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20 章
仙境這點破事我們也不好亂談。不過不臨城現任女城主是個傻子,對他言聽計從。他自降身價入贅不臨城懷著什么心思,也只有靈虛門自己知道了……” 這種話只能點到為止,白瑯也差不多懂了——無非就是架空城主,一統仙境。 鐘離異一擺手,將沉影玉壁遞給她:“不說這個,你快看看我在劍窟里瞧見的東西,可真是不得了了!” 作者有話要說: 部分講法內容取自《高上神霄玉清真王紫書大法》。 評論我都有記下,但是已經出現過的諭主能力或者名稱是不能夠報名的,請大家注意。 比如影這個,之前的章節已經出現過了。 改了下錯別字。 話說,瞇瞇眼都是jzhxgwndkdoxjha…… 第41章 飲權為鴆 白瑯把沉影玉璧來回看了三次,最后一次看的時候拉上了折流。 鐘離異記下的東西很少, 大概就是他踏入劍窟, 漫不經心地往角落里看了一眼, 然后匆匆退出。 他看見的是一個倒掛在墳冢上的黑色人影。 劍窟本來就暗無天日, 若是單純看不清,肯定判斷不出人影是黑色。但玉璧中的人影卻很好判斷,因為它邊緣還有一圈銀白的光, 這光將它內里照得越發深黑可怖。人影除了邊緣這圈銀白,就再也沒有其他顏色, 兩條腿細長如線, 鉤子似的掛在墓碑上面, 一口一口地咀嚼著什么。 考慮到墓碑下被挖開了一點,白瑯也不敢多想它到底在吃什么了。 前兩次看的時候,白瑯跟鐘離異確認過好多遍:“這真不是你們劍窟里自帶的嗎?” 鐘離異翻了個老大的白眼:“我們得跟葬在劍窟里的前輩高人有多大仇,才會故意養這個???” 于是最后一次看的時候, 白瑯叫上了折流。 看完之后,她說:“按照天文歷法, 二十天前應該有月蝕, 但是它沒了?!?/br> 折流把玉璧上的東西重放了一遍,眼神都沒有挪動分毫。 白瑯兀自說下去:“我看這個人影就挺像月蝕的?!?/br> 鐘離異發出吸氣聲——邊上一圈白月光,里面像被什么遮了似的深黑一片, 可不就是月蝕嗎? “我就瞎猜一下吧?!?/br> 白瑯把折流在看的玉璧壓了下去,因為里面老是發出滲人的“嘎吱嘎吱”聲。 “奴月人可以掠取月相為奴,制造出這樣的人影。這個天權的限制應該類似于……一個月奴存在的時候, 不可以召出另一個月奴,或者兩次召出月奴必須存在時間間隔。而且我想,月奴的消失多半不受諭主控制,所以奴月人使用天權的頻率低且不規律?!?/br> “你這真是瞎猜?”鐘離異問,“我懷疑你看過奴月人的日記?!?/br> 白瑯瞪了他一眼:“我再猜一個給你看看,奴月人應該已經……” “死了?!?/br> 接話的是折流。 他靜靜地注視著被翻過去的玉璧,眼睛眨也不眨:“飲權為鴆,終有一死?!?/br> 白瑯和鐘離異都看著他。 敕令上有句話,白瑯一直百思不得其解。這話就是“不溯之源,僅飲其鴆”,雖有飲鴆止渴一說,但把天權比作鴆酒,它到底又du在哪兒呢?難道不是老老實實不去僭越就行了嗎? 他們看了折流一會兒,折流卻沒有繼續講的打算。 白瑯微微皺眉,也不說他什么,自己跟鐘離異解釋道:“假如我是奴月人,我想修煉這個天權,肯定會不斷提高月奴的實力、數量和持續時間。但是從奴月人使用天權的頻率來看,這個持續時間并沒有越來越長。剩下的就是實力和數量……假如這個天權增強到了——奴役的月相總體比諭主本身要強的地步,會怎么樣呢?” 白瑯說到這里的時候,目光已經落回折流身上。 她一字一句道:“我是映鏡人,假如我的天權強大到鏡中世界與現實世界完全一致時,我大概會徹底無法區分鏡像與現實。上人,這是你說過的?!?/br> 折流終于開口了:“我說過,這是你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以陽神入鏡可能造成的后果?!?/br> 白瑯將玉璧翻開,那個月蝕似的細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