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而后黑發中的銀絲瘋狂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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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旭山說那件事之后,他退學了。 他說人總會走錯,他喜歡走錯,但是有的路錯了真的沒法回頭。男人托著腮幫笑,漂亮的桃花眼盈著點點水光,籠在身上陰霾散了,整個人輕松愜意,眉梢眼角都是松快昂揚的。 老崔醒過來,伸直前肢慢慢踩,嘴巴張得老大,長長的舌頭翹起,伸完懶腰舔鼻子。 狗子拱他胳膊,抬起頭來仰視主人。 總是很賤的眼神流出點依戀。 “汪!” 白旭山擼下狗頭,自嘲道,“父母哥哥,沒人信我清白,其實他們也不關心我做沒做,只是怪我,怎么能把事鬧得這么大?!?/br> 白家的臉都丟光了。 等著看笑話的人不要太得意。 “還是狗好,給它吃喝,就算你真是個人渣又怎么,它還是愛你的?!?/br> 男人伸出手,勻直的指晃了晃,“你總說我把你當狗……其實陳蘿你在我心中不如老崔,你們兩同時落河里,我肯定救老崔?!?/br> 女孩腦子昏沉。 聽他罵人,沉默一會兒反唇相譏,“你在我心中也不如老崔?!?/br> 白旭山,“……垃圾狗,敢跟我搶女人?!?/br> 他去掐老崔,狗子后腿一蹬,以為主人跟自己鬧著玩,滿屋子拔腿狂奔。一人一狗這么鬧騰,陳蘿腦殼更漲了,找齊東西開門走人。 “老崔,快追!” 男人急急吼道。 狗子耳朵一甩,筆直朝陳蘿沖來。畢竟是獵犬,這么一撲,女孩往哎喲一聲往前趴。白旭山過來捉她腳踝,有些得意,“跑啊,你再跑一個我看看?!?/br> 小姑娘有點氣,抬手敲他腦門。 “放手!” “你算哪塊糖,敢叫我放手?!?/br> 白旭山挪過來,干脆抱住她大腿,聲音懨懨的,“屁股都給我看光了,要不……也給你看看我的?!?/br> 陳蘿有點心肌梗塞。 掙不開,就使勁掐他臉。白旭山也不吭聲,使勁把人圈懷里,親不到,干脆揚起嘴角,“知道忘記一個人最好的辦法是什么嗎?” “……” “做一次,記住我的形狀和尺寸,其實脫掉衣服,男人不過是顏色不同的rou而已?!?/br> 女孩震了震。 眼中的琥珀轟然裂開,那些郁郁成結的癡迷哀戀悄然流走,宛如毒液從身體逼出。 而后黑發中的銀絲瘋狂生長—— 一點點將她從相遇的那年夏天拉出,看清了現在的自己、現在的陳蘿是何模樣。 他不愛她。 無論怎么,都不會愛。 她已經成了許一暗的累贅,變成叮在他整潔衣衫上的蒼蠅、昂貴球鞋下的口香糖。她的殷勤“嗡嗡嗡”,她的試探是黑色的屎點。 他好不容易趕她走了。 而她卻仍想著回去。 看,現在賤成這副模樣。 白旭山吻住她脖子,慢慢往上啄。似乎很愛這天鵝似的頸,啃到纏牙的rou就發狠嘬,舔得滋滋作響。雙手也沒閑著,撓了撓女孩溫熱的掌心,慢慢順著手臂往上,而后輕輕罩在胸部。 “……真笨,內衣都沒穿對?!蹦腥撕粑行┘?,“兩邊的乳rou應該推著收進去,像這樣?!?/br> 摸到胸衣下緣,微涼的指扒拉著蜜紅的乳rou,耐心往里推。 反反復復,不能如愿。 白旭山咬她耳朵,看著女孩緊皺的眉,桃花眼顯出興味,“呼……推不進去。是我說錯了,內衣變小的……你怎么長得這樣快?” 男人舔下唇,火熱的硬物隔著布料抵住她。 手指插進胸衣,指尖按住乳rou往下壓,碰到硬塊了就沒再使勁,來回打圈,只在忍不住的時候用力捏一捏。年輕女孩的身體隨便弄一下,就很容易有感覺。 陳蘿呼吸變重了。 眉頭還蹙著。 沉靜精致的面容染上情欲 ρΘ㈠8Θгɡ.) ,原來是這樣好看。 好想插進去,cao哭她,cao得她叫爸爸。 “下面有水了嗎?” 他問。 陳蘿咬唇,不肯說。 男人屈膝頂頂,橫行霸道的氣質收斂了,渾身的癢勁憋得厲害——那種欲求不滿的放蕩神態藏在比女人還漂亮的五官里,一時間艷得雌雄莫辨。 豐潤的唇紅透了。 渾身布滿薄汗。 男色兩個字,在白旭山這里被詮釋得淋漓盡致。 這是女人會動心的身體。 也是男人會勃起的容顏。 陳蘿撇開頭,想站起來。 但是在白旭山極有技巧的玩弄下,早就軟透,不過剛剛起腰,就讓人不費功夫抱回去。他故意頂胯,用硬邦邦的棍子磨她,說的話粗俗難聽,又讓人莫名興奮。 “肯定濕透了,小sao貨,光看你屁股和腰,一天沒男人干,肯定自己都會扣?!?/br> 他大力揉著奶子,湊在她耳邊低語。 “第一次在體育館,我就該把你的小屁股按在座位上jian個透,從后面,狠狠插進xiaoxue,插到合不攏,全部都是我的jingye?!?/br> 小姑娘的心思一打岔,哪還會陷到許一暗那種狗逼身上? 他養她到現在也能整整干滿五年。 從青澀到豐美,全是他的盤中餐,口中rou,等到女孩能懷孕,就干到懷孕,大著肚子也按在床上做,吃到她徹徹底底變成自己的小女孩。 不僅要他干,還要疼和抱。 軟軟叫老公,每天起床都要纏著他親熱,然后他就勉為其難從后面干一干。 白旭山心中懊悔,眼睛血紅,同時也明白過來一件事——當初許一暗之所以騙他,恐怕是看出他心里的啪啪的小算盤,生怕他找出陳蘿,強取豪奪一套帶走。 “cao?!蹦腥税盗R一句,捏住女孩下巴,親過去。 陳蘿很被動。 眉頭緊緊皺著,手撐在地板,指尖用力到蒼白。 “張開嘴,我要吸?!?/br> 白旭山捏下她臉。 女孩身體僵硬,聲音小得幾乎聽不到,“我一夜沒洗過,很臭的……你不要親吧?!?/br> “哦,那就是個臭寶寶了?!蹦腥诵ζ饋?,唇紅齒白眉眼生妖,“我就喜歡干臭寶寶,別躲了,告訴哥哥下面癢不癢,要不要roubang插了?” 她慢慢夾緊大腿,搖了搖頭。 臉上有一點紅,清明的眼睛像秋天的湖水,衣衫上移,肚臍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無意識的誘惑最為致命,白旭山胸口一窒,推起短薄的衣服鉆到女孩雙乳之間。 陳蘿身上有點汗,很淡。 與其說是臭,不如說一夜沒洗,少女自帶的體香更加濃郁。 這不是調香師精心配比的前調后調,這味道生猛、鮮活,滿滿都是勾人犯罪的雌性荷爾蒙……他含住rutou用舌頭攆,一下下的,好像要舔破她的皮,舔到rou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