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媳話本(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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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沒插進去,卻也獲得了幻夢一般的快感。 心柔耳邊的發絲濕了一綹,軟著腰趴在公爹的胸膛,下面仍交迭在一起,那兩顆葡萄帶來的堅硬充實觸感漸漸消失,只留下腿心黏黏糊糊的液體,似乎連果rou的汁液都被壓了出來。 “爹爹,不舒服......”女子軟趴趴的聲音響起,想讓他弄出來。 趙景山回過神來,手指下移,撥開軟嫩的yinchun,探入隱秘的甬道,那果rou被擠到里面,他手指掏了許久才找到有些縮水干癟的小東西。 一只手掌伸到她眼前,那兩顆早已不成型,泡過yin液,和她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心柔紅了臉,想讓他快些扔掉,手掌一翻轉,就被送入男子口中。 即便交媾過無數次,眼看著公爹吃了方才進入過她蜜處的東西,還是有面紅耳赤的抓狂,尤其他還輕飄一句:“現在都是泡過柔兒sao水的味道了?!?/br> 心柔埋在他肩膀,另一只手抵著他右肩懊惱地捶了好幾下,反手被趙景山抓住,在嘴邊啄了啄,輕笑著說道:“天色還早,吃完了,就去歇息歇息?!?/br> 他們午后過來的,一通白日宣yin,天也將黑,離入睡還早,趙景山欲要繼續抱她穿過花廳,去里面坐坐。 心柔不要抱了,她坐著被弄了半天腿腳酸麻,想活動一番,從他腿上下來,隨手拿過帕子擦了擦兩人腿間,以他們現在隨時都可能性起的狀態,一時都不需要沐浴了,心柔默默想道。 走入里面的內室,才發現這里布置得非常雅致,一面墻上是滿滿的書,藏量豐富,多寶閣上放著一些造型精巧的器物,文房佳器俱全,還有各種把玩之物,更陳列了茶室香幾,倒不像是空置的屋子。 “這里如此齊整,是爹爹讓人添置好的么?”心柔停留在書架前,好奇問道。 “不是,這宅子據說是從一個富商手里倒賣來的,那家人走的急,許多東西都留下了,只是讓人每日打掃而已?!?/br> 心柔點點頭,對這滿墻的書頗有興趣,一本一本翻出來看,她不耐煩看史書列傳,百家經書之類的,喜歡詩賦散記,話本小說,這些書看來也是無人整理過,分類不明,品類夾雜著。 趙景山坐在書案前,看她站在那里打開一本看一會兒,又隨手合上翻去下一本,像叁心二意的孩子一樣,始終在找合胃口的書卻始終沒有找到,找書的勁頭倒是十足專心,不由一笑,自己隨手拿了案上的一本,看著看著便入神了起來。 靜謐的室內,只有書頁翻動的聲音,單論環境的話,可以說的上是書香濃厚,一本正經。 然而看那各占一方的人,中年男子坐得端正,手捧書卷,神思專注,但衣衫卻不整,松垮的衣袍勉強遮住肩臂,剛健的胸膛和下身卻毫無遮擋,離他幾步遠的貌美女子神色也認真,身上卻沒幾塊料子蔽體,奶尖坦露,下身衣物皺巴巴的,連屁股都遮不住。 端正中透著香艷春色,兩人各做各的,又似乎隨時隨地能交合在一起。 心柔翻了半天找到一本有些厚度的話本子,前面都是些癡男怨女,家長里短,還有一些奇思妙想的志怪故事,兼有圖畫,寫實精美,栩栩如生。 再往后卻不一般了,這篇的主角是一個寡婦,寡婦沒了夫君,卻還有孩子要養,無依無靠不得不去一大戶人家做事。 其間遇到不同的四個男子。 一個是廚房的伙夫,長相憨厚卻孔武有力,總是主動幫她打水挑柴,噓寒問暖。一個是這府里的教書先生,初時看不上她,漸漸的卻要教她學問,她不肯學還生氣。一個是比她小兩歲的小少爺,不學無術,整日笑嘻嘻地吩咐她做這做那,然后以此為由給她多發月錢。還有一個是小少爺的大伯,是這府里最有權勢的男子,寡婦在偏廳給孩子偷偷喂奶時撞上了他,此后又撞了邪似的總遇上他。 寡婦時不時受到這幾人明里暗里的幫助,心內感激,想著能回報一二。 他們卻都要她脫了衣物,露出有奶水的rufang給他們喝,還要拿身下那駭人的物什去捅她下面的xue洞,一來二去,寡婦膽戰心驚卻又無可奈何,瞞著彼此和他們來往,總擔心會有一日會被發現,被驅趕出府,又無法拒絕只能盡量滿足他們,慢慢體會到了醉人的滋味,陷在幾人間難以自拔。 心柔目瞪口呆,嘴唇微張著看完了全部,篇幅不長,但對寡婦和那幾人間的yin樂之事寫的詳細又露骨,配的圖畫更是細致入微,用色妍麗。 原來還可以如此么?心柔懷疑這書是兩本拼湊在一起的,與后面相比,前面的簡直如清水一般寡淡平凡。她出嫁前也看過類似春宮畫,但都沒有如此多樣的情節,復雜的招式,清晰的細節構造。 她也聽過一女侍二夫的傳聞,但見到這四個男子才算開了眼界,此刻真是宛如看到了奇書。 又往后翻一頁,下一篇竟然是一對翁媳勾搭成jian的故事。心柔大概掃了幾眼,這書真是大膽,都是她從未見識過的描寫,而她自己就恰巧與公爹有著茍且關系,簡直是他們隱秘情事的寫照,心內產生了奇特的感覺。 她回頭望了一眼不遠處的男子,身姿如松,可隱隱卻能窺見健碩的jiba,一種矛盾的景象。她想,這篇須與爹爹一起看才是。 她拿著書慢慢走過去,近了趙景山才反應過來,女子身體原本白皙完美,現在卻有許多靡艷的痕跡,奶尖不只是被勒的還是含的,紅潤腫大,兩腿走動間saoxue還泛著水光,就這么直直對著他的眼睛,讓人呼吸一滯。 他忙摟過她光裸的腰,讓她順勢坐在膝上,問道:“怎么了?方才不是還看的起勁,不肯理人?” 心柔靠著他,神神秘秘地,眨眼道:“看到了一本奇書,想和爹爹一起看?!?/br> “唔,什么書?說來聽聽?!?/br> 趙景山隨手接過,這書包著封皮,沒有字,看不出什么來。 心柔循著記憶,找到方才那里,按到書案上,道:“喏,就這里,爹爹快和我一起看?!?/br> 兩人便一齊看過去,趙景山看了第一頁,還未有什么,再翻過去,眼底驚訝了一瞬,立刻去看她,心柔只是笑,把他臉轉過去,“看書?!?/br> 話說主人公春雨是一位剛嫁人的小娘子,她長相嬌媚可人,嫁的夫君也是容貌俊美,可是婚后一月才發現,她這夫君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胯下的東西不大就算了,還極快,她往往剛有了感覺就消失了,嘗試了多次一直沒有改進。 春雨想象的甜蜜婚后可不是這樣的,先前甚為喜愛的俊容現在看著總有些憋悶。直到有一日,春雨從外歸來冒冒失失撞上了一個男子,這男子是她的公爹,一介武夫,剛練完武,穿的也少,汗珠從他的臉上流入麥色的胸膛,寬闊的胸膛肌rou緊實,渾身散發著讓人暈熱的男子氣味兒。 公爹也是一愣,他剛與妻子吵完架,才去練武發泄,轉頭就撞上稚嫩貌美的兒媳,麋鹿一般的大眼忽閃忽閃看著他,暗含嬌羞,兩人心中都有些異樣的感受。 春雨知道公爹與婆母感情不和,她心中也有著難以排解的憂愁,在那以后眼睛卻常常盯著公公,而沒有自己的丈夫了。 公爹自然也察覺到了,兩人情意相投,眼神時不時纏在一起,沒過多久,四下無人的時候便親在了一起,更是直接借著沖動,公爹赤燙的roubang塞入了讓他心癢的兒媳的小洞里。 一次順利yin靡的交歡后,都有些食髓知味,欲罷不能,有機會便滾在一起,公爹性欲強,極喜愛春雨貪婪耐cao的saoxue,她還是個白虎,在床上時看著她動人的sao癢便覺性欲焚身,時常把她cao的渾身癱軟,春雨也愛這碩大的巨物,和公爹熾熱的胸膛,每每被他弄得無比快活。 后面便是兩人花樣百出,各種地點的交歡描寫,配著變化多端的秘戲圖,看的人渾身發燙。 趙景山翻完,抱著活色生香的兒媳,身下都硬起來了,看著她道:“怎么還有這種書?” “爹爹沒看過么?我以為爹爹比我大許多,應該早見識過了?!毙娜嵝χ鴨?。 “沒有,我平日里讀的都是正經書?!彼f的倒是實話,他從前也沒想過會和自己的兒媳有這一出,更沒想到會一起看這書。 “爹爹都硬了,是不是想到了我們?”心柔動臀蹭了下硬挺的rou柱。 他拍了她屁股一掌,故作教訓的口吻:“小小年紀,看這些yin書,讓爹爹看看,還看了什么?” 說著翻過書,正好看到了前一篇,那寡婦和四個男子輪流交媾,最后還能和諧相處,他也是震驚,這回帶了些認真,手指伸到她腿心,告誡道:“這都是什么東西,你可不許有這種心思,這里只能爹爹一個人cao,聽到沒有?” 心柔心說他是不是忘記她還有個夫君了,又深深受用他嫉妒占用的口吻,抱住他脖頸,嬌聲不滿道:“爹爹冤枉我,我哪里有那種心思,柔兒只吃得下爹爹一個人的roubang?!?/br> 趙景山滿意她的撒嬌回應,將她抱在書案上分開腿,長jiba深深入了進去,口里道:“乖柔兒,爹爹這就來喂你?!?/br> 說著抱著她雙腿大開大合地cao起來,許是剛才看了那些yin靡艷詞,他這回格外勇猛,cao弄得心柔把持不住,身子一直往后退,只好緊緊抱住他,把臀送上去給他cao屄,口里嗚嗚喊著:“啊......爹爹cao太深了,小屄要裂了......” 趙景山將她抱起來cao弄,走到那書架前,將她抵上去,繼續欺負她紅嫩饞嘴的小屄,抽出來又插進去,說道:“不會,乖乖,自己看看,你的屄還自己往里吃呢,耐cao的很?!?/br> 又想起了方才書上那對公媳許多yin浪的姿勢,貼在她耳邊問道:“要不要試試剛才書里的姿勢?” 心柔縮著xue,聞言又吐出了一大口yin液,她剛才看著看著就濕了,自然躍躍欲試,上前去親趙景山下巴,柔聲道:“要......爹爹?!?/br> 趙景山看她這副動情的樣子更是欲壑難填,抱著她貫穿了十幾下,正要轉移地方,那書架被他們激烈的動作一撞,上層的小匣子掉落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