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橫行(h)
粗長的陽物整根抽出又整根沒入,不知疲倦地重復活塞運動,yindao的內壁緊緊絞著他,像是在抗拒他的插入,又像是不舍他退出,只管絞著他。 “你這里,還是要天天干,一天不cao就緊得讓人發瘋?!?/br> 陸斂深吸口氣,眉眼舒展,顯露他正經歷著人間最極致的歡愉,水流順著鋒利的下巴往下淌,途徑凸出的喉結,結實的胸肌,精壯的腰腹,流入一叢濃黑神秘的幽林,沖刷兩個人相接的部位。 “哼……又不是…我的錯…嗯……” 誰讓他,出門動不動就是以月計數。 單善被抵在墻上,他每一記挺腰,那兇猛的惡龍摩擦yindao的敏感點,毫不留情地頂戳她的最深處,似乎下一秒就要破開宮口,直搗zigong,她掐緊他的手臂,涂著蔻丹的指甲掐進他結實的rou里,稍微抵抗這洶涌澎湃的快感。 “知道你餓,我這不就提前回來了?!?/br> 他撞到最深處,沒有退出,反而蠻橫地繼續往里頂,yinjing繞著圈研磨她的幽xue,兩顆圓碩的囊帶摩擦女人柔嫩的陰部,粗硬的恥毛都要塞進她xue里。 她張著嘴,一連尖叫幾聲,急促地喘息,語氣嬌蠻:“你是要弄死我嗎!輕一點!” 花xue的敏感處哪經得住他刻意的撻伐,一小波愛液當頭淋下,陸斂被澆得尾骨酥麻,喉結滾動,忽地抽出,又猛地送入,她婉轉的低吟,他輕笑一聲:“難道不是,欲仙欲死?” 他吊著一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仰起的小臉:“讓你上個班,怎么曬得跟炭一樣?” 這簡直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瞬間讓她回想到之前跟張雪瑤握手的場景,架在他腰上的腿兒撒氣般踢他一腳:“你才跟炭一樣,再黑也比你白!” 一個兩個的,都跟她曬黑這事過不去了。 她這一蹬,軟綿綿地沒有勁兒,反倒增加了些額外的情趣,單善后知后覺地,又羞又惱,干脆抿著嘴閉著眼,眼不見為凈,連叫床都省了。 陸斂嗤笑,他一個男人,跟她比白做甚,他吩咐:“睜開眼?!?/br> “不要?!?/br> 事不過三,他又重復了一遍,單善也惱了,語氣不善:“要做就做,不做就出去?!?/br> 跟以往一樣稀松平常的一句話,似乎卻激怒了面前的男人,他勾唇冷笑出聲。 一個月沒收拾,都敢給他擺臉色看了,誰借她的膽。 陸斂今天還非要cao得她長長記性。 他胯下發了狠地連續抽送十多下,頂得她花枝亂顫,胸前的兩只奶兒都在晃,他空出一只手,單手快準狠地掀起她的T恤,將白色的文胸往上一推,寬大的手掌覆蓋上去,左右開弓地肆意揉捏。 他故意淡淡地評價:“奶子倒還是白?!?/br> 男人的手掌指節分明,手心的繭子刮蹭白花花的嫩乳,托住其中一只椒乳,如同在揉饅頭一樣整個揉弄,忽而又整只往外拉扯,嫩白的乳rou從指縫中溢出,她蹙著的眉頭越緊,眼眶含淚,死死咬著唇不肯求饒。 他瞳孔中的戾氣一閃而過,低下頭叼住另一邊rufang的奶尖,又嘬又咬,堅硬的牙齒刺破皮膚,似要把那一點吞進肚子里,忍無可忍,單善松了嘴破口大罵:“陸斂,你混蛋!老狗逼!” 一連兩個罵人的詞,換作以前,想都不敢想。 跟陸斂之前,她是個聽到別人說臟話都會臉紅的小女生,跟了他以后,罵人的詞兒順口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