,然后就下地出去了。我這才睜開眼睛,翻了個身,看著窗戶, 賀永貴的影子從窗前經過,向著隔壁我媽住的那間屋子去了。我知道我猜對了。 我從炕上爬起來,把耳朵貼在墻上,想找個縫隙聽聽隔壁的動靜,沒想到一摸, 一塊墻皮卻掉了下來。幸好掉得不大,又是在墻角上,但是墻皮后面卻露出了一 條縫,我把眼睛湊上去,剛好能看見隔壁屋里炕上。雖然屋里沒有開燈,但是有 微弱的月光從窗戶里照進來。我看見賀永貴已經進了屋,老太婆這時也已經到了, 只有我媽仍然一動不動,老太婆把孩子抱了起來。我證實了我的想法,老太婆和 賀永貴給我媽下了藥。 老太婆跟賀永貴小聲說了幾句話之后就抱著孩子出去了。我趕緊躺下,怕她 抱著孩子過來看我的動靜。過了一會兒,沒聽見有人過來,可能怕孩子醒過來鬧 騰,老太婆抱著孩子好像出了院門,我就又爬起來,湊到縫前。賀永貴這時已經 上了炕,把身上披的東西扔在一邊,長長的jiba在褲襠底下晃蕩。我媽的被子也 被他掀開了。我媽身上穿著紫紅的內褲和胸罩,肥白的大腿rou感十足。賀永貴動 手熟練地把我媽的內褲和胸罩都扒了下來,我媽赤裸裸地躺在褥子上,在微弱的 月光下身上像涂了磷粉那么白皙,豐滿堅挺的rufang平攤在胸前,下身只有稀疏的 幾根陰毛,陰部鼓鼓的隆起來。我媽這時仍然是什么感覺都沒有,賀永貴迫不及 待地把我媽的兩腿分開,然后壓在了我媽身上,一只手在下面扶了扶,身子一挺, 就把jiba插進了我媽的身體里,他全身一下子繃直了,過了一會兒,才開始慢慢 地在我媽身上運動起來,我在這邊幾乎能聽到他的喘息。 賀永貴的jiba在我媽身體里進進出出,沒一會兒,居然能看見他ji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