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重要
抱著她的人身體一僵,男人目光微動,擱在她小腹上的手輕撫了撫,問:“有了?” 聲音和表情都沒什么起伏,她瞪大眼睛,不悅地撅嘴嗯了一聲,難以置信地反問:“你就這反應?” 不應該激動到語無倫次,抱起她原地打轉十分鐘,來個深情無比的擁吻,大喊大叫謝謝老婆謝謝寶貝嘛? 電視里都這么演的。 面前的男人卻淡定得如同當爹的人不是他一樣。 陸斂蹙緊眉頭挺了挺腰,被子下還處于充血狀態的硬物戳她的大腿,艱難地問:“這個怎么辦?” 單善一咬牙,忍無可忍,克制住再扇他一巴掌的沖動,握拳狠捶他胸口氣沖沖地吼:“能怎么辦!自己解決!” 說著大力推開他往床的另一邊挪動身子,嘴巴里碎碎地念叨:“老yin賊,只知道啪啪,我才想看看你腦子里都裝什么呢!” “是你自己要生的,做好準備禁欲半年吧!” 他又把人捉回來,兩腿岔開膝蓋跪在她腰兩側,強壯的男軀懸空在她上方,只用胯間腫大的那一團輕輕摩擦她的腿根,不太確定地問:“三個多月了,不能做嗎?” 他提前查閱過,記得是可以適當行房的。 她扭著光裸的身子,喉嚨里發出嬌媚的嚶嚀,卻嘴硬地回他:“不能!我說不能就不能!” 小手推他硬實的胸?。骸皠e來賣sao!滾衛生間去!” 男人不從,依舊懸在她身上,一下一下啄吻她的嘴巴,“善善…三個月了……” 音色沙啞撩人心弦,這泰迪精為了啪她,連撒嬌裝可憐都用上了。 她卻跟吃了秤砣一樣,態度強硬地回絕:“沒門!不能啪就是不能啪!” 他要敢亂來,就別怪她心狠手辣切雞雞! 他退而求其次:“那用你的手?!?/br> 單善受不了了,這人死了三個月再回來怎么就跟換了個芯似的,她搖頭亂叫:“滾滾滾!再啰嗦踢你下床了!” 雖然孩子爹得知自己當爹后的反應跟個死人一樣,但不妨礙她仗著懷孕發號施令。 她揮斥他:“快去快去,磨蹭也沒用,順便幫我放好熱水?!?/br> 她也沒洗澡呢。 “一起洗?!?/br> “做夢!” 陸斂見她態度堅定沒得商量,頗為驚訝地輕挑了挑鋒利的眉,無奈地妥協:“行吧?!?/br> 說著小心翼翼地從她身上起離,又輕手輕腳地給她蓋好被子,挺著那截無處可日的機關槍下了床,她窩在暖乎乎的床上,露出一張小臉看他同手同腳走進衛生間的背影,鼓著腮幫眨了眨眼睛,短暫的思考過后捶床哈哈大笑。 風水輪流轉,終于這老狗逼也有了今天! 因為自己動手,不過二十多分鐘陸斂便走了出來,她笑得肚子疼,不怕死地故意打趣他:“哎喲,這么快?” 他面無表情,掀開被子橫抱起她又走了進去,沉聲回答:“快不快,你不清楚?” 進了浴室,陸斂把人放進放滿水的浴缸里,自己跟著跨進去坐下,騰騰的熱水頓時滿溢出浴缸,他背靠浴缸邊緣,抱起她背對自己坐在緊實的腰腹上,用發泄過后依然碩大的那團若有若無地頂她屁股,舌尖挑逗她的耳垂:“哭喊著求我慢的,是誰?嗯?” “……” 混蛋!她說的是這個快嘛! “出去!我要一個人洗!” 跟這禽獸一起洗太危險了。 “噓,別鬧,傷得還是你自己?!?/br> 他往她耳蝸吹了口熱氣,一手伸到她兩腿之間,指頭輕輕摳弄她的私處,她扭著屁股要躲,卻被他另一手按住,“乖乖聽話,會讓你舒服?!?/br> 她咬緊唇,發出一聲細微的喟嘆,提醒他:“小心點,別亂來?!?/br> “嗯,放松?!?/br> 周圍熱氣氤氳,她緩緩地放松身體靠在他寬闊的胸前,男人的兩根手指挑開粉rou一點點往幽xue中刺入,她舒服地低吟,又帶著一絲隱隱地急切難耐,下意識地扭屁股摩擦男人的那一團。 “這三個月,你去哪兒了?” “養傷,之后去了趟云南?!?/br> 她忽然繃緊身體,擔憂地問:“傷了哪里?” 他捉住她一只手,觸摸心臟附近的一塊皮膚。 單善背對著他,看不到傷疤的樣子,指腹輕柔地磨砂新長出來的嫩rou,眼眶一下子涌出淚水,哽咽著罵道:“混蛋,你又言而無信?!?/br> 明明親口答應過她,不讓自己再受傷的。 甬道中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愛液,他又加進去一根手指,身前的女體僵硬一瞬,仰著頭顫顫地輕哼,他舔她細長的頸子,漸漸勃起的硬物在她臀縫間摩擦,溫聲說道:“只此一次?!?/br> 她愣了愣,忽然睜開半闔著的眼,含蓄地問:“以后,都不需要了嗎?” 她以為,做完這一樁,又有下一個任務等著他。 “嗯?!?/br> 陸斂咬了咬她的脖子,低聲地笑:“我說了,我不是警察?!?/br> 她很好奇:“那你,為什么這么做?” “跟你一樣?!?/br> 她愣愣地張著嘴,一動不動地靠在他身上,后者挺腰撞了撞她的屁股,語調帶笑:“能不能認真做?” 她答非所問:“誰?” “吳風棠?!?/br> 他的干爹。 她眨了眨眼睛,輕輕地嘆了句:“這樣啊……” “那以后呢?” 男人不悅地擰眉,抽出手指抱著她換了個坐姿面對自己,手握著完全勃起的柱身緩緩向幽xue中挺入,長舒口氣斬釘截鐵地答她:“聽你的?!?/br> 粗長的性器沒入濕熱的洞中,他摟緊她的上身溫柔地挺腰抽送,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頸間。 “從今以后,你最重要?!?/br> 沒有之一。 烏黑的發絲在水面浮動,兩條胳膊交叉掛在他的脖子上,她仰臉看著頭頂的天花板,身子跟著他頂胯的動作一起一伏,語氣平平地回應:“哦?!?/br> 聽不出情緒,他一皺眉,抽插甬道的力道便加重了兩分,沉沉的問:“不樂意?” “你猜?!?/br> 話音未落,她緊咬著的唇忽然咧開,得意洋洋地笑出聲來,他扣著她后腦尋到她的嘴狠狠一咬。 “小東西?!?/br> “哼?!?/br> 誰讓她說有寶寶時他的反應那么冷淡。 他不間斷地抽送,喉嚨里發出性感的喘息,越來越急促,她舒服得不行,卻故意跟他作對:“不許動…我要…自己來……” “做不到?!?/br> 正是熱情高漲的關鍵時刻,他cao紅了眼,哪肯停下來。 “不聽我的了?” 陸斂箍緊她的肩腰,陰沉著臉狠狠一咬她圓潤的肩頭,漸漸緩下撻伐的攻勢直到完全停歇。 她拉開一點彼此上身的距離,沖他傲嬌地一揚下巴,不急不慢地扭腰taonong,按照自己喜歡的頻率,怎么舒服怎么來。 他跟頭餓狼一樣赤紅著眼瞪她,咬緊后槽牙卻無可奈何,只能由她主宰往后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