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緣鏡(十一)
阿碧嫁了,然后不到兩日,又穿著嫁衣被人搶回來了。 喻府上下的人錯愕地看著喻衡帶著人回來。然而沒人敢多問一句,因為他們平日里看上去脾氣極好的公子,如今卻陰沉著一副臉,簡直要吃人一般。 阿碧也感到了喻衡身上的戾氣,從上了馬開始,他就再沒同她說過一句話,饒是阿碧再遲鈍也察覺出了不對。 “公子累嗎,我讓人打水伺候?!被氐椒块g,阿碧問喻衡。 喻衡也不說話,直接一把摔上門。 他英氣的眉眼間有隱忍的恨意,一字字真是從齒縫間蹦出來的:“你沒有話要同我說嗎?” 說什么,阿碧疑惑地看她。 喻衡低頭看著身上的女人,白凈的小臉上滿是平靜,看不出一丁點被迫嫁給他人的后怕和惶恐,也沒有劫后余生的喜悅與歡欣。 他以為她被迫出嫁,應該誓死抗爭,誰知這人穿著漂亮的嫁衣,形容鎮定。似乎就要欣然地接受命運安排給她的新生活。 他眉間的褶皺越來越深、扯了扯唇角,慢慢俯身靠近她,高挺的鼻梁帶著寒冰的溫度抵住她的,語氣也冷得瘆人:“我不是壞了你的好事了吧?” 阿碧不解,蹙眉看他,他扣住她的下顎,低頭覆上她的唇,滑的舌尖在唇瓣上舔舐著強硬的想往里闖。 他忽然的闖入,讓她險些喘不過氣,伸手推拒,他的身體就更加狠厲的壓制住她,硬實的胸膛幾乎將她胸腔的空氣都要擠出一般,扣住她的后腦,吻地兇狠。 等到松開時,阿碧憋得臉色漲紅,小巧的鼻翼微微鼓動著。 白凈的頸線勾勒出美好的弧度,掙扎間衣帶被扯松,她胸前那對飽滿因為,隨著她的喘氣起伏不停,領口滑下露出了擁擠的溝壑。 喻衡喉結動了動,低頭再次含住她柔軟的唇rou,撈起她的長腿掛在腰間,托住她的翹臀,一邊深吻一邊往房內走去。 衣服輕易地被剝開,光潔細膩的胴體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 她被他分的更開,腿根涼颼颼一片,慢慢被他的下身摩擦著,然后貼的越來越緊,直到感覺到他硬梆梆的欲望蓄勢待發。 喻衡揉捏著她凹陷的腰窩,手指陷進去感受著她的濡濕,在裂縫間來回按壓。 阿碧咬住嘴唇輕輕嗯,他堅挺的硬物卻驀地抵了上去,頂了進去,挺進了深處。 沒有太多的前戲,她能感覺到自己被分離開,撐得滿滿的,無法容納的巨大燒的她又疼又脹。 她從他粗魯急進的舉動中察覺才出了他的怒意,勾住他的頸項,睜著濕漉漉的雙眼問她:“公子你在生氣嗎——” 喻衡將她雙腿架起,回答她的是一記兇悍的沖刺。 雙腿被他折成了艱難羞恥的弧度,承受著他火熱粗獷的硬物,他太用力,阿碧又痛又有細密的快意,全身都依附著他guntang發熱的肌rou。 “公子是在生我的氣嗎?”她繃緊了身子,有些承受不住,可又隱約想要更多。 “你說呢”他聲音不大,但足夠她聽清。 阿碧垂頭,明白過來對方在為今日之事惱火,張口想要解釋。 然而喻衡沒再給她喘息的機會,低頭將她一方雪白的頂端含進口中,來回逗弄著,身下撞得又兇又狠,力道駭人。 動情的液體一點點泌出。粉嫩的xiaoxue不住開合著,吞吐著猙獰的欲龍。到口的解釋被沖撞碎了,變成呻吟一點點從口中溢出。 “老夫人讓你嫁,你就嫁了?”喻衡兩只大手握住她飽滿的兩團軟rou,奮力沖撞,“我要是沒回來,你是不是就要嫁到別人家里去了?是不是!終生大事妥當了,你心里高興了吧,跟著我沒名沒份,粗茶淡飯的,你早就厭倦了吧,這會你可解脫了?!?/br> “不…不是…是這樣…”阿碧后背磨得有點輕微的刺痛,抱住他埋在胸口的腦袋喘息道。 “不是這樣?”喻衡濕熱的唇舌在她軟糯白皙的豐盈上含吮扯咬著,“那是那樣?” “阿碧舍…不得……”阿碧被他弄地臉頰緋紅,抓著他的雙臂只喘:“……舍不得離開公子?!?/br> 這樣煽情的話,可不像是眼前的人說的,他知她木訥,也不知真要為難她,只是憋了一肚子火沒出發,想要小小懲罰一下她不懂拒絕和解散而已。 聽到阿碧這么說,喻衡愣了一瞬,動作亦隨之溫柔下來。他伸手將她抱了起來,固在懷里,身下溫柔研磨著,她耳畔開口道:“你說什么?” 厚著臉皮說出這樣的話,已屬不易,阿碧耳根有些燒,垂頭不肯再做言語。 喻衡忽地低笑了一聲,箍住她前胸,胯部輕頂,阿碧好承受不住地尖叫,想要弓起身子都被他強勢的固住。 如此幾番,阿碧有些受不住了,緊緊貼著他的胸膛大口喘氣,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紓解身體深處汨出的源源快感。 腿根濡濕,黏膩的聲音都蓋過了她刻意隱忍的呻吟,終于,她扣住他緊實的手臂,細若蚊聲地開口道:“阿碧…舍不得…離開公子……” 男人英俊的臉盤五官深沉,烏黑的眼底涌動著熾熱的情欲,他捏住她的下顎含住她微啟的唇rou,輕輕啃咬:“我也舍不得?!?/br> 似乎要用行動證明自己的話一般,喻衡變換著姿勢同她交纏,縱情地在她身上馳騁,故意將熱燙液體的灑在她最深處,顫栗著和她徹底融為一體,弄得她腿根一片泥濘。 直至最后兩人都累極了,他才抱住她,將她汨出的汗意輕輕舔舐掉,捏住她的下顎對上自己的深沉的視線: “阿碧,給我生個孩子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