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畫(四)
快速的抽插搗出yin靡的汁液,被緊緊的感覺,讓弘寂舒爽的幾乎要狂吼。他不知道這到底是怎樣一種功夫,只是在欲望本能的驅使下,狂野的進攻沖刺。 腫脹的欲望抵住女子濕淋淋的入口,用力地進出。痛感漸漸消失,酥麻且被充實的歡愉感逐漸從交合之處涌現,由下腹往上竄升…… 這是芙蓉從未體會過的感覺。她的血液沸騰起來,開始回應他的摩擦,雙腿勾上他的腰肢,濕熱緊窒的內壁緊緊包裹著他的碩大,不知疲倦地吞吐著。 “啊~啊~~啊~~~” 短促的呻吟、婉轉的音調,伴隨著律動的聲音不住回旋在房間里。 這夜,弘寂不覺疲憊地享受這聞所未聞的‘功夫’所帶來的酣暢,最終在芙蓉近乎哭泣的哀求身中釋放了自己。 第二日醒來,弘寂發現自己竟靠著桌子睡著了,昨日那副畫像還攤在旁邊,弘寂恍惚的想起昨日那怪異的夢境,只覺身子有種說不出的躁動。 這到底是種怎樣奇怪的功夫了? 白日,弘寂問了師兄。 師兄一臉猥瑣的看著他,“小師弟,你長大了?!?/br> 弘寂莫名其妙,拉著他詢問具體的情況,師兄‘會心’一笑,拉他到一旁耐心地給他‘答疑解惑’,知道身后傳來師父一聲暴怒地呵斥“孽障!” 那日弘寂被罰挑了三十桶水,也因此明白了,那并不是什么功夫,而是男女間的情事,而他夢中所到的地方,也不是什么練功的地方,而是傳說中的青樓。 萬惡yin為首,他身為佛門弟子,居然因為一幅畫而做起了春夢? 弘寂萬分羞愧,因此再也不敢打開那幅畫,然而三日后,在收拾書房時,那幅畫確不知是被誰打開了,還被掛到了墻上。 這畫不妥,不能掛。 看到畫在墻上,弘寂第一個反應就是要將其收起了,可明明只有兩步遠的距離,弘寂踏過去卻感覺一個踉蹌,穩住身子回過神來,依舊是書房,卻不是寺廟那間。 這……這是怎么回事,莫非自己又到了上次的地方。 可這書房裝飾清雅,窗外景色清幽,怎么看都不像是上次去過的靡靡之地。 “夫人,你的畫畫的真好?!?/br> 外間傳來丫頭的聲音,弘寂抬眼望去,外間還有一主一仆,主子坐在桌案前安靜的繪畫,如墨的黑發盤成現下最時興的少婦髻,兩腮潤色的胭脂,往下光滑的脖頸都看得弘寂喉頭發干。 “小竹,你幫我把這幅畫拿去裱起來,等新夫人過門,就送給她做賀禮?!?/br> 少婦模樣的女子收了筆,抬起頭的瞬間,弘寂這才認出來,那便是那日青樓同她親熱的女子。 喉頭似乎越發干了,身子也躁動的厲害,弘寂暗罵自己太墮落,連忙念起清心咒,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另一個問題——不過幾日光景,這女子怎么就已經嫁人了? 難道因為做夢就毫無邏輯可言? “誰在屋子里面?” 弘寂發愣的瞬間,外面的人已經發現了里面的弘寂,她移步朝著里間走來,見到他,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許久后才有些不可置信的開口道:“你…你怎么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