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73 章
嗯嗯吧?!?/br> “嗯嗯?”殷瑜不懂。 系統懂了,跑出來瘋狂阻止:“因為你咬殷瑜那處,都被舉報了,直播口都被鎖了,你還敢再犯?” “所以我說是嗯嗯,這還不行?”裴質無奈,“人總要快樂的吧?我自己暗搓搓的快樂,也不行?” “不行!” 裴質趕緊道:“這次保證做好拉燈,保證不外泄一點點春光?!?/br> 系統吭哧吭哧還是不愿意,但是裴質已經開始跟殷瑜解釋什么是“嗯嗯”了。 “什么!”殷瑜嚇得把鵝都扔了,“做不來做不來。朕怎么能跟一只鵝……”說都說不出來! 裴質自己往前湊:“可以的,我只是模樣不同了,我還是我啊?!?/br> “不行,絕對不行?!币箬つ樕及琢?,舌頭都打結,“人人人跟鵝,萬萬不可?!?/br> 裴質雙翅抱頭,痛哭:“就知道你不愛我?!?/br> “這跟愛不愛有什么關系?”殷瑜艱難道,“鵝那里那么小,根本做不來?” 裴質豆大的眼睛里寫滿了真誠:“如果鵝在上呢?” 殷瑜:“……” “鵝在上是不是可以?”裴質追著問。 殷瑜又惱又怕,直接上手捏住鵝嘴:“你給朕閉嘴吧?!?/br> 拉過一條長汗巾,把鵝嘴綁了個結結實實,不顧鵝的瘋狂掙扎,他自顧自批奏折去了。 * 湖心閣,宏竹讀了會書,伸手去拿桌上的點心,桌子上蹲著睡覺的鵝,突然睜開眼,揮著翅膀給他手來了一下。 “嘎!”他的點心,誰也不許吃。 宏竹委屈地撇撇嘴,伸手戳了戳小肥鵝:“脾氣這么差,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先生養的鵝,早把你趕出去了?!?/br> 裴質不搭理他,叼了塊槐花糕,慢慢啄著吃。 “我先生去哪兒了?” “嘎?!痹谶@兒! “上次他給我出的難題,我想到了一個好的法子,不敢說萬無一失,但比之前的法子都完美。我想告訴先生?!?/br> 裴質啄了下他的手:“嘎?!闭f啊,他聽著呢。 宏竹正要開口,裴質整只鵝突然被抱了起來,他仰起長長的脖子,在殷瑜嘴巴上親了一口。 皇宮內,敢抱他的也就只有殷瑜了。 宏竹對于這個年輕的皇帝,很是詫異,但忍著不吭聲。殷瑜也懶得搭理個孩子,只吩咐一句“好好讀書”,就抱起裴質走了。 “出事了,有人狀告新科狀元當街毆打同窗。此事在京城鬧的沸沸揚揚,朕就把他們抓到到宮里親自審問。想著裴亦許望北都是你兄長,你還是去聽聽的好?!?/br> 裴質覺得也是,于是嚴肅地點了點鵝頭。 一人一鵝到了東暖閣,裴質看見那天在巷子里打架的人,一個不少都到了。 狀告裴亦的幾個人,臉上多多少少都帶傷,并不嚴重。他們之所以要鬧起來,是因為他們其中一人,被裴亦拿棍子打了頭。再醒來時,人已經傻了。 除去被打傻的人,其實那天被打的最慘的,還是許望北。 但這家伙也因為被當成幫兇,帶到了東暖閣。 裴質不心疼裴亦,他倒是挺心疼許望北的,這家伙完全是被連累的啊,救了人挨了打,還要一起承擔罪責,太虧了。 這種權貴子弟之間的鬧劇,向來沒什么公平所言,要么是誰家官位大誰有理,要么就是誰傷的重誰有理。 而這兩條,裴亦與許望北都不占,這殿審必然要輸。 裴質不由為他倆揪心,小聲的“嘎”了一聲。 殷瑜趕緊摸了摸他,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他出去之前,幾個原告還在對裴亦、許望北罵罵咧咧。他路上一直在想,給裴亦和許望北什么懲罰,才能保住裴亦這個人才,又不寒了原告幾家人的心。 回來后,他發現情況與他出去之前大不相同了。原本一直吵吵著要裴亦以死賠罪的幾個原告,此刻都縮著脖子不敢說話。 他朗聲問:“那日的情形,誰再出來講一遍?!?/br> 幾個原告聞言,誰也不動。 殷瑜惱:“什么情況如實說便可,誰也不說,朕如何給你們做主?”他都跑過去把大鵝抱過來了,他的大鵝還沒聽故事呢。 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