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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這種情況下的射精,一剎那間帶來的刺激與快感過于巨大。 胡烈被沖擊得手一軟。 前側車輪拱板擦上高速防護欄,猛得將他從快感漩渦中震了出來。 他迅速把住方向盤,險險將車穩住。 “我cao!” 胡烈驚魂不定地咬牙切齒。 導致這驚心一刻的陳渺渺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被急速的兩下變向沖得朝后撞去,頭磕上了車窗玻璃。 嗆得她把嘴里來不及吐掉的jingye全部咽了下去。 “我cao!” 陳渺渺也跟著罵了一句。 胡烈盯著最近的一個高速匝道口駛出,下去之后找了個合適的地方把車停下。 他怒氣騰騰地解鎖開門下車,繞到車前面,蹲下來檢查他的寶貝傷得如何。 陳渺渺跟下車,看他像撫摸摯愛的女人一般地撫摸車身上的擦痕。 夜風把她的裙子掀了掀,她沒穿內褲的半個屁股露出來了一下。 她任風調戲自己,問看見她光屁股卻不為所動的男人:“車比我還誘人???” “嗯,車比你誘人得多?!?/br> 胡烈黑著臉說了一句。 陳渺渺氣死了,連車里的內褲也不要了,直接自己打車走了。 倆人不歡而散,最后誰都沒去那一次的朋友聚餐。 所以這一回,雖說離他家的車程不過四十分鐘,胡烈也不敢賭這四十分鐘內她在車上會作什么妖,直接驅車去了她就近挑的酒店。 車入酒店地庫,停好。 陳渺渺率先下車。 胡烈熄火,看了一眼她故意留在車上不穿的內褲,跟下了車。 辦入住時,陳渺渺特意要了一間最靠盡頭的房間。 她和前臺是這么說的:“我們怕吵到其他住客呀?!?/br> 五星級酒店的前臺職業素養良好,看了一眼預訂系統中顯示的她的白金卡會籍,微笑著說好,按著她的要求給安排了房間。 倆人坐電梯上樓。 一進電梯,陳渺渺就不老實了。 她蹭著胡烈,說:“我好濕。我難受?!?/br> 胡烈單手攬住她的腰,按著她不讓她鬧,抬頭看著電梯轎廂里的攝像頭,敷衍道:“嗯,你難受?!?/br> 等到終于進了房間,走廊感應燈一亮,陳渺渺就被胡烈按著壓到了墻壁的立鏡上。 “哪兒難受?”他咬著她的耳垂,手把她的裙子從下往上擼,布料堆到她腰間卡住。 她光溜溜的屁股在他手里面變換著各種樣的形狀。 陳渺渺舒服得把臉貼上鏡子,用舌尖舔了一下他在鏡中的臉。 胡烈打了她屁股一巴掌,摟起她一條腿,喘著粗氣把自己推進她的體內。 她立刻自己扭著腰把他吃得更深,一邊吃一邊吟吟哦哦地叫出聲。 胡烈的上半身往前一覆,突然停住不動了。 一秒后,他說:“等一下?!?/br> 陳渺渺哪里等得了他,自說自話把手往身后一探,按著他的臀肌往前頂。 胡烈咬著牙抓掉她的手,從她體內抽出來,射了她一屁股。 陳渺渺眨著眼睛,好幾秒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 她幾乎有些憤怒:“你怎么回事?” 怎么射得這么快! 胡烈也很憤怒:“昨晚通宵干活了。我年紀大了啊,你以為我還是十年前?誰能想到今天一見你你就這么sao?” 性能力好的男人從不在乎被女伴奚落。 不僅不在乎,還能原地反擊。 三十四歲的老男人胡烈就是個這么坦坦蕩蕩有實力的男人。 陳渺渺轉身一把搡開胡烈。 她拿紙巾胡亂擦了擦屁股,然后把自己的隨身小包從地上撿起來翻。 翻了半天,翻出一個銀色跳蛋。 然后她慢吞吞走到床邊,斜著躺下,張開腿,把跳蛋開到最強那一檔,往自己腿間揉。 說好了讓她吃他下面那根的,她用目光赤裸裸明明白白地讓他知道她沒有被他喂飽。 胡烈簡直要被她逼到失語。 但凡是個男人,能忍這事兒? 胡烈看著她自慰的樣子,握著自己搓動了數十下,讓那根東西變得半硬。 他跨到床上,大力把她掀翻一半,抵著她從后側方cao進去。 里面濕潤緊致的觸感加上外面跳蛋狂震的刺激,瞬間就讓他在她里面硬得脹開來。 接著他開始迅速且兇狠地cao弄她,用她最喜歡的方式。 陳渺渺到高潮時,跳蛋從手里脫落,彈到地上,震得滿地亂跳。 她蠻狠地咬住胡烈墊在她脖子下面的胳膊,爽得幾乎都要哭出來了。 她體內強烈的綿延了十幾下的痙攣絞得他也叫出聲來。 太他媽爽了。 這要還能忍住不射也真不是男人了。 正對著落地窗的按摩浴缸里被熱水注滿。 陳渺渺泡在里面,星眼朦朧地看著窗外不遠處的江。 胡烈躺在床上休息,想抽煙又不能,心里面煩得很。 過了一會兒,她手機響了。 陳渺渺從架子上摸過手機,看了一眼來電人,沒接。 她從浴缸里出來,扯了條厚浴巾將自己裹住,然后捏著手機去套房外間小廳回電話了。 胡烈看她,她卻從始至終沒看胡烈。 就好像胡烈被用完報廢了一樣。 胡烈提醒自己,可千萬別忘了她是個吃飽下床就翻臉不認人的女人。 通宵未眠加上剛才重體力打樁的疲憊感襲來,他沒再管她,自顧自地睡了過去。 在這之前倆人睡過好幾次。 在這之后倆人又約著睡過好幾次。 有一次事后二人一起吃飯。 飯后,胡烈開車門的時候問了句:“咱倆這算什么?” 他倆認識得有五年了,但真正開始滾到一張床上也就是近半年的事兒。 陳渺渺回答說:“可以說知心話的炮友?!?/br> 胡烈“哦”了一聲,坐進駕駛座。順手幫她系上安全帶后,他說:“我以為我是,可以cao你的摯友?!?/br> 陳渺渺笑得瞇了眼,她伸手摸了一把胡烈的臉,沒再給任何回應。 又過了大概倆禮拜,胡烈終于忙完手上一個大項目,被壓抑了好些天的欲望叫囂著想要找個發泄的出口。 他想,這么多次了都是陳渺渺勾搭他,他沒什么理由不能主動約她一次。 他坐在車上,解鎖手機給她發微信: 【在家?有空?】 等了十分鐘,陳渺渺才回復: 【干嘛?】 胡烈都能想得出她說這話時懶洋洋的小臉,他發: 【欠cao了嗎?】 這回陳渺渺回復得很快: 【生理期痛經,不方便?!?/br> 胡烈握著手機,抬頭看向半開的車窗外。 街邊有個奶茶店,牌子上的熱飲里面還有個古早紅棗桂圓姜湯。 這兒離她家不過五六百米的距離。他本來是打算等她回復之后直接開過去帶她走人的。 他把車熄火,想下去買上一杯那個紅棗桂圓姜湯,順手給她送家去,反正這么近,一點兒不費事。 但他的動作停在一半。 這能是炮友干的事兒嗎? 胡烈又點開手機上的餓了么,找到這家店,想下個單讓外賣送她家。 但他馬上也放棄了這個念頭。 過了會兒,他重新打開微信,在與她的對話框里打字:煮點紅糖水或者姜湯喝,多休息。 打完之后,他皺了皺眉,又快速地把這行字給刪了。 最終胡烈還是發了條微信出去: 【哦,那下回再約?!?/br> 發出去之后,他煩得要命,摸出煙點上。 要找準自己的炮友定位所對應的行為,還真他媽不容易。 陳渺渺的消息立刻回過來: 【下周二吧,我生理期結束的那幾天最想要被cao了呢?!?/br> 胡烈的脾氣被這條回復給莫名其妙地點著了,他熄了屛,把手機扔到副駕駛座。 他重新發動車子,一腳油門轟下去,氣勢洶洶地駛離她家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