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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阻止你,怎樣? 玉竹有些猶豫,她知道曾韞是為自己考慮.平心而論,這一趟成功的希望并不大,但是因為實力不夠就此放手,雯兒和馬家村的漢子豈不是白白地喪失了性命? 她寧愿斗個魚死網破. 曾韞看她猶豫不決,冷笑道:如果你要拿我救回來的這條命去送死,那曾某就不奉陪了,這毒,你自己想辦法吧. 這話說的挺重,并沒有給她選擇的余地,玉竹只好答應下來:好,全依公子所言. 曾韞道:哦?公子?這會兒我又不是阿韞了?說罷便不理會滿臉通紅的玉竹,背過身閉眼打坐了. 頤陽城.1 竹問(沈西峽)| 來源網址: 頤陽城.1 竹問(沈西峽)| 頤陽城 兩人沒有再耽擱,翌日一早,便策馬前往頤陽城. 人有兩個,馬卻只有一匹,而落腳的客棧離城尚遠,理所當然地,兩人共騎這一匹馬. 這天是個晴天,碧天無云,微風拂面,兩側的草木都比往日蔥綠了些. 但他們兩人誰也沒心思欣賞這美景. 曾韞揚鞭控轡,玉竹則坐在他的懷中,馬背位置有限,兩人只得前胸貼后背緊密地挨著. 玉竹打小練功,騎馬對她來說就像吃飯喝水一樣再尋常不過,可從來沒有哪次像今天這樣讓她覺得這般難受. 因為挨得極近,曾韞那雙手就環在她的胸前,唇就貼在她的耳后,她甚至能捕捉到曾韞每一次呼吸所撲出的熱氣. 每一次起伏,每一次呼吸,他的每一聲呼和. 令她想起昨晚的情形. 玉竹拿不準自己是不是因為yin毒尚存才這般失態,于是坐在馬背上,暗運內功,想抑制下躁動,然而幾次三番都沒什么成效. 馬背仍舊在顛簸,她背挺得僵直,努力不讓自己倚靠在曾韞溫暖的胸膛上,縱然從背后看乍一眼發覺不出什么異常,但其實面上已經潮紅一片,身下更是泥濘不堪了. 曾韞一心趕路,昨夜他坐在外廳,聽見里面的玉竹幾乎是翻了一宿,心知她心中有事不成眠,想著趕快到了頤陽找一個像樣的地方住下,才能讓她好好休息,早日治好傷勢. 但此時,他也察覺到了懷中玉竹的異樣. 曾韞勒繩住馬,問道:怎么了? 沒等玉竹回答,他看了眼她漲紅的臉已經有了答案. 此處距離頤陽城還有兩個時辰的路程.但那是往日,今天兩人一馬,馬匹當然也無法像一人騎行時那么迅疾,倘若以內力抑制yin毒,也只能勉強后延不過兩個時辰. 不管怎么算,恐怕都來不及. 但他還是有些奇怪——從時間上看,昨天那次交合已近凌晨,這毒不該發作的這么早才是. 大概是昨夜沒休息好的緣故罷,他這樣想道. 又看了眼懷里發抖的玉竹,跟昨天持筷暗算自己時判若兩人,他不覺有些心疼,嘆了口氣,問道:還能忍么? 玉竹不答話,只是死命抓著他青紋白玉袍的袖口,低著頭一聲不吭. 曾韞知道她大概是實在堅持不住了.忍,恐怕不是辦法:毒發之后身上奇癢不說,如不及時解毒,恐怕又會損其經脈,況且在這馬背上兩人相挨又近,對她無遺又是一種煎熬.最棘手的是,這行路中間,前不著村后不著店,想要暫時找個旅店為她解毒也是困難. 他咬了咬牙,干脆舍了大路,馭馬抄了鮮有人走的小路. 小路上樹木繁茂,遮陽庇蔭,路起伏不平,馬走得愈發顛簸. 人在馬上,馬的顛簸,自然就變作了背上兩人的顛簸,越是顛,人依的越是密. 玉竹的臀已經貼上了曾韞的胯,她的背則黏在了曾韞的胸,曾韞被風揚起的發絲根根撫過她的臉頰. 她快撐不住了. 頤陽城.2 竹問(沈西峽)| 來源網址: 頤陽城.2 竹問(沈西峽)| 頤陽城 曾韞依舊手執韁繩,馬不停蹄地趕路,而他另一只手,則探入裙中,自下解開了玉竹的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