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怕懷孕還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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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rou現在正是最懶的時候。 別說防備,多來兩下就要貼在床上鏟都鏟不起來,更何況讓人發狠cao——女孩揪著床單,指節泛白,黛青的眉蹙在一起,紅唇微啟,憋著口氣不知道怎么出。 低低叫兩聲,渾身哆嗦。 剛來的高潮有了延續。 腦海中爆煙花似的,一片火樹銀花,眼前哪還有他,哪還有自己,只有沉沉的夜和明滅閃爍的光。許一暗壓過來,望著她的臉,貼住綿軟溫柔的身體重重cao。 每動一下,床就跟著晃。 她受不了。 他更受不了。 戴套衛生,平時用來擼一下也不會射得到處都是。但是再薄的套子貼著roubang,都是累贅,跟穿著襪子洗腳一樣。 直接進,溫熱滑膩的貼合讓人毛孔張開。 舒服得頭皮發麻,渾身過電。 “摟我?!?/br> 他親她臉,見女孩癡愣愣不動,又用腦袋拱了拱,“摟著我cao你?!?/br> “cao你”這兩個字,她做夢都想聽的。 耳朵一動,急急抱住男生脖子,應道,“cao……我?!?/br> 蒙著水霧的眼睛滿是情欲,閃著點癡愚的光,沒平時故意顯出的堅強和防備。愛戀和貪婪赤裸裸,叫他一眼就看清——這小姑娘,愛慘了他。 許一暗親著女孩脖子,聲音啞的,“我沒戴了,舒服么?” “……唔?!?/br> “應該很舒服的,你夾得我都痛了?!?/br> “舒服,超級舒服……好酸,尿尿的地方好酸?!?/br> “嗯?” “重一點……再重一點……” “什么重一點?” 頭上的汗聚成滴,濕噠噠落在枕頭,印出一圈又一圈的水印。 陳蘿臉頰沾到,鬼使神差,還以為他哭了。 柔軟的指笨拙摸索,擦過耳朵,摸到許一暗滿臉的汗——以為他哭慘了滿臉的淚,胸口一窒,直將人往懷里護,“不哭了,不要你哭?!?/br> 他正爽得要死。 roubang慢下來,泡在密密裹咬的水xue里,捏下女孩臉,“誰哭了?那是汗,cao你cao出來的……” 陳蘿重新把人腦袋往胸上按。 “那你見我的時候,怎么也一副要哭的樣子?” “……”他起來,跪在床上,將人摟在懷里親了親,“我怕你走了,又怕你沒走?!?/br> 女孩歪頭。 烏黑的發垂在雪白的肩,鎖骨繃出清晰的線,水滴狀的白嫩rufang抖了抖,翹翹的尖就戳到他胸上。男生受不了,抓住人屁股往懷里摁,貼著奶子插兩下。 咕嘰咕嘰的,全是水聲。 她給cao得喘不過氣,低低叫起來,“不行的,別弄了,我好像要壞……許一暗,你別動啦……” 卵蛋重重打到交合處。 啪啪的響聲越來越大。 “……叫給我聽,陳蘿,叫出來?!?/br> “唔——呃——不行……求你不要了……我真的叫不出……唔……” “乖,再cao一會兒……一直想這么cao你,cao你,cao死你……” 他要射,還問她要不要射里面。 陳蘿腦子糊掉,搓下滿是雞皮疙瘩的手臂,舔了舔唇,身子爛成軟泥,“不……吧?!?/br> “呼,那我射外面?!?/br> 男生掐著jiba根,抽出很有分量的roubang。 看她倒在床上,腦袋陷在枕頭懶懶躺著,身體的曲線極美——圓潤的肩頭、細且韌的小腰,還有那軟乎乎的圓臀,望著望著又壓過去。 捅進去,摟著人一頓猛插,直接從床上滑到床下。 陳蘿有點怕。 這種cao法,肯定要懷孕。 心中一慌,撅著屁股往前爬。 許一暗伸手,輕巧抓住細細的手臂,將人往回一拉,挺腰重重插到深處,抵著sao軟的蜜rou激射出來。 一股股。 射了好久,她幾乎聽見射精的聲音。 比第一次還要濃稠的jingye,射滿了,從交合處泊泊流出。 陳蘿伸手一摸。 滿手的精。 男生在后面,擺腰又插幾次。 直到射干凈,性感壓抑的呻吟才溢出,低低的,大手抓得她屁股都疼。 陳蘿聽得xue癢,下意識搖著臀往后頂,然后挨了一巴掌。 “我cao得你不舒服么,躲什么?” “說了不射里面……”她爽得一激靈,又流水了。 “想射你吶?!毕霕擞?,想玷污,想占有……是個男人都會這么想的。 “會懷孕……” 她反駁的聲音很小,還有點嬌。 許一暗壓過來,溫熱帶繭的掌摸到女孩酸軟的小腹,按了按,“怕懷孕還勾引我?” “……” “射里面很舒服,還想……要?!?/br> “……我也很舒服?!?/br> 陳蘿咬唇,偏頭親他。 兩人在地上慢慢親一會兒,抱夠了才起身。 拉過浴巾圍住身體,女孩解鎖有些磨損的老款手機,看過時間,說要回去。洗澡出來,許一暗已經將她衣服找齊,整整齊齊放在沙發。 她一件件穿好,背上書包,離開房間試探著挽他手臂。 男生沒拒絕。 腳步放慢了,手也故意空出些。 陳蘿看著地板,看著看著耳朵就發燙。 兩人進電梯,他拿過她手機,把自己的電話號碼輸進去。女孩接回來,摸著還有余溫的按鍵,偷偷望他——真的好高,初三以后,她長了很大一截,快有表姐高。 但是好像怎么長,都長不贏他似的。 “看什么?” “唔……沒?!?/br> 女孩打個噴嚏,頭發猛地一震,像個炸毛娃娃。他好像笑了笑,伸指幫她抓齊,聲音有些低,“你看著好像什么都有把握,很聰明的,但有時候也笨?!?/br> “……怎么不來找我?!?/br> 陳蘿啊了一聲。 還沒明白,就讓人握住手帶出電梯。 她不是第一次看他背影。 夢里也好,現實也好,無數次都這樣靜靜望著,在學校的人流或者的夢境的屏障里,漸漸遠離。但她還是第一次這樣看他的背影。 很近。 很溫暖。 溫暖得不真實。 “許一暗,我喜歡你?!?/br> “我知道?!?/br> “……” 那你喜歡我么? 這種不自量力的問題,問了也沒用吧。在和她發生關系之前,許一暗都講清楚的,能到什么地步,不能到什么地步……女人糾纏會帶來什么? 陳蘿認真想了想。 大概過分認真,肥皂泡就會破碎。 雖然遲早是要碎的。 遲早。 她扣著手指,一路上都沒怎么說話。 男生將車泊在巷口,目送她進去,又站一會兒才離開。 夏天的雨總是來得很快。 他拔了鑰匙,聽著轟隆隆的雷聲,收拾東西時,在副駕駛沾到一根黑軟的長發。那長發很奇怪,本來帶著靜電,死死蹭在他衣袖,但是一出去,便斷了。 跟著雨水匯成的小溪,匆匆奔向排水口。 毫無留戀。 他跑進家。 忽然想起這樣的雨在哪里見過——那是幾年前的夏天,他去舊城游戲廳找沉迷藥品的發小,見到一個面熟的女孩。那時的女孩看起來極小,下巴尖尖的,眼睛不肯好好看人。 他總以為她是小學生。 進出便多一分上心,幫著找了找弟弟。 連球都塞不進的小雞崽。 想喝水又不敢投幣的小學妹……好像是有這么個人。 “長這么大了?!?/br> 許一暗進家,把各處窗戶鎖好,又想起她靠在他肩頭喘的樣子。 “陳蘿……陳蘿……” 不是他故意不記得。 只是……后來的那夜太濃重太要命,他漸漸記不住別的人和事,只想記住一個看不到臉,也遲遲等不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