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突然get的制服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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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蘿坐的階梯教室后排,正對空調,有點吵。 早上開完軍訓動員大會。 現在開班會。 文學院一百多號人整整齊齊坐著,輔導員正對著ppt說新生事宜。雖然聽說文科專業男女比例失調嚴重,但是稀稀拉拉幾個男生連一排都坐不滿,也實在是太驚人了。 女孩子們都很漂亮,高矮均勻,各有特色。 男生怎么說呢……有點弱弱的。 陳蘿展開筆記本,刷刷記下幾件要緊的事,散會后跟著人流默默往宿舍走。明天起軍訓正式開始。 早六點到晚九點。 中間休息兩個小時。 運氣不好的話,深夜還要突擊集合。 大浴室十點半熄燈。 一到宿舍,室友抄起盆子就往外跑。 陳蘿第一晚住校,呆了會兒,走進宿舍自帶的衛生間放水,發現放了快十分鐘都是涼的…… 怪不得要沖澡堂。 女孩抿抿唇,收拾東西趕過去,打仗一樣洗完,回來宿舍就斷電了…… 高中宿舍不斷插座,因為經常有人通宵復習。 這種全斷的還是第一次碰到。 她包著濕漉漉的頭發站在床前,兩眼一抹黑。 其他三人打開臺燈,像看奇葩一樣看她,“班級群不進也就算了,臺燈都不買,你真的是來上學的嗎?” 陳蘿不說話。 站到外面搓頭發,搓著搓著里面的人喊道,“陳蘿你電話響了!陳蘿!” 陳蘿進去。 一個女生趴在床上偷看她手機屏幕。見陳蘿進來,那人翻身蓋住被子,小聲抱怨道,“在宿舍手機要靜音啊,半夜響起來,誰受得了?!?/br> “對不起,我待會兒就設置?!?/br> 對方語氣不算好。 但陳蘿也不生氣,拿了手機輕手輕腳出去。 電話是許一暗打來的。 “睡了嗎?” “沒?!?/br> “在干嘛?” 陳蘿肩膀夾著手機,聲音有些小,“擦頭發呢?!?/br> “剛洗完澡?” “嗯?!?/br> 似乎聽出她不太想說話,男生沒再多說,只讓她早點睡。掛掉手機進去,剛一推門,就看兩個室友站在門邊。 還有一個從床上坐起來,也朝著門的方向。 三人剛才好像在說悄悄話。 “啊,進來了?!笨块T的圓臉女孩往后退一步,“那個,寢室礦泉水是大家出錢一起買的,你……” 陳蘿點點頭,“多少錢?” “每人先交50,小欣保管?!?/br> 小欣就是剛才偷看她手機,現在坐在床上的女孩。全名趙歡欣,跟陳蘿來自一個城市,是臨江實驗中學畢業的。 陳蘿把錢轉過去。 坐回椅子,對著黑乎乎的書桌繼續擦頭發。等到其他人把燈關了,她才爬上床。 明天還要早起,但是年輕人總愛多玩一會兒。其他三個人睡在床上小聲聊天,不時笑兩聲。 陳蘿在腦海中數王八和王八羔子,數著數著睡著了。 第二天鬧鐘一響,慢慢起床。 雖說6點早cao會有鈴聲提醒,但是陳蘿還是打算起早點。小號迷彩服穿到身上松松垮垮, χsyμsんμщμ.cом(xsyushuwu.)如果按照動員大會說的標準,腰帶系到最后一格也不夠緊,只能往后打洞。 弄完十分鐘過去。 還要綁鞋帶和頭發,時間蠻緊的。 陳蘿在家跟舅舅舅媽出早攤習慣了,生物鐘又準時。她穿完,其他人還沒起床。女孩抿抿唇,挨個把人晃醒,“五點半了,再不起來就晚了?!?/br> 三人聊太晚。 嘟嘟囔囔起身,“好吵,幾點了?” 陳蘿隨意洗把臉,抓起水杯出去,離開宿舍樓預備鈴聲剛剛響起。第一天集合,最后幾個到的肯定會被點名,她不想出名。 cao場上,教官和班委早到了。 她過去站好。 等了很久,宿舍的三人才來,然后果不其然被點名了。 “你們一個宿舍的,為什么她能準時,你們三不能?” “……” “出隊!” “……” 陳蘿站在前面,還是能感受到室友氣憤的目光。雖然不是多在乎人際關系,但是一想到接下來鐵定要被排擠。 她還是有些泄氣。 早cao跑完,大家到食堂吃飯。 時間緊,每個班按區域坐,陳蘿跟其他寢室的拼一張桌子,吃完找個臺階坐下默默喝水。 沒坐多久,后面有人喊道,“同學你酸奶落食堂了?!?/br> 陳蘿轉頭,發現是個書卷氣的男生,一米七出頭,皮膚很白,穿著迷彩服的身體有些單薄。 “酸奶?” 她偏頭,皮帶勒得腰盈盈一握,身姿極動人。 “剛才酸奶發完了,阿姨后面從冰柜拿出來,你的放在桌上,沒拿呢?!?/br> “謝謝?!标愄}接過,朝對方禮貌點頭。 男生遲疑一下,“我叫謝文俊,外語學院西語專業的?!?/br> “我叫陳蘿,文學院?!?/br> 文學院的學生和外語學院的在一起訓練,兩邊都是女生占多,哪有個男生站著,就是萬花叢中一點綠,十分亮眼。 謝文俊長相清秀,性格溫和。 在綠葉中尤為出挑。 可是陳蘿從始至終沒看過對方的眼睛。 女孩接過酸奶,坐回臺階。 柔美精致的臉,疏離溫和的氣質,比之前新生群里流傳的?;ㄕ掌蓝嗔?。謝文俊站一會兒,依依不舍回隊伍中去。 早上結束。 她回宿舍睡會兒午覺,又繼續下午的cao練。 教官磨人,要把新生一個個叫出來喊嗓子。女生聲音小,往往喊得像貓,陳蘿聲音也小,逼急了,嗓子都喊沙。 女孩站在太陽底下,臉和脖子全是汗。 多漂亮的一個人,最后喊破音,周圍站立的學生都憋出笑來。 一連幾天。 下午結束后夜里又出來拉練,回到宿舍已經十點鐘。洗個澡,頭一沾枕頭就睡過去,比死豬還死豬。偶爾跟許一暗聊兩句,寢室的人進來又不得不掛斷。 就算這樣。 趙歡欣還是會說,“喲,跟誰又煲電話粥呢?!?/br> 13號下午教官開會。 大發慈悲,讓文學院和外語學院坐在一起拉歌,休息休息。 日頭烈得厲害,陳蘿在沙啞的軍歌中昏昏欲睡,肚子有點痛,好像生理期要到了。女孩嘴巴跟著唱兩句,神早飛了。不知道是誰提議才藝表演,趙歡欣就上去跳了段爵士舞。 大家掌聲雷動。 有幾個男的異常興奮,還吹口哨。 班委說礦泉水到了。 招呼大家去搬。 剛才還吹口哨的立馬不搭話了。 班上為數不多的幾個男生連當幾天搬水工,懶洋洋的,都不大樂意。 有人甚至故意用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憑什么男生就該搬水,你們女生幾個人難道還抬不動一桶?喝倒是大家一起喝,事全是我們干了,還口口聲聲男女平等……” 天氣熱。 一瓶礦泉水根本不夠,學校專門送桶裝水過來方便學生。 但是文學院極端陰盛陽衰,連壯丁都抓不到。 趙歡欣笑道,“誰稀罕你們啊,我們宿舍換水都是陳蘿一個人,真當我們女生不行啊,對吧,陳蘿?” 大家紛紛看向陳蘿。 女孩抬下帽子,抿抿唇。 臉色有些蒼白。 終究不是擅長找借口的人,于是起身拍拍褲子,跟著幾個愿意搬水的男生一塊去了。 外語學院的也一起。 謝文俊搬完自己班的,看到陳蘿,小跑過來。女孩肚子跳疼得厲害,勉強走兩步,還是把水桶交了過去。 “謝謝你?!?/br> 謝文俊臉一紅。 “客氣什么,都是同學,應該的?!?/br> 然而這水沒搬多遠,就讓人截胡了。 一營、二營的教官今天開大會,二營就包括經管學院。許一暗念金融工程,選進標兵連,跟十幾個男生自發加訓。正巧路線從西邊到東邊,左繞右繞穿過大半個學校來到了一營的地盤。 一群金融、通信專業的鐵憨憨信了某人的鬼話。 冒著被教官打死的風險組團過來看美女。 許一暗強行接過謝文俊手中的水,居高臨下看對方一眼,又回去扛一桶。 還朝著踏正步、裝正經的同學喊道,“過來搭把手,幫女同學們送點水?!?/br> 幾個男生對視一眼,瞥到臉色蒼白但是清麗絕美的陳蘿,眼睛锃亮,紛紛撒丫子過來。 “臥槽,你小子眼睛可真尖?!?/br> “同學,哪個班的!” 陳蘿怔住。 沒想到大學生這么狂放,下意識往許一暗身后藏。 男生不動聲色護住她。 朝其他人揚下巴。 “搬水?!?/br> 文學院一百多號人的水,幾個大高個你搬一桶,我扛兩桶,浩浩蕩蕩送過去。 原地拉歌的女生看著海拔超出本班男生兩個頭的標兵連,先是集體沉默,而后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剛才說風涼話的男生低著頭,再沒抬起來。 陳蘿要回隊伍。 許一暗悄悄往她手里塞盒糖,“要是頭暈吃一顆,別撐著,該休息就休息?!?/br> 上次低血糖暈倒,他還記著。 女孩微不可見地點頭,臉紅了下。 縮著肩膀坐回去,像只夾著尾巴的小老鼠。 本來不大搭理她的女生紛紛圍過來,“你上哪搬的救兵,我的天吶,原來我們學校還有超過一米八的男人!” “路過的?!?/br> “哎,真的嗎?你有聯系方式嗎?” 有一個。 陳蘿抿抿唇,搖頭。 她才不會把許一暗的聯系方式告訴別人。 趙歡欣抱著腿冷笑一聲,“別問了,人家只幫美女,換你們去可得自己扛水回來?!?/br> 陳蘿頭埋到膝蓋中,搓搓地上的小石子,沒說什么。 送完水,標兵連的男生踏正步走了。 女孩握著糖盒回頭望 χsyμsんμщμ.cом(xsyushuwu.),看到許一暗穿著砂灰色的迷彩服,高筒皮靴一塵不染,強壯的肩背將松垮的上衣撐得極挺括。 帥氣又色情。 她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制服誘惑。 晚上陳蘿躺在床上發信息說肚子疼,大姨媽來了。沒多久有人敲門,是這棟樓兼職跑腿的女同學。 對方遞來盒暖寶寶,還有一板止疼藥。 “大半夜的,那男加錢下單,跑步送到我們樓。臥槽,我下去嚇一跳,那么壯還以為遇到打劫的……對了,有張卡片在背面貼著?!?/br> 陳蘿接過,翻過來一看:乖。 第二天。 她終于撐不住,貼了兩張暖寶寶前后夾擊自己,進傷病連看大家cao練。 臨近中午,昨天送水的標兵們又來了,還是教官帶著來的。 許一暗站在后面,面無表情。 二營的長官說要發揚團結精神,幫助一營“柔弱”的班級扛水,差點沒把一營的長官氣死。陳蘿因為生理期,躲過了血雨腥風的跑圈和烈日下慘無人道的站姿,長長舒了口氣。 趙歡欣吃晚飯的時候,瘸著磨起泡的腳,怒氣沖沖過來找她,“你是不是算準了教官會發火,故意請病假!” 陳蘿搖頭。 “我真的不舒服,那個來了,不信你可以跟我去衛生間看?!?/br> 對方瞪大眼睛,憤憤走開。 因為請病假,夜里拉練不用參加。 她早早回去,捂著肚子躺在床上打字——你是不是故意引我們教官發火? 許一暗還在參加晚cao,快十點才發過來:沒。 陳蘿看著卡片上他手寫的那個“乖”,又看看手機屏幕上字體方正的“沒”,抿抿唇,這人真是沒一句真話。 半晌,又發信息。 陳蘿:他們沒有欺負我。 許一暗:哦。 陳蘿:真的。 許一暗:知道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