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次,親一次(2000豬)
稍微乖一點。 她嘴唇囁嚅:“有人舉報流金歲月涉嫌毒品買賣,總不能不管吧?!?/br> “要管也是警察的事,你以為進去拍個照片就能解決問題了嗎?” 她滿臉信心:“當然,有了照片,我們馬上就能寫成新聞做專題報道,讓更多的人關注這個事件,警察自然會繼續往下查?!?/br> 太天真了。 他抿了抿唇,難得耐心地和她解釋:“禁毒沒你想的簡單,先不說能不能發出去,你以為憑這么些東西,能動得了誰?” 他肅著臉:“聽話,你只是一個女孩子,這不是你能摻合的事?!?/br> 她怒氣沖沖地說:“沒試過怎么知道行不通!” 她側過臉面朝窗外,眼眶滾下大顆大顆的淚,細聲細氣地說:“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明明知道的……” 他什么都知道,她以為他能理解的。 她用手背抹淚,卻怎么都擦不干凈,越流越多,終究沒控制住哭出聲來。 “我沒有爸爸mama了……” 那么美好的過去,全都沒有了。 她腳踩上座椅兩手環抱膝蓋,臉埋在臂彎里抽噎哭泣。 他沉默不言,經過一段人車稀少的路段,將車??柯愤?,拿了煙盒推門下車。 她坐在車里埋著頭忘我地痛哭,他站在車外,點了支煙夾在指間偶爾抽一口,微低下頭面容寡淡,無人知曉他心中所思所想。 一支煙燃盡,他揭開煙盒打算再點一根時,車里的人抽噎著氣沖沖地低吼:“混蛋!說了不許抽煙!” 吼完后又繼續哭,鼻子一抽一抽的。 他取煙的動作一頓,指尖在煙嘴上輕微磨砂過又把煙推回煙盒,連同打火機一同扔進旁邊的垃圾桶里,轉身繞到副駕駛打開車門,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彎腰在她唇上啄吻一下,唇角上挑著:“可以了?” 她吸了吸鼻子,傻乎乎地問:“什么……” 他皺了皺眉,有些懷疑她是故意的,猶豫幾秒后,干巴巴地說:“見一次親一次?!?/br> 她自己說過的。 她揉了揉眼皮,不冷不熱地應:“哦?!?/br> 終于止住了眼淚,陸斂抽來幾張紙巾擦她臉上的鼻涕眼淚。 他擦的不干凈,單善自己抽了紙巾過來,捏住鼻子用力地擤了把鼻涕,面無表情把用過的紙塞到他手里。 陸斂瞇著眼目光掃過她,沒說什么,關上車門走去垃圾桶丟垃圾,再回來直接上了駕駛座。 哭過一陣,心里舒坦不少,單善斜靠著椅背看他發動汽車,語氣平平地說:“你嫌棄我?!?/br> 他轉過頭來:“什么?” 她指著腫起的半邊臉,控訴道:“你嫌我丑?!?/br> 所以就隨便親了一下敷衍了事,跟在床上時激烈的熱吻相比,剛才簡直就是蜻蜓點水。 他皺了皺眉:“現在做?” 怎么扯到這個,單善夾緊雙腿拒絕:“……不做?!?/br> “那就閉嘴?!?/br> 她頓時垮了臉,撇嘴抱怨:“呵,兇我?!?/br> 他握著方向盤的手一僵,伸胳膊摸了摸她的頭。 “不丑?!?/br> 她一揚眉,傲嬌地哼出聲,這才滿意了。 她面朝著窗外,車子駛上主路走了幾分鐘后,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這是去哪兒???” 這條不是回家的路。 他淡淡地答:“去趟城北,有事?!?/br> “吳家?” “嗯?!?/br> 她愣愣地點頭,幾秒后想起來,問道:“吳星雪是不是在家里?” 吳星雪,吳風棠唯一的孫子,不出意外也是吳家將來的繼承人。 “嗯?!?/br> 聽到肯定的答案,單善不由得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滿臉嫌棄。 陸斂不解:“你們不是初中同學?” 單善點頭,應了聲“嗯”。 豈止是同學,還當過一個學期的同桌。 她擺了擺手:“反正我跟這廝聊不來?!?/br> 在自戀這方面,如果說單善是那朵水仙花,那吳星雪就是那只花孔雀,俗話說同性相斥,兩個人同窗三年就沒對盤過,而她之所以對這個多年不聯系的同學印象深刻,源于臨近畢業時發生的一件事。 那廝竟然跟她表白,簡直讓人大跌眼鏡。 每每想起這一茬,單善總是百思不得其解。 這世界太魔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