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里不如一
柔軟的舌頭在她唇周掃過,彼此的唇舌相離一瞬,目光都望進對方眼里,下一秒又重新貼和,他的舌尖挑逗她上唇的唇珠,接著送入她口腔里找到她的小舌糾纏。 單善兩只胳膊掛在他脖子上熱情地回吻,張著嘴任由他蠻橫地席卷自己的口腔,嘴巴里太滿,晶瑩的水絲自兩邊嘴角溢出,他舌頭輕點,一下一下地吮吸舔舐,吻到最深處,大手不自覺撩開她裙擺意欲更進一步,下一秒又想起她處于生理期,掐著她飽滿的臀無奈地笑了。 “快點走?!?/br> 說她的大姨媽。 單善迷蒙著眼眸色含春,兩頰的彩霞嬌艷欲滴,語氣嬌軟:“這又不是我能管的……” 說得好像她不想要他一樣。 手臂勾著他脖子,她有一下沒一下輕啄男人的薄唇:“我的說完了,你呢?” 陸斂扣著她的臉欲再次以口封唇,單善一手把他臉推向一邊,催促:“快說,不許撒謊?!?/br> 覺得不夠有震懾力,又兇巴巴地補充:“以后讓我知道了你撒謊,切雞雞沒商量?!?/br> 她一個女生都先坦白了,他再磨嘰,要這雞雞有何用。 他捏緊她下巴眼睛一瞇,陰惻惻地問:“切雞雞?” 她囁嚅著嘴,氣勢弱了幾分:“看你,看你表現……” 表現好了,就不切了。 陸斂兩手掐她鼓著的腮幫來回捏,單善忿忿地甩頭抱怨:“別捏了,再捏臉就大了?!?/br> 他的臉忽然湊近,與她額頭相抵,醇厚的嗓音緩緩開口:“你十二三歲的時候,是不是扎著雙馬尾,放學就去校門口買串串和煎餅吃?” “你怎么知道?” 單善驚訝了:“吳星雪告訴你的?” 他上半身往后撤,輕點她的筆尖:“我看見的?!?/br> “天啊,怎么可能?!?/br> 她的腦袋搖成撥浪鼓,難以置信:“你跟蹤我?” “我那時候已經這么漂亮了嗎,那么小就被你盯上了?!?/br> 他在她腦門上彈了彈,說:“接星雪放學?!?/br> 陸斂記得,有天車子停在路邊,他胳膊搭在車窗上抽煙等吳星雪出來,一個小女孩子冒然走上來,一手拿著盒串串一手扯著他的衣袖:“哥哥哥哥,給我幾張紙巾唄,弄臟衣服我mama要罵我了?!?/br> 說著指了自己沾了串串湯水的前襟,因為心里著急,嬰兒肥的蘋果臉上紅通通的。 陸斂收回目光,拿來紙巾盒讓她自己抽,后者處理好衣服上的臟污,又說了句謝謝哥哥,小跑去垃圾桶丟了垃圾后離開。 他依舊在抽煙,陷入沉思,沒一會兒袖子又被拉住,看向窗外,又是她,指著又沾了湯水的前襟,靦腆地喊:“哥哥……” 他沒說什么,又拿了紙巾盒遞到她面前,等她再次處理好后,才說:“你可以把碗接在下面,湯再滴就不會落衣服上?!?/br> 她傻愣愣地站著,思考幾秒后恍然大悟:“對哦!” “哥哥你好聰明??!” 陸斂一抿唇,將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留意到這個女學生的存在后,三天兩頭就能看到她沖在放學隊伍的最前端,也不著急回家,而是直奔校門口的路邊攤。 再后來,從吳星雪那里得知兩人是同學。 她的名字,單善。 今時今日,陸斂揉她的臉蛋,把當初沒說的話講出來:“笨蛋?!?/br> “胡說,我怎么沒有印象了!這一定是你瞎編亂造的!” 她拒不承認,最終答案不僅跟她的魅力無關,還笨出天跡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一吻她的嘴,妥協:“好了,不笨?!?/br> “本來就是,我們班主任都夸我冰雪聰明!” 反正班主任不在,隨便扯也沒人拆穿。 話音剛落,她突然夸張地瞪大雙眼:“我那么小你就喜歡我,那不就是戀童……” 沒讓她說完,陸斂出手捂上她的嘴巴防止她再胡言亂語,淡聲解釋:“不是喜歡,就是記住了你?!?/br> 后來他歷經三年牢獄,出獄不久勝任中遠的總經理,單伯堯邀請他參加女兒的十六歲生日宴。 “那不是我第一次見你?!?/br> 他松開捂嘴的手,下結論:“所以,跟一見鐘情無關?!?/br> 她干巴巴地哦了一聲,翻白眼小聲嘀咕:“哼,那不也還是栽在我手里?!?/br> 他親她的眼睛,臉頰,大方承認:“嗯?!?/br> 她眨眼沖他笑,沒忘記自己的目的:“那什么時候喜歡我的?” “不清楚?!?/br> 他的臉伸到她頸窩磨蹭,輕咬她細長的脖子,啞聲告訴她:“不過,應該比你早?!?/br> “這樣的啊?!?/br> 她笑得露出口白牙眼不見眼,笑聲清亮,“行吧?!?/br> 這題,算他過了。 她又期待地問:“那你喜歡我什么?” “行了,小東西別得寸進尺?!?/br> 聽到還有問題,他臉色一沉,橫抱起她出了書房疾步去二樓的臥室,一把將她拋到柔軟的床面邊快速地脫褲子,“喜歡就是喜歡,就跟想上你一樣?!?/br> 哪有那么多為什么。 單善看到他撐起來的內褲,嚇得趕緊裹上被子圖案成一團,“你干嘛!我還有大姨媽呢!” 而且中午才發泄過一回。 “那就用嘴和手?!?/br> “混蛋,色鬼!” 他勾唇冷笑,內褲往下一扒,那根硬東西頓時直挺挺地蹦出來暴露在空氣中,頂端沁出點點濃白的前精,她小聲地尖叫,翻轉身的同時他趁勢鉆進被窩來,抓住她的手握住勃發的昂揚。 單善手嘴并用地幫他釋放了一次,累得兩手打顫嘴唇微腫,無比地期盼生理期早日結束,照這節奏,下一回就輪到她的胸了。 她邊喘氣邊吐槽:“你就說吧…是不是…想趁這回…把我身上沒日過的…都搞一遍……” 兩人面對面側躺,男人兩只健臂環著瑩潤的肩,答她:“也不是不行……” 語調平平面容清冷,被子底下兩條有力的長腿卻緊緊地夾著她的下半身,那團發泄過后依舊飽脹的東西貼著她的內褲有意無意地摩擦。 單善算是領教了,這就是個表里不如一的衣冠禽獸。 色,色到沒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