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340 章
:“這朝陽宮主的卦牌我剛剛看過了,此人雖是生時遭大難,但總歸是命長之人,命本不該絕。但是病情嘛,不如我們出去細說?” 呵,還賣關子呢?還命不該絕呢?不讓我聽那便算了。 我有些氣,但我又不能出言阻止他倆,于是我也就悶悶不樂地待在床上。 可褚懷盛跟他在外面聊了許久,任由我豎著耳朵,也沒聽著究竟講了什么。 應當是設下過什么隔音術法之類。 可等懷盛回來,他居然滿眼都是喜色。 我還真當自己有救了,他卻道:“等我回來?!?/br> 唉,走什么呀?我還沒聽到你倆談了什么呢。 可他還是走了,頭都沒回。 我沒好氣地看了鳳琒一眼,鳳琒卻是直接無視了我,轉頭又為我去配yào。 心塞塞。 但下午的時候,我居然又見著一個熟人……啊不對,是聽著了。 因為他并沒有走進來,只是叫了鳳琒出去,而后跟他說了幾句話。 無非就是說些好好照顧我之類的話語,但我就算是傻了,我也能聽出這就是公冶子辰的聲音。 這許久未見,他又大難重生,怎么也不來見我一面呢? 正當我好奇之際,他已經踏步走了進來:“朝陽,好久未見,你怎么還是這么能折騰?!?/br> 原先我還懷疑過這在任書雙的術法下重生的人只怕已經不是公冶子辰本人了,但現在看來,這說話的調調倒真是本人無疑了。 我有些好氣又好笑,他唇角的笑意未減:“你還想活么?” 這算什么問題?我咬著牙點點頭。 “……就算之后你的命格比現今更為艱辛?” 我看著他明亮的眼,一時失神,但我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他道“好”。 然后便走過來跟鳳琒說上兩句什么,我倒是沒聽懂這跟卜卦相關的東西,只不過,看著鳳琒的樣子和眼色,卻總讓我有種奇異的感覺—— 他似乎,對公冶子辰很是恭敬。 我沒弄明白其間的小九九,但我知道,鳳琒和公冶兩人面上都有些肅然,似乎在認真討論著什么。 我這是有救了? 但他們只是把我扔進了天虛的池子里,而后下了術法將我縛在其中。 這也是延緩生命凋零的一種方式,只不過病人在其間什么都不能做,倒還不如在外頭多聽聽鳥叫蟲鳴,感受天地萬物。 得,雖是明白你們想為我續命的心情,但此時這地方……當真是好無聊??! 動也動不得,看也看不清。 我正在百無聊賴之際,又聽聞上頭有了動靜。 公冶的術法向這池子中而來,因為氣息很是熟悉,所以我很快就認出了施術之人。 他倒是不緊不慢地用靈氣給池子里的我包裹了一層又一層,而后便將一個什么古怪形狀的法器扔到池子里,我的身邊。 我伸手想撈這玩意,卻沒想到這玩意燙手得很,我才剛碰上,就覺著自己的指尖像是被火灼傷一般地疼痛。 然而這法器倒是奇怪得很,分明是個簍子狀,但卻是個沒有底的簍子。 我眼瞧著這玩意越變越大,幾乎就要把池子里的我給擠沒了。 也不知公冶是什么打算,竟是任由這玩意大到把我擠向一邊,而后倏地一下,把我整個人給吸入了這沒有底的簍子里。 眼前景色花了又花,但我知曉我應當是進了什么別的空間了。 正在好奇之際,身上刻骨的痛感卻是傳來。 一刀一刀,一下一下。 我止不住地戰栗著,痛感卻是不減反增。 這是要把我扒皮拆骨嗎!我腦中的第一個反應是這樣的。 但想了想公冶這人,應當不會這么殘忍地待我才對。 骨間痛感更是痛得無以復加,身上原本已經被縫合好的傷口又再次裂開,我幾乎眼淚直掉。 但上頭那人顯然也沒有要停止的意思,一刀一刀剜下來,真是扒心扒肝的痛。 第227章 再不能修道 待我差點痛暈過去,公冶才收了手。 好不容易等著剜rou的痛感少了些,我才能覺得渾身輕了不少。 只可惜,現在的我,虛弱得連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