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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腰側緩緩滑落。 相澤消太抬起胳膊把臉蓋住。 過了好半晌,他掀開被子動了一下,動作粗魯地抓著床單扯掉,團起來扔到地上。 “禽獸不如?!?/br> 三個老師,一個學生 [我英]日在雄英(無間之花)| /7611500 三個老師,一個學生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古人誠不欺我也。 原本飄在天上的我向下靠近了點,完全確認了:眼前的樹枝上掛著的這個橘色睡袋里面……真的有一個相澤消太。 散亂的黑發蓋著他半張臉,只隱約露出鼻尖和尖尖的下巴,打著卷的發絲隨著晨風微微晃動。 我活動著手腕,又靠近了他一些,沒反應。 真睡著了?我撥了撥他的發梢,依舊沒反應。 這都不上,還配做人嗎? 于是我側過頭,湊唇碰了一下他的唇角,他的唇瓣略微有點干,帶著薄荷和無花果的清涼甜味。我舔了舔,不是唇膏,是牙膏。 終于,黑發下的睫毛動了動,相澤消太慢慢睜開眼,他透過發絲,眼神平淡看了我了兩秒,幅度很小地晃了晃頭,又把眼合上了。 伸手扣住他的后腦勺,我毫不猶豫地咬了他的嘴唇一口,趁著他吃痛張嘴,探舌進去撬開牙冠加深了吻,另一只手也沒閑著,伸到他脖子下方摸索了一下,扯著睡袋拉鎖快速拉開一條縫,然后一閃身把自己裝了進去。 唔…! 呼吸不暢,某睡眠嚴重不足卻依然堅持晨跑、導致晨練結束后整個人陷入假死狀態的相澤消太發出一聲悶哼,突然驚醒。 鉆入懷里的身體有股淡涼的水氣,冰冰涼涼,他下意識抱住往身上按了按,于是一發不可收拾。 溫熱的鼻息交融在一起,血液奔涌,眼見就要擦槍走火——相澤消太勉強反應過來,胳膊猛的一伸,抓住睡袋一把撕裂,掙脫束縛曲腿落在地上,緩緩站起來。 ……以后別再這樣打招呼。 他抬起手背抹掉嘴角的細絲,喉嚨動了幾下,毒藥般的背德感縈繞而下,在食道流竄,層層疊疊宛如火燒。 拜該死的夢境所賜,相澤消太發現自己的底線真是越來越低,承受力直線上升。他眼眸轉動著掃了一遍四周,目測沒人……但依舊不能忽略現在是白天,校園里的小道上隨時會來人。 能不能注意點,這是公共場合。 昨天我問過了,雄英的教師守則里根本沒有【不準和學生談戀愛】這條。 我說著順手撈住差點飛出去的方形物體,拿過來一看,是袋早餐豆奶。 這是職業道德,和守則無關。 噢,好吧——快看地上。 黃黃的碎了一地的那是什么——你的睡袋,還是職業道德? 不氣他能死么。 相澤消太抬頭看著飄在空中毫無愧疚的某人,手癢想打人……深呼吸……我忍。 暴脾氣離家出走了。 相澤消太拿出手機,7:32,食堂8點關門,距離考試還有一個半小時,高年級已經放假,學校大門八點半才開——毫無疑問,她又是偷溜進來的。 怎么來這么早。 不是你說的么,讓我今天早點來考試。 我說道,手里捏著豆奶玩。 其實是因為橫刀一斬昨天忘了東西——不,他絕對是故意的。他把那個按鈕聯絡器扔在了我屋里,他住在雄英的教師宿舍。酒店提供早餐,鍛煉完后沒事干,所以我干脆提前進來找他了。 下午有空?我把豆奶拋下,看著他接住拎在手里。 沒空,下午審核,我主考官。 相澤消太說。 這兩天突發情況太多,我把二次考核都忘了——不過,相澤消太是主考官? 我眨眨眼,裝作不經意般地突然發問,還【嚴禁對其他考生使用個性】嗎? 這是機密,相澤消太沒有上當,他蹲下收拾地上的破碎睡袋,無可奉告。 稍微透露一點唄,我跳下去蹲在他對面,隨手幫他撿了幾塊,又不是問你具體考試內容。 你又不考,問了有用?相澤消太無動于衷。 我有個朋友,個性很強但只能對人用。 我解釋道,他是個好學生,除了不會打架沒缺點。我勸他去士杰,他不,非要考雄英,寧可先上普通科再轉系。 心cao也是倔,士杰哪里不好了? 制服那么帥,比雄英的綠jk好看一百倍。 哪個? 說起這個,相澤消太想起上一屆他帶的班——也就是今年剛剛畢業的3—A,全班共5人。至于今年的新生——他把已經整理好的種子學生資料在心里過了一遍——都挺好,可以算是爆發了。 相澤消太可不想看著學生因為能力不夠,畢業后幾年就全死光——身為英雄連自己都救不了,還怎么去救別人。 心cao人使,筆試坐我前面。 我往前翻著手機相冊,我倆有不少合照,這張是昭和之日一起出去玩時拍的,正面很清晰,就是我上面這個。 不會打架的好學生? 相澤消太默默盯著照片看了一會,照片上,少年下巴壓在少女頭頂,笑容囂張。 他冷漠臉,沒印象。 氣質太混,要是以貌取人,在街上遇到這樣的,他可能會一帶子把人抽飛,踩到墻上捏爆。 所以到底能不能對人用個性。我追問。 相澤消太莫名暴躁起來,能。 不能攻擊他人≠不能對他人使用個性。 能就好,穩了。 關上手機,我心情相當愉快,今晚你有空嗎? 相澤消太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