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嗎?還是要我避下嫌?www.c6k6.com
“yingying的……” 舒瑤說著話,可手指也在不老實地走,身后的男人只穿了條睡褲,那光裸著的上半身還能明顯看到交錯在上的各種曖昧吻痕,這倒是有些便宜她了,方便了那雙作怪的手在上頭為所欲為地撫摸試探。 男人顯然有些不滿意她這樣的回答,起碼不能這么敷衍了事,左政托著舒瑤的臀,轉而又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床墊陷了又陷,發出了吱呀的曖昧聲響,全是因為又糾纏在了一起的那兩個人。 “哪種硬?” 他不依不饒地問著,舒瑤的嘴角也微不可察地翹起,指腹從他性感的喉結,又到了他依舊滾著汗的胸膛,她故意撫了撫那強悍有力的腰腹,最終才停留在了他硬邦邦的腹肌上,有一下沒一下,用手指撥弄著,“這里也是呢,yingying的,膈地我手都疼?!?/br> 她明顯是在答非所問,又明顯是在下套勾引,用明目張膽的撩撥,用魅惑人心的聲音,可左政卻聽地心神蕩漾,蕩地他身體酥麻,就連那聲音也忍不住暗啞,“那你喜歡嗎?” 舒瑤沒說話,倆人分明是在互相凝望,可她卻又忽地直起了身子,居高臨下地望著他,視線從左政英氣的眉宇掠過,又描摹著他深邃的五官,那光線微弱,可卻照著他的眼,有些亮,亮地實在叫人不敢對視下去。 所以舒瑤勾著他的下巴,像是調戲那般,勾地左政慢慢靠近,她俯下臉,她去找他的唇,臉是淡淡的紅,心也在微微地顫,當雙唇貼合在了一起,舒瑤也感受到,男人溫熱的手掌撫上了她的背脊。 毫無技巧的一個吻,可能只是想給他一個回答,喜歡嗎?她喜歡,喜歡地不得了…… 舒瑤嘴里還殘留著淡淡的奶味,濕滑的舌頭翻攪,總能叫左政嘗到那甜膩膩的味道,纏纏綿綿的吻,也帶著些嬉鬧的笑,好似不管怎么結束,都是叫人回味無窮的,只是這吻卻結束在了突兀的鈴聲當中,過分的不合時宜,可也恰巧地有些詭異。 是左政的手機,舒瑤下意識地瞥了眼,同時也注意到左政的眉心微蹙了起來,這表情很是耐人尋味,仿佛他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真是稀奇,這會兒六點還沒到,能在這個惱人又帶著些許曖昧的時間點打來電話,自然也能說明,電話那頭的人應該是非同尋常的。 舒瑤探身拿過手機,當著左政的面也看了一眼,不無意外又有些敗興地看到了林晚的名字,她倒沒質問些什么,就她目前和左政的關系,好像還不到質問他男女關系的地步,她只是眉梢微挑,跟著又把手機遞到了左政的面前。 左政沒接,只目光沉沉地看著舒瑤,舒瑤的表情一時也變得玩味了起來,她忽地斂了斂笑,很有自知之明地問了句。 “不接嗎?還是要我避下嫌?” 舒瑤說地大大方方,可左政卻聽地分外刺耳,好似她認定了他是心中有鬼才不接林晚的電話。鈴聲依舊,響地不免也叫人有些心煩意亂,左政確實不想接那通電話,倒不是因為心中有鬼,而是因為壓根沒有接通的必要,林晚的這種把戲,玩地實在是有些老套,可舒瑤確實是有了誤會,而且這誤會還是由來已久。 旖旎的氣氛好似在這通電話之后忽地被劃開了個口子,呼呼的冷風灌了進來,很快便沖散了之前的纏綿曖昧。左政皺了皺眉,也直接掐了那通電話,可這時舒瑤也從他懷里抽身起來,神情有些冷漠,態度也有些疏遠。左政想說些什么,卻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床頭的柜子突然一震,是手機又響了,這一次不是電話,是很直白的一通短信,發件人自然還是林晚。 “政哥,我有些難受,你能來看看我嗎?” 用詞不多,卻透著凄涼苦楚,舒瑤忍不住笑出聲,倒是沒想到林晚有一天也會變得這么弱不禁風,她自然沒把這話說給左政聽,萬一他就好楚楚動人這一口呢?眼眸微垂,舒瑤也抽過床頭放著的那盒煙,那煙雖然拆了,可卻只少了幾支,她從里頭掏出一根,在指間把玩的同時,左政也終于喊了她一聲。 舒瑤沒回應,只自顧自地點了那根煙,煙霧裊裊,掠過倆人的視線,她抬眸,勾著嘴角淺淺的笑,還有那微揚的眉梢,好似自己有多么的不在意,可那煙嘴卻被她掐地有些皺了。 左政想和舒瑤解釋,雖然那解釋讓他有些難以啟齒,更是覺得有些惡心,他皺了皺眉,口水也反反復復吞咽了好幾回,是有些緊張,那些不堪的事情他只在閔駿的面前說過,閔駿是他的心理醫生,而舒瑤不一樣,她是他愛的女人。 “我和林晚……”只是他好不容易下定決心的解釋,不過是剛起了個開頭,卻最終沒有繼續下去。 舒瑤夾著煙,在細長的煙嘴上也留下了一圈濕潤的吮痕,灰白的煙霧吐出,那味道說不上好聞,也有些冷冷,可她卻笑了,笑地有些淡漠也笑地有些譏諷。 “沒人想知道你那些事?!彼土滞韾蹧]愛過,有必要這個時候告訴她嗎? 你要問舒瑤生不生氣,那自然是生氣的,從昨晚到今早,她和這個男人共度了不止一回春宵,或許是因為睡過了,對,估計也只能是因為睡過了,所以她才會有種錯覺,自作多情地以為自己會有些不一樣,就像她對左政,那個男人在她心中的分量不就變得不一樣了嗎?要不然她也不會因為那通故意的電話,無關痛癢的那條短信竟然就吃味了。哦,倒也不是,可能是她鳩占鵲巢,占了別人的位置,所以林晚才會先聲奪人,一大早又是電話又是短信,特特地過來宣誓自己的主權? 那是一場活色生香的夢,入地是兩個心思詭譎的人,那夢是美好的,可做過了也就那樣,身體通暢卻比不了心上的荒涼。 一室的歡愉,曖昧的那些情欲,最后統統都成了濃郁嗆人的煙味,沙發的一側還搭著左政的襯衫,那襯衫本是他幫舒瑤穿上的,所以她離開時才會脫了,因為不是她的,因為穿著不合適。 左政想著舒瑤的話,煙也狠狠又抽了一口,電話又響了起來,依舊還是那個人,左政看了一眼,最終嗡嗡的鈴聲也有了停歇,是在臥室里不知名的角落,是在那粉身碎骨的手機殘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