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和我做
那事發生之后,徐染請了一周假。 周六的時候,容青池去找他。 三間平房是城市最敗落的一角,不知情的人會用一個詞形容他們,叫“貧民窟?!?/br> 容青池的家在“貧民窟”前面,三十多層高的小區房。 上次她去徐染家的時候因為太黑,沒看清。她憑著記憶從小區后面的垃圾堆找過去,尋了30分鐘才找到。 院門半開著,容青池往里望了一眼,三輪車停在院里子,竹竿上還晾著他的校服。 “徐染?”她輕輕喊了聲,沒人應答。 半晌,他奶奶走出來。 老人家認得她,“你找阿染???” “對?!?/br> 老人顫巍巍地邁著步子,手里端著淘米水,嘩一下潑在門口的花上,“他不擱家里頭?!?/br> “那他去哪了?” 老人家看著右前方還在建的高樓欲言又止,搖了搖頭,進屋去了。容青池直覺徐染就在那里。 那是第一批拆遷戶,去年年底政府撥完款立馬開始動工,大半年過去,已經建成一半。 容青池站在圍欄外面,一眼就看見了里面的徐染,他今天穿了一件純白色短袖,站在陽光下明晃晃的。 對面的男人比徐染矮了一個頭,一臉油膩,挺著個大肚囊,夾著皮包,徐染正跟他對峙。 “你爺爺摔倒了關我們屁事,是他自己非得要走進來撿釘子,那么大工程在施工,是個人都知道躲遠點兒,他眼瞎嗎?” 徐染正要開口,被人推了一下,容青池越過徐染,啪——響亮的耳光重重的甩到男人臉上。 “你個畜生,你才眼瞎?!?/br> 男人懵了,捂著臉,拿皮包指著容青池,“你...你...你他媽有???” 容青池和男人差不多高,又正巧踩在一塊高地上,俯視他,問:“痛嗎?不痛的話再來一巴掌?!?/br> 油膩男氣的冒火,不過看清容青池的臉后,饒有興致的壓下那股勁兒,舌尖頂了頂上顎,“想替他出頭?” 容青池挑眉,不否認。 男人色性畢露,“小妞陪爺睡一晚,賠償事宜都好談?!?/br> 她應得爽快,“好??!” 身后的徐染捏緊拳頭,咬牙喊了聲,“容青池?!?/br> 她連頭都沒回,繼續跟男人交談,“不過賠多少我說了算?!?/br> 男人往前挨,湊到容青池耳邊說:“賠多少,你的逼說了算?!?/br> 徐染聽的一字不差,氣的青筋暴起,一把將人扯到身后,盯著男人,“賠償我不要,這事翻篇?!?/br> 他拽著人走了,中年男也沒攔著,只是對后面的容青池笑了笑,做了個電聯的手勢。 空無一人的街角,徐染壓抑了一路的怒火爆發,把容青池甩到墻角,兩手撐在墻上,說的每一字都像是冰里鑿出來的,“炮友的事你別摻和?!?/br> 容青池拿手指著他皺起的眉頭,“生氣了?” “你要錢,我要性,搞定他可以同時滿足我們兩的需求,天上掉餡餅的好事為什么要拒絕呢?” 他臉陰沉沉的,“跟他做你不嫌惡心?” “同樣是三條腿的男人,有什么分別?!?/br> 那個說只能是他的人,是她;說沒區別的,也是她。 好像真的什么樣都無所謂。徐染最討厭她這副樣子,側頭狠狠咬上她的脖子,牙印處滲血,她一聲不吭。 他再次戰敗,親了親咬傷的那塊rou,認命似得,“我受不了你和別人做?!?/br> “你喜歡我?!比萸喑乜隙ǖ?。 他說:“我不喜歡一夜情,就算是炮友,也得是長期的,我愛干凈,所以你只能和我做?!?/br> 容青池突然笑了,盯著他的喉結說:“我zuoai分兩種,一種跟我做,我給錢。一種給我錢,我做?!?/br> “徐染...”她一邊叫他,一邊把手伸到他褲襠下,握住,輕輕捏了兩下,“你敢選后者試試?!?/br> “容青池!” 光天化日!世風日下! 她就喜歡看他氣急敗壞的樣子,趁他沒有防備,手迅速溜進他褲子里,手指慢慢點著靠近陽具。 他強忍著,“容青池?!?/br> 她才碰了一下,他就硬了。 “容..青池?!痹倥鏊滩蛔×?。 “徐染,”她把手拿出來,他反而更難受了?!拔矣袥]有跟你說過,你一叫我名字,我就濕?!?/br> 她彎腰,兩只腳一前一后抬起,放下,手上多了樣東西。 她攤開手,小小的一團布料被愛液沾濕,“想要嗎?” 徐染只瞥了一眼,繼而望向她,良久開口,“想要你?!?/br> 容青池大悅,她的徐染,終于開竅了。 是我上章的rou寫的太文藝滿足不了你們嗎?為什么人都跑光了555,你們是不是喜歡那種粗暴的?下章不出意外又是車,請大家給點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