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cao哭你好不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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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說那種話。 就算在他前面,從來都是卑微的,但真把自己當做物品一樣送出,多少還是難過的。 是人。 又不真是塊rou。 天不見亮。 女孩在五平米不到的浴室里,細致搓洗頭發,沖洗身體。等抱著盆出去,天已大亮,她翻出新一點的內衣穿上,又找了會兒顏色匹配的內褲。 最后站在鏡子前,拉拉劉海,將馬尾梳順,這才背著書包往學校去。 考試還算順利。 她將可能考的題型,以及前幾次??汲霈F的新型題全都做了總結,哪怕解題思路繁瑣,將答題紙幾乎占滿,會給閱卷老師用力過猛的感覺——但是能解出來比解不出來好。 陳蘿背著書包,坐在西南門的長椅。 樹蔭很大,斑駁的影落在身上,就像印上了會搖曳的花紋。她攤平手掌,看光斑在蜿蜒淺薄的掌紋爬行,想到遇到他后,也過了三年。 原本不該有交集的,強求之后也并非不可能。 人如果不追求點什么。 好像跟死了一樣。 陳蘿等一個小時。 又等一個小時。 然后又等了一個小時。 從天光尚明到天光全滅。 在華燈初上之后,坐姿都沒變過。 男生氣喘吁吁趕來,只見女孩面容沉靜,清淺溫柔的眼眸注視著黑沉沉的夜以及完全不見蹤影的星,纖弱玲瓏的身體落著兩片梧桐樹葉。 他擦下汗,沒等氣喘勻,站在一米開外的地方蹲下來,低頭道: “……我以為你不會等?!?/br> “那你怎么還要來?” 她都沒哭的。 他慢慢抬起頭,只是望著她卻紅了眼,許久,蹲著往前挪兩步,聲音啞得幾乎聽不清,“抱抱我,陳蘿?!?/br> 女孩摸他腦袋,皺眉道,“還想要抱呢……我真的等了你好久?!?/br> “對不起?!?/br> 他捏她的指,小心翼翼握住,粘膠水似的不愿松開。 深重的喘息撲在手背。 陳蘿吸口氣,笑起來,“走吧,我要趕在十點之前回家……我看看,還有三個半小時?!?/br> 她收回諾基亞,站起來,拉了他一把。 許一暗個頭大,驟然起身就跟珠穆朗瑪拔地而起。她覺得有些好笑,手指捻了捻,小聲道,“你頭發好硬,還全是汗,跑什么跑呀,我又不會真走掉?!?/br> “就是嚇唬你?!?/br> 她在前面走,絮絮叨叨,明明不是多話的類型,卻一直說個不停。陳蘿不說還好,越說許一暗越沉默。有些心事不用明講——細處想來,叫人心酸。 做錯的明明是他。 而她為什么還要安慰他? 這種關系完全顛倒,對錯不分了。 校門出口有保安站崗。 陳蘿松開手,先背著書包出去,站在路邊等他。男生開車過來,繞到路邊替她開門,然后又繞回駕駛室,“包給我,怎么這樣重?” 如果說之前多少是委屈的。 現在被這樣細致溫柔地對待,戳開洞的心,酸軟可憐地補上了。她坐到副駕駛,許一暗夠過身來幫系安全帶,大手摸索著,扣子咔嗒扣緊,兩人挨得極近都有點僵硬。 陳蘿嘆口氣。 穿過強有力的手臂,環住他的背,“這樣抱,行不行?” “行?!?/br> “……” “再抱緊一點?!?/br> 他聲音有點悶,像即將下雨的烏云天。 “再抱交警叔叔過來啦?!标愄}往前推搡。 許一暗松掉勁,俯身望她,眼中有些藏得很深的光和影,“對不起?!?/br> 陳蘿偏過頭去。 “知道了?!?/br> 沒有去酒店,去的日租公寓。 他心思真的縝密,這地方在網上提前訂了,不用現場出示身份證明,要不兩個高中生過來開房……有夠嗆。女孩脫掉鞋子,發現還有灶臺和冰箱,好奇地查看。 “這邊好像能做飯?!彼闷鹌降族?,掂了掂。 “怎么?” “……像家一樣?!?/br> 男生從后面抱住她,親下耳朵,下巴杵在她肩膀壓了壓,“想做飯么,你做飯真的很好吃?!?/br> 陳蘿臉紅一下。 “不做了,做別的?!?/br> 許一暗沒出聲。 她進浴室,關門時看他靠在沙發,耳朵有點紅。女孩心中忐忑,但是熱水一沖,那股羞勁和懼怕又沒了,鼓起勇氣裹浴巾出去,頭發還在濕噠噠滴水。 很細的腳踝,腳也小。 但是該大的地方也大——胸部發育得很好,被浴巾勒出一圈細嫩白軟的rou,襯著修長的脖頸和沉靜精致的面容,怎么說呢。 仙女似的,讓人沒法移開眼。 長得太漂亮了。 如果真有心找男人,這樣的頭腦和心機,什么男人捏不到掌心呢? 許一暗僵著臉,本來也打算去洗的,但是看陳蘿拿著吹風機,很笨拙。T恤都脫了又折回來,裸著精壯結實的上身,接過吹風機弄起來。 她眼珠子都沒敢動。 就盯著桌子的花紋看。 指節分明的手,比她大出很多,拿著電吹風跟拿小朋友的玩具似的。男生幫她分出發間紋路,低聲道,“你頭頂的旋,怎么逆的?” “我怎么知道???” 她嬌氣地抱怨,清淺的眼眸一轉,是撫去灰塵的山間琥珀。 之前跑出的汗還粘在身上。 高大的男生捉了女孩的手抱到床上,她平躺著,胸壓得怪痛。動兩下,屁股給人壓得死死的,陳蘿要抗議,想起兩人第一次做,許一暗就說想從后面來。 她閉上眼。 慢慢咬緊唇,腳尖崩得快抽了。 好熱。 他的身體,又熱又粘,貼著她的肌膚傳來陣陣脈動的熱意。許一暗箍著女孩動兩下,眉頭緊蹙,褲子都沒脫,就拉下褲頭放出roubang,大手顫抖著揉弄女孩飽滿嬌嫩的臀rou,roubang順著大腿縫往里送。 陳蘿嚇得一縮。 往前蹬了兩下,“等等,許一暗,你等一下!” 他按著她的手,呼吸很重,意識正在欲望的海洋沉淪……半晌感覺到身下的人在抖,這才貼過去,蹭她的臉,“怎么,反悔了?” “沒……你能不能緩緩?” “嗯?” “太……”她咬下舌頭,結巴道,“太大了,大了……” 他怔住。 “什么?” 陳蘿耳朵紅得滴血,抓住被子,干脆把腿一分,“慢點,求你了……” 以前做過。 他那個時候好像才十五還是十四,roubang的尺寸已經很長,做完痛了好幾天。過幾年,竟然變得更長更粗,這種尺寸,光是貼著屁股都給她一種要被cao穿的錯覺。 女孩蜷縮身體,肌rou下意識顫抖。 男生往下一看。 眼睛紅了。 陳蘿雪白的屁股嵌著他黑紅的jiba,軟糯的皮膚隱隱泛紅,就連藏在股縫深處的淡色屁眼都跟著收縮。這樣膽怯嬌弱的軀體,讓人憐惜又興奮。 他按住她肩膀,在嫩白的腿縫抽插起來。 陳蘿臉紅得滴血。 軟rou時不時被jiba戳一下,xiaoxue深處就像是有羽毛在撓。她抓著被子漸漸哼出聲,蛇似的扭來扭去,浴巾幾乎全部脫落。男生順著瘦弱的脊背,一節節吻過,到尾椎了,又在左右兩瓣屁股各咬一口,還吸了吸。 女孩“唔”地叫出聲。 妖得要命。 “我進來?”他悶哼。 “進來……進來吧?!?/br> “好多水?!?/br> “……沒,沒有?!?/br> “有的?!?/br> 許一暗順著臀rou摸下去,扣到水包,掏了掏,咕嘰咕嘰的聲響過后,一手的晶亮粘液就這么送到陳蘿面前。她本來就有點恨自己不矜持,總在他面前過于攻氣,沒點女孩子的樣。 現在看到心愛的人一手yin水,臉便埋到被子里,深深的。 “生氣了?” 男生上身的肌rou充血,紅一片,“水多我才能進去,cao哭你好不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