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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利落男裝,除了坐姿看上去有些別扭,整個人的精神面貌倒是煥然一新. 二人一前一后駕馬前行,玉竹走在前面,揉著自己酸痛的后腰,先是有些懊惱昨夜里過火的折騰,走著走著回想起了正事,心里越發忐忑.他們在路上停留了兩天,不知這段時間,師兄師姐們可還安然無恙? 仇鶴在時,隱居在了蝸牛群山西北方向的一個不起眼的山頭,他玩笑般地自比燕雀,將棲身的這個山頭稱為燕雀山.師徒幾人平日里練功起居都在此處,山底布有迷魂石陣,來人上山如同入了迷宮,繞來繞去也不過在山底打轉,而在山腰處又布有飛線機關,即使能有高手識破了這石陣,也斷無法安然穿過機關,所以這十幾年間,從未有一人能夠找到仇鶴的藏身之處. 只要師兄師姐不下山,就肯定是安全的. 自從師父去世后,他們幾個也形成了一個不成文的規矩:每次只有一人下山,另三人在山上打理瑣碎事務,或是練功,或是整理仇鶴留下的舊書字畫,或是干些挑水種菜的雜活,努力把一切維持成師父還在時的樣子. 這次玉竹下山前,凌霄剛兌了銀兩回來,想必在她回去之前師兄師姐也會呆在山上——只要沒有意外. 可凡事就怕意外,更何況王書鈞既然已經下手搶書,又怎么會善罷甘休? 思及此,玉竹手里的馬鞭,就又急切了一些. 行至距離目的地大約還有三十里路的時候,連人帶馬都有些累了,又是晌午,毒辣的日頭在頭頂正上方沒個遮擋,曬得人眼花,趕起路來很是受罪,玉竹便提議找個有水的地方,喝口水喘口氣,曾韞也同意了. 此時他們已行至蝸牛山深處,但凡在山里,溪水總不是稀罕物,沒費多少工夫,兩人便找了岔道一處密林,飲了馬,人也喝了水,打算小憩一會兒再出發. 也就剛剛合上眼的功夫,玉竹卻忽然聽到一聲尖叫. 她和曾韞對視了一眼,此處林密獸雜,她并不確定剛剛那一下是否是人聲. 曾韞站起身來,謹慎地把兩人的足跡抹了,又把馬往隱蔽的地方牽好,這才又轉身回來,對她道:我們去看看,你跟在我后面. 兩人有意掩住了氣息,小心地朝剛剛尖叫的方向飛奔過去.路上曾韞走在前,他的輕功極好,即便是踏在最細的枝丫,也不見枝末端晃上一晃,素袍輕舞,瀟灑靈動.玉竹緊跟在他的身后,心里卻越發覺得不安——她在腦海中越回味越覺得,剛才那個聲音似乎有些耳熟! 走著走著,曾韞忽然慢了下來,收起長腿轉身對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玉竹會了意,斂聲找了一處樹葉繁茂的地方藏了起來,凝神看樹下. 不一會兒,只見樹下出現了兩個人,走在前頭的是個光頭壯漢,坦露胸脯,肩上扛了一只粗長的棍子,一路走一路踢著腳下的石頭子.此人雖然行為舉止看上去大大咧咧,玉竹卻注意到他的腳踩到地上的樹枝落葉,居然沒有發出絲毫的響聲,想來輕功極好;壯漢身后跟著的則是一個小姑娘,身著粉綠花裙,頭上用綢布扎了兩個可愛的羊角辮,面如皎月,眼如圓杏,手里持了一對比那壯漢的腦袋還要大的金瓜錘,正邊走邊四下張望. 玉竹心懸到嗓子眼——這個小女孩可不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喬風兒!那這個光頭壯漢,想必也是八怪中的一個! 只見這兩人走著走著停了下來,那壯漢道:追到這里都沒看見人,是不是咱們走錯了方向? 喬風兒伸手摸了摸地上,又拿指頭在鼻子跟前嗅了嗅,道:她既然被馬西花的鞭子抽中了兩鞭,身上的血肯定流了不少,必然會想方設法往水邊掩蓋血跡. 光頭漢子十分贊許的道:還是你聰明. 這嬌小女兒輕哼了一聲:就光聰明? 漢子道:不光聰明,還漂亮. 女孩啐了他一口,語氣似是不滿:漂亮你還盯著剛剛那個女人一直看?我看你這么急著找她,尋書是假,想耍流氓才是真. 漢子見她不高興,趕緊上前抱住了她,一手探進了女子的綠裙,揉捏著道:耍流氓也只對你耍流氓,我急著找她,還不是因為姓王的說這書事關重大,想著給你搶個頭功嘛. 女孩臉上這才露出了點喜悅神色,也伸手點點那漢子的胸膛,柔媚地道:你想找到那書給我搶頭功? 漢子色瞇瞇地揉捏著女孩的臀:當然.你怎么獎勵我? 女孩剛才還在打情罵俏,這會兒卻猛地抽出了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