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得做點什么,她捂著抽痛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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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炎炎。 午后的風從遠處吹來,稀疏鉆入草叢,帶著悶人的暖意,本來就汗濕的身體幾乎析出白色的鹽分。日頭偏了些,女孩跪在地上,看著自己的影和他的影交迭搖曳。 精神恍惚。 他很愛這個姿勢。 握著她的腰,在后面動個不停。 陳蘿抓著細韌的草葉,咬唇輕哼,一只黑黃的瓢蟲順著白玉似的手臂爬上來。 她吹兩下,吹不走。 有點惱。 許一暗伏下來,滿是汗水的臉貼在平薄的肩,蹭了蹭,“不舒服么,干嘛不叫了?” “呼……有蟲?!?/br> “在哪?” 他伸手一捏,強壯的臂膀在她面前伸展,曲折。 扭動的肌rou和筋膜,滿滿的,全是男性荷爾蒙。她忍不了,伸頭去親,粉白的脖子拉直了,汗水在陽光下亮晶晶的。 男生望她親自己的手背,眼有些迷,彎腰,用臉蹭開黑長濃密的發—— 那些淺淺的rou窩順著脊柱排列,只有很瘦的人才會這樣。他親下去,舔一舔,唇粘在皮上緩慢撤開,心疼她小草似地長大。 陳蘿給親得受不了,細軟的腰一扭,瘦削的身子便像漂泊的草和浪蕩的云,急急朝他硬挺的兇器撞。 “……喜歡我親你的背么?” “嗯?!?/br> “你好瘦啊,不要這么瘦了?!?/br> “好?!?/br> 她撐不住了。 上身伏在草地,耳朵尖通紅的。許一暗脖子和胸膛紅了一片,肩膀也曬脫皮,火辣辣的,但是身體的不適在女孩妖嬈綿軟的身子前,不值一提的。 他要她,要很多。 偏僻的小道有人上來。 腳步聲很輕快。 似乎是出來約會的情侶,女孩手機放著歌,男生在講公司的瑣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聲音逐漸迫近。她有點怕,看著晃動的奶子,手臂往后推他。 “等等,先別弄了?!?/br> “停不了?!蹦猩鷫合聛碣N著圓臀挺,親住紅撲撲的耳朵,舌頭伸到耳廓里緩緩攪動??谒穆曇艉庙?,她本來就虛,讓這濕滑的舌cao著耳洞,xiaoxue便開始夾。 “唔……真是太壞了……” 男生一下一下,抽出又插入。 淋漓的汁水撒得到處都是。 “就停一會兒嘛~”她抱他脖子,嘴巴抿了下。 清淺的眸子毫無遮攔,天真又嬌嗔,一眼就能望到最深最深的地方。他在她的眼中看到滿滿的自己,心中發酸,roubang攆到深處,頂著軟rou旋。 “啊,不要!” 陳蘿驚叫一聲,讓許一暗捂住嘴。 他發狠弄她,全然不顧被人發現的風險。女孩給cao得差點背過氣去,要生氣的,但是yin蕩的臀還是朝身后的人不停迎,那種嬌軟和愛意,沒有哪個男人會不動容。 許一暗親她發。 親她臉,手指撫過滿是淚水的臉頰,插到她口中。 “我這么cao你,你就不會忘記我……好緊,真會夾,看我cao松它……呼,被人看,會更興奮么?” “唔……” “不能只讓我記得你……你也該記住我?!?/br> 男生聲音很平。 但是陳蘿總覺得他很難過……就像那個冬天,她在空曠的停車場見到身穿睡衣的他,明明一個人要哭要鬧都可以,他卻只是沉默著,靜靜沉默著—— 仿佛流露悲傷,就會死。 她沒法反抗,干脆放棄反抗,把臉皮和羞恥全都扔到世界的盡頭。 疲軟的身體強撐起來,用力抱他。 兩人糾纏著,在草地上瘋狂扭動,仿佛兩條交配的白花花的蟒。 外面的人聲淡了。 似乎在仔細聽草叢的動靜。 女方嘀咕了一句,“好像在打野戰?” 陳蘿聽得怕。 扣著男生精壯強悍的背,用力猛夾。 許一暗渾身哆嗦,抱著她射了又射,肌rou都給射僵。 休息一會兒穿好衣服,他們等著外面徹底沒聲音才出去。男生把女孩牢牢背在身上,沿著小路慢慢往下。她摟他脖子,小聲笑,“不如你喜歡我一點點,就一點點……” 他說,“真的就一點點嗎?” 陳蘿頓了頓,“一點點就夠了?!?/br> 爬山是爬不動了,他開車帶她繞到山頂。 那里有個望風臺,這個位置,正好隔開山那頭的城市,保留山這頭的夜。低矮的森林靜悄悄,黃昏時分,遠處飛過成群結隊的怪異黑鳥,密密麻麻,鋪天蓋地。 她有些好奇,問這些鳥為什么現在這樣活躍,在天空中躥來躥去,如同抽風。 “不是倦鳥歸巢么?” 許一暗喂她喝水。 手指揩了揩女孩嘟嘟的腮幫,“那不是鳥,你仔細看?!?/br> 天上淡薄的星眨著眼睛,地平線上全是曖昧的火燒云。 陳蘿使勁瞇眼,沉靜漂亮的小臉又變得猙獰扭曲。他實在喜歡她這樣用盡全力的表情,開心笑著,漫不經心道,“是蝙蝠啊,看它們的翅膀?!?/br> “咦,好像真的是……” 那些“鳥”的翅膀很大,很軟,在空中急停急飛,還有撲呼呼的聲音。 仔細聽的話,會發現扇動翅膀的聲音很特別,很可怖。 聽著聽著骨頭都酥了。 她抱著肩膀抖了抖,目光從烏壓壓的蝙蝠,轉到他臉上,“嚇我使你開心?” “嗯?!蹦猩鷨窝燮げ[到一起,唇角的笑紋逐漸加深,“害怕么?” 陳蘿嘆口氣,伸手捏他臉,“你傻不傻呀?” 許一暗由著她捏,語氣有點軟。 “這些蝙蝠吃蚊子,所以在傍晚特別活躍……城市偶爾能看到,但這里最多,看著它們群魔亂舞你不覺得很像世界末日嗎?” 女孩看著遠處的天空,點了點頭。 “你喜歡世界末日嗎?許一暗?!?/br> “不喜歡?!?/br> 他握住她的手,十指交扣又慢慢松開,“我以前希望有世界末日,現在……只想多點時間好好生活?!?/br> 陳蘿捻著手指,將想拉他的欲望按回去,笑了笑。 叁年時間,多少還是變了。 他長得更高更壯,連對待世界的態度都更加成熟。而她還像個孩子,糾結在想要和不敢要的漩渦里,沉溺于自我說服和放縱。 什么時候,她也能把勒在心上的線解開? 到底是愛他好,還是不愛他好,現在的陳蘿還不清楚,她憑本能做事,像無頭的蒼蠅。女孩望著遠處的飛舞的蝙蝠,伸展下身體,不去想勉強的最后到底有沒有好結果。 他送她回家,在巷口停下。 女孩抱著書包從車上下來,腳不太穩,踉踉蹌蹌。他急忙抱住往懷里帶,只抱了一會兒又松開。 “再見……接下來家里搬房子,出不來了?!?/br> “嗯,小心點?!?/br> “如果想你,可以打電話嗎?” “先發短信吧?!?/br> “哦?!彼c點頭,說知道了。 通知來得太快,小巷里到處都是叁輪和拖車。 舅舅最寶貝做生意的家伙事,早早收到箱子,還拿雨布遮著。表姐的衣服在上大學之后添置了很多,收了幾個編織袋都沒收完,舅媽叫她把不要的扔了,說那邊空間不大。 陳學梅干脆把不喜歡的一股腦塞給她。 足足一紙箱。 陳蘿的東西只有叁個箱子,大部分是書和筆記。 許一暗的外套收到書包,隨身攜帶。她坐在搬家公司的車里,最先一批過去。安置房還沒建好,陳家分到了一套周轉房。 叁室,剛剛夠用。 陳學梅的東西太多,塞到房間,幾乎沒有擺小床的地方。 陳學鑫已經長大,不適合跟陳蘿住一個屋子。一家人想來想去,在陽臺隔了片地,剛剛能擺一張小床。陳蘿坐在那,抱著書包,發了很久的呆。 搬家沒什么真實感。 坐到這了,她才感覺沒家了。 那小閣樓以前是mama住的地方,陳愛美心氣高,最喜歡透過窗戶看外面高高的大廈。那時候陳愛國就覺得這個meimei思想壞掉了,等到后來果真應驗,他接陳蘿回來,就同樣安置在那個房間。 卻也把廚房搬過去,天天用油煙熏。 男人是想提醒她現實不是花花世界。 是帶著煙火氣的鬼蜮巢xue。 侄女沒長歪,學習好,很懂事。 陳愛國很欣慰很滿足,卻不懂,做夢是人的天性和權利。人不會做夢,和機器沒有區別,人不會做夢,就只是會動的rou團,哪怕知道天文地理古今中外,也不過是硬盤一樣的存在。 殘忍的,是有夢。 最殘忍的,是沒有夢。 她坐在這毫無隱私可言的小床上,望著外面的街道,沒什么表情。這是臨時菜市,販菜的人有氣無力地張羅著生意,魚池里的魚半死不活,即便打著氧,也翻過飽脹的肚皮,白眼人間。 騎著鬼火摩托的小年輕從遠處飛馳過來,往地上甩炮仗。 小孩子趿拉著褲子,在角落方便過后,嚷著要mama擦屁股。 一只蒼蠅晃悠悠飛過紗窗和玻璃的空隙,來到她面前。 女孩沒反應。 等蒼蠅腿在臉上爬來爬去,才終于給了自己一巴掌。 得做點什么。 她捂著抽痛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