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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被官差捉拿了.那為何沒有以命抵命,殺了這些畜生呢? 曾韞搖頭:因為王書鈞來了. 王書鈞一到頤陽,第一件事就是把這些人納入麾下,收為己用,就像剛剛所說那個喬鳳兒,以往還有民間人士自發懸賞捉拿,現在搖身一變反成了官家的人,誰又敢殺監察御史的護衛?王書鈞此番作為盡失民心,可悲的是沒有幾個官差敢說半個不字. 自從王書鈞調任頤陽,一眾官員上趕著和他討好他,對這番作為不僅不批評駁斥,個別官員甚至拍馬屁說他這是讓浪子回頭,給了這幫歹徒洗心革面的機會.頤陽官場一片烏煙瘴氣,有骨氣的官員也只有徐景逸一人痛斥了他這一行徑,卻落得如此下場,曾韞實在不忍心提. 這時小二已經端來了他們點的飯菜,兩人便打住了話頭. 曾韞見中午玉竹吃了不少葷菜,晚上特意又多點了些,不一會兒擺了滿滿一桌的雞鴨魚rou.同安的伙計辦事利索,上完了菜便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待小二離得遠些,看剛才鄰桌的漢子也已經走開了,玉竹才繼續剛剛的話題,小聲問曾韞:那三奇八怪……在江湖上名聲大嗎? 曾韞道:名聲不小,可惜是惡名. 玉竹憂心忡忡道:這樣的人,兩人已經足難對付,萬一他們聚眾而來,那還怎么逃得掉? 曾韞道:這一點不需要太擔心,這些人雖并稱‘三奇八怪’,但性格多乖張暴戾,這樣的人往往是一盤散沙.依我看,合攻的可能性并不大. 玉竹面色猶疑不定,似有話要說,但幾番躊躇只是給曾韞夾了些菜到他盤子里,曾韞不免覺得有些好笑,道:你想問什么就問吧. 玉竹道:我沒什么想問的,就是怕你夾菜不方便…… 曾韞慢條斯理的吃下碗里的菜,道:我傷的是左手. 玉竹這才說了心里話:既然于波這樣的人都敵不過你……那你是不是也有什么江湖名頭……比如…… 曾韞道:比如什么? 玉竹吞吞吐吐地道:比如……什么冷面金扇啊什么的…… 曾韞笑道:哦?原來我在你眼里是個冷面人物. 玉竹辯解道:這只是形容你出手無情,我……我就是隨便說說…… 曾韞仍舊笑:我出手無情,那對你呢?無情還是有情? 玉竹此時很想堵住他的嘴,起身給曾韞舀了碗湯:算了算了……你不想說就不說. 曾韞看她吃癟的樣子,止了笑正色道:你真想知道? 玉竹點頭,趕緊把最大的雞腿夾給了曾韞. 曾韞道:我沒有名頭,跟你一樣,只是初出茅廬. 玉竹很失落,她覺得既然曾韞能夠一人斬殺吳疾風和于波,又一副對江湖全景了然于胸的樣子,應該有很多傳奇故事才符合常理,狐疑道:你不是騙我吧? 曾韞沒有直接回答,看她的神情忽然變得極為專注:你騙過我嗎? 玉竹眼皮一跳,曾韞這話說的不咸不淡,但她聽在耳朵里卻好像是別有用意.她匆匆扒了口飯,含含糊糊道:沒……沒騙過. 曾韞似乎看破了她的尷尬,笑了笑道:我相信你. 他說的真摯,讓玉竹覺得有些心虛.回想這一路,從洞xue初見到現在,如果沒有曾韞她恐怕早已沒命了不止一次,聽見他這句我相信你,她也很想回報以同等重量的一句話,但自己明明直到現在還對曾韞心有防備,這話便有些說不出口. 曾韞見她不說話只顧著低頭吃菜,便抿了抿唇,黑亮的眸里有些微弱的倦意:我要向你道個歉,有件事我對你有所隱瞞.我來蝸牛山并不是拜訪我的故人,而是我師父的一位故人. 他放下手中的筷,桌前的燭火映照在那雙漆黑的瞳里,沉靜中平添了幾分暖意,只聽他緩緩道:這次來找這位故人,是為了代我師父——或者說我父親,取一樣東西. 玉竹不知為何,本能地覺得這話題曾韞并不想深談,深呼吸一口氣,突然道:曾韞. 你真的相信我嗎……我是指《死毒經》的事. 曾韞抬眸看她:看來你沒仔細聽我剛剛的話——我相信你.更何況,他頓了頓,微妙地勾起了唇角,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似乎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