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殺人犯
正是地鐵上的人! 她直覺不好,奮力想要把門關上,但她常年疏于鍛煉,怎么可能敵得過亡命之徒的力氣。不過是電光火石之間,門轟得開了。 樓昭昭的腿在發抖。 “你有什么話,好好說,要錢要色,都可以?!彼吡ζ届o下來。 “我不會報警,請別傷害我?!?/br> 快遞員微笑著放下箱子。 他越走越近。 他露出微笑。 “樓醫生,你知道箱子里是什么嗎?”他靠近她,仿佛在聞她身上的體香。 樓昭昭沉默,然后順著他問:“是什么?” 男人靜謐地笑著,紙箱打開。 “我啊,想cao樓醫生的尸體很久了?!?/br> 樓昭昭抖了一下,凝視著他:“是嗎?” 她的手背在身后,悄悄摸起桌邊用來削蘋果的解剖刀。男人的黑眼圈很重,眉毛略淡,在黑漆漆的公寓里眼睛泛光。 他要抱住這個年輕有為的美人。 月下的花花蝴蝶會花容失色,而他會很滿意,細嫩的脖頸是待宰羔羊所有,他將讓自己的獵物拼命徒勞掙扎,最后滿意地一口咬斷。 最后要割開漂亮女人的yindao。她的眼淚凝結哭告無門,一切完美。 男人的手摸上女孩的臉蛋,嘆氣。 她的神經繃緊了,一雙素手悄無聲息地攀到男人身后。 銀色解剖刀鋒在黑暗的夜里折射著月光,樓昭昭狠了狠心,突然他說:“醫生?!?/br> “你不覺得逗弄獵物,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嗎?”男人輕聲說。 她怎么還不睡覺?秦玠暴躁地想,都快十二點了。 可別他媽看書了。 他又想抽煙了,煙都捻在手上,又想到騙子勸自己別老抽煙的話,還是悻悻地把煙撇在煙灰缸里。 秦玠在車里一邊看文件一邊悄悄瞄樓上的光。黑黢黢的,窗簾也沒拉。 忽然覺得哪里不對勁。 剛剛上樓的快遞員,未免投送太長時間了。 從他上去開始,到現在,已經整整6分鐘了…… 他突然警覺起來,一路沖上公寓七樓,車也忘了鎖,保安也攔不住,跟在他后面也一起沖上樓。 “哎,站??!”保安大哥氣喘吁吁地扒著欄桿跟在后面。 那道門關著,秦玠一腳踹開。 黑暗的單身公寓里,她蜷縮在地上伸手推拒一個迫在她身上的男人。 刀口離她的臉只有十厘米之隔。 秦玠什么也顧不得了,迎著刀一把掀開那個男人,護住地上的女孩。男人想走,卻被剛跟到門口的保安遇個正著。 保安大叔摁開大燈,照亮室內的一地狼藉。碰翻的桌子,瑟縮的女孩,還有……半開的箱子里,裝著生銹的電鋸。 正欲奪路而逃的男人和保安扭作一團,秦玠摸了摸樓昭昭的臉,她咬著唇,胸口疾喘著,蒼慘的模樣。 他走過去,一拳打在那個男人的肚子上,下手極重,使那人硬生生吐出血來。 發覺面前高大的人失去了理智,縱使是變態也是想逃命的。 可是逃不掉了,還是被扯住半長的頭發,狠命往鐵門框上撞。 不知是第幾下后。 “秦玠,”被打得半死的變態聽見地上的女孩輕柔地喊,“報警吧?!?/br> 警察大概是覺得受害者和兇手都傷的不輕,連忙一輛救護車打包送兩個人去了醫科大學附屬醫院。 在急診室值班的舒舒兇神惡煞地看著滿頭是血的變態,向樓昭昭保證:“老娘今天就讓他知道我縫針的技術?!?/br> 樓昭昭虛弱地躺在床上,聽了她的話終于回過神來。 “拉雞兒倒吧?!?/br> 她躬在床上,慢慢地把被子拉過頭頂,不讓秦玠看到自己腫了一大塊的額頭。 悶聲悶氣:“謝謝,謝謝……學弟?!?/br> 作者嘟嘟嘟 作者將努力挽救本文避免其淪為少rou言情小說2333333 可惜上午碼的字忘記保存了(所以今天吃不吃得上rou還是個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