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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前事誤 當眾是鋪著木地板可舞劍空地,除了靠邊安了一張休息矮案并長榻別無裝飾,四周墻壁上靠著武器架子,刀槍劍戟弓鞍鞭轡, 便是念念她家的武庫里都沒有這般齊整的武器裝備。 武器架子當中最顯眼的地方安著一把長劍。 劍是百兵王者,除了是兵器更是禮器,地位尊崇,放的顯眼也不奇怪,念念其實不喜歡刀劍,可對別的一看就寒光簌簌殺氣騰 騰的東西更不敢興趣,索性走過去細細打量。 烏木劍鞘雕著撲拙卻精致的紋路,劍柄上鑲了綠松石,一看就價值不菲,念念對兵器沒什么興趣,更不會把劍拔出來,只是低 了頭仔細打量那劍的外在裝飾。 劍鞘上的是浪濤紋,再一看隱現了一條出水蛟龍,龍紋?一般武將可沒這個資格那龍紋做飾,哪怕只是蛟龍。劍格上的暗紋帶 著螭龍隱紋,居然是皇家御賜之物?再看那暗藍色琉璃中,上好的綠松石鑲成了北斗七星,北極星出指的正是執劍者,這 是……北宸劍? 這惡人居然是鎮國大將軍夏執符?! 念念此刻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怎么,怎么會是他? 終于把那張英朗的容顏和幼年記憶中那張眉目孤梟的面容聯系起來,怎么會……怎么會?! 這個無恥的惡人,怎么會是他?! 那是十幾年前了,爹爹入仕未久,不過是翰林院一個小小的修撰,卻因入仕前便文名清卓,還沒等去六部觀政便被指了留在翰 林院當了一個編修再然后便莫名做了一個男孩兒的蒙師。照理說,能請在職的翰林做蒙師的家族非富即貴,開蒙的多半是四 五歲的孩童,可那個男孩兒那時候似乎都已經十歲了。而爹爹也不是去那家府上教學,反而讓那男孩兒在自己家的府邸住過一 段時日。 那時她還不到男女七歲不同席的年紀,加上她自幼體弱多病,能下床的日子都不多,在那少有的陽光燦爛的時候,爹娘和祖父 祖母也不舍得拘著她,任她去玩兒。她便是在爹爹的書房見過那個男孩兒,他和她見過的別的哥哥都不一樣,別的哥哥是溫文 的,和氣的,唯有他頂著一張寒霜似的臉,見誰都是拒之千里。她卻是從小被哄著長大,不知那叫拒絕,還問他是不是痛了, 是不是病了喝了苦藥了。她就不喜歡喝藥,每一次都是那樣的呢。 那般冷臉也沒過多久,他就和別的哥哥一樣會和她說笑哄她玩兒,還會和別人一樣勸她喝那些苦苦的藥,不過他會用草葉編一 些她沒見過的小東西,蟋蟀螳螂老鼠,綠油油得挺好玩兒,她看著也新鮮。 但是這樣的其實不久,后來爹爹收了另一個弟子,還停了翰林院的官職千里迢迢得去教那個徒弟去了,走時也把這個哥哥也帶 上了,之后便再也沒見過。 那時她才四五歲罷,前事都已經記得不分明了,期間種種大半是后來陸續從別人口中聽來的,那些草編的小玩意兒后來陸續黃 了枯了,也就漸漸扔了。倒是那個男孩兒凜冽的眉眼是她病弱卻溫暖的童年里少有的寒色,隱約還留了一丁點印象。 “對這劍感興趣?”他冰冷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念念猛地一哆嗦,轉過身的時候后背就磕上了柜子的邊緣,沿著那堅硬的 木料滑坐在地上,還拼命蹬著腿兒往后縮著身子,眼中的憤恨和怨怪哪怕是她醒來發現被人奪了身子的時候,哪怕是被啞女自 作主張捆在繩子上的時候都未曾這般濃郁! 也是,若是知道如此傷害自己的惡人是陌生人也就罷了,直接千刀萬剮恨不得他去死就成,哪里抵得上發現這人居然是當年自 己家中施過恩的故人來的沖擊?畢竟,無端受辱又哪里比得上親手催養出一只中山狼來的傷人? 夏執符裝著自己沒看見她眼中的怨憤,故自調笑道:“你這小小年紀就到了坐地吸土的時候了?可惜這青石地磚可沒土給你 吸,地上涼,去那榻上坐著吧?!?/br> 邊說著,邊一手挾了她一手摘下供著的北宸寶劍,長腿邁開走了兩步,把人放在長榻上劍放在案幾上挨著她坐下:“喏,想看 想玩,我給你?!?/br> 女孩兒卻瘋了似的揮手推開寶劍,揚手蹬腿得掙扎起來。 她不看便不看吧,左右看這樣子這丫頭已經知道他的身份了,目的已經達到了。 本打算就此作罷,算了算時辰,呼得就沉了臉,做出惱羞成怒的樣子,“戕”得一聲拔出劍來:“你不要看它,它卻要來玩你 了?!?/br> PS:夏執符和展鋒其中一個師傅是念念的父親哦,嚴格說起來他們都是師兄妹呢,念念小笨蛋終于知道男主身份了,○(^ 第十七章金戈舞(H,收藏600加更) 女孩身形一僵,接著就是更加劇烈的尖叫和掙扎。 夏執符冷笑一聲,一把把她推到在那軟塌上,掀起裙子,他可不想她走光被別人占了眼睛上的便宜,所以選的是裙幅很長的月 華裙,現在一把掀起來剛好可以蓋在她的頭上。 突如其來的黑暗和身下越發冰冷的虛無觸感加深了她的恐懼,隱約間感覺到的殺氣甚至讓她有瀕死的感覺。 他不會,真的想殺了她吧? 然后她就感覺到,一塊冰涼的硬物帶著金屬特有的金氣壓在她的腿間。 念念僵硬了一瞬間,然后就更加尖利得叫起來。 念念是不會說臟話的,但是現在不知怎么的,夏執符突然想知道,如果她能說話,那她現在會罵什么?若是能讓她罵出來,那 倒還好些。 女孩兒看不到的地方,夏執符嘴角浮起一絲苦笑。手里卻毫不猶豫得,把手里的劍柄左右磨蹭了一下,尋找到那個小小的xue 兒。不知道是不是小時候藥吃多了,她現在的身子對于傷害愈合得極快,哪怕是早上剛剛那么狠狠得要過她,現在那xiaoxue就已 經閉合了??梢簿褪窃缟弦呀洶阉莺輈ao送了的緣故,當他用了力破開那緊緊閉合的xiaoxue,那xue口也被迫張開吞入那粗糙的劍 柄。 “啊——”又是一聲尖叫,但是這一身尖叫里,慘烈的意味更加明顯,那劍柄不是打磨圓潤的玉勢更不是小巧的緬鈴,甚至 為了抓握可以雕上花紋讓它更加粗糙,那粗糲的花紋刮在嬌嫩的花xue到底是什么感覺?一定是很痛很痛的。 可是怎么辦呢,他就是要她慘叫,才能被那人聽到傳到他主子的耳朵里。劍柄穩穩得往里推了一小截,她倒吸了一口氣屏住 了,xue兒本能得收縮,那北宸劍柄就被死死咬住,再也進不得半分。 多神奇,那嬌軟的小rouxue居然能有這般強大的力道,居然能死死絞住了冰冷的金屬利器,不讓它再推進半分,更是哪怕他松了 手,那劍柄依舊穩穩得立著。 可惜,這小rouxue能咬得住這劍柄,卻抵不過他的力道,依舊讓他狠狠推進去,推到了頂端。 念念喊得聲音都沙啞了,沿著那劍柄上的花紋卻也漸漸浸潤出了水澤。 是的,水澤,不含血色的水澤。 拿那等千金不換的藥給她溫養了兩日,連房中的熏香都帶著催情的藥,她現在的身子,可比她自己想象的還要敏感的多。 水澤在那劍格上聚集,溫度也在那冰涼的劍上潤開,此時的劍身少了那天生一般的冰寒,反而有著沙場喋血時帶上的熾熱。 夏執符捏住了那劍柄,往外抽了一點,那rouxue從來不是平滑一片,內里的層巒疊嶂曾經是他最銷魂的來源,此刻卻是最讓她刺 激顫抖的源泉。劍柄刮在她內壁的軟rou上,明明是該痛的,可卻在那痛里冒出了絲絲的酥和麻,卻是讓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緊接著他便直接往里一按,女孩兒頓時像過電一樣抖起來,哀哭中,多了一絲詭異莫名的嬌軟味道。 夏執符捕捉到了那絲情欲,嘴角一勾,捏著那劍柄里里外外得進出起來,每一次都是對準了那點花心沖撞,挑起她自己身體里 的情欲折磨著她。 尖利的叫聲漸漸消了下去,最后只剩下細弱的哀鳴,可是那哀鳴中卻也慢慢溢出了呻吟,女孩兒不知道為什么,她全身都沒了 力氣,別說掙扎,就連哭泣都成了耗費力氣的事,全身的焦點都聚在了身下那個她原本根本不會注意的地方,讓她覺得身體都 全然不是自己的了,不是自己原本的樣子,是一個沉湎情欲,連一個壞人要她都會興奮的壞女人。 這種想法嚇壞了她,手背壓著裙子落在眼睛上,哭是哭不了大聲了,她的淚水還在不自覺得往外涌著,口中的聲音卻越來越 妖,越來越媚。 夏執符發現這本來打算欺負她的動作最后卻作繭自縛成了自己的劫難,聽著她嬌嬌軟軟的哭泣,看著她那被撐的大大的還一收 一縮的xue口軟rou,明明他不是重欲的人,明明早上才狠狠要過她,現在卻再一次挺起了欲望。 罷了罷了,這應該是最后一次了吧?索性放縱些。 劍柄往外一抽,下一刻他就自己解了腰帶,掏出欲物對準那已經被她的花xue濕透染得溫熱的花徑沖進去。 女孩兒的嬌吟斷了一瞬,緊接著便是一聲長長的“呃……”,像是吃飽了打的飽嗝兒,尾音卻被切斷了。 因為他已經扣著她的大腿兒狠狠得弄起來,連一點呻吟求饒的空隙都不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