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H)
不是做夢。 絕不是。 身體內如此真切的被進入感,肌膚緊緊相貼傳遞過來的體溫,他烙下來的吻,都是真實的。 她把他……“吃掉了”。 換句話說,在此刻,她擁有了他。不會被推開的,無法拋棄掉的,她短暫的擁有了他。 就哪怕只是暫時也好啊。 在這之前——注意,是之前。辜橙橙以為自己一定會嗚咽著求他狠狠cao自己,喊著橙橙要jibacaoxiaoxue啦,想被干壞啦……就像她之前做過的那樣,她一直都做的很好的。 可是,不是的。只是這樣就已經滿足了。 只要被擁抱就已經滿足了。 說到底,她想要的只是此刻他所給予她的無以復加的安全感啊。 辜橙橙不知道自己怎么還是會產生眼淚。她只是想哭,飽脹的情緒化作液體從壞掉的淚腺傾瀉出來,熱燙到她無法忽視。別這樣啊,明明是在zuoai,很高興的事…… 她動了動,包裹的極緊的內壁絞住身體內的柱身,收縮著抽搐一下。抱著她的男人面上染了欲色,但依舊冷靜,只是原本梳理整齊的黑發散亂開,額頭上搭了幾縷碎發,離從容不迫差得遠。 辜橙橙低頭看。她跨坐在男人精瘦的腰身上,相連的地方看不確切,只能看到自己被撐開,底下是沒有被完全吞進去的一點點根部。她的毛真的很少,基本只集中在陰阜上部,稀稀疏疏的幾縷,細幼的透著淺金色。但他的對比起來卻顯得濃重,是正常男人的分量。這個男人現在在她體內……辜橙橙此刻真真切切的意識到了自己是在和宋遠洲zuoai,是出于“一個男人對于一個女人的愛欲”。 所以,他會怎么做呢……? 宋遠洲維持著抱她的姿勢,雙臂環著她的腰,讓她可以穩穩地坐在他身上。他眼里情欲濃重,嘴唇因為不斷的親吻而充血,有種情色的紅。辜橙橙光是看就看得打哆嗦,依偎過去親一親他下頜角,黏黏糊糊的問: “你要怎么,做???” 她的胸口還癢著,兩顆奶頭紅紅腫腫尚且沒消下去,自己瞎胡鬧捏出來的指痕還印在上面,倒像是還有一只看不見的手在貼著揉。下面就更不用說了,水閥壞掉似的一汪漾著,將里頭那根roubang潤得透徹。Y神怎么還能這么冷靜?辜橙橙生出一種性別倒錯的荒誕感,好像她變成了男人,正在玷污一個少女…… 一直以來,宋遠洲在她心里都是帶著光環的。不管什么時候都是規規矩矩的,手絕對不會亂碰,也不會主動做一些親密的事,攤開來說,整個人就是“禁欲”二字啊……可他現在頭發亂亂的,赤身裸體,正抱著她、插在她的身體里…… 這樣的神仙人物…… 辜橙橙的尾椎以下陡生一股電流,細而酥麻、速度極快的順著脊椎躥上了頭頂,將腦海炸成一片空白。軟也軟倒了,兩只胳膊要摟不住,艱難的擁著男人的肩,散漫的滑下去一點。她徹底昏頭了。 “我要怎么做?”宋遠洲凝視著她,將攬在她腰上的手移了位,輕、而且敏捷的抱著她換了位置?,F在她又一次躺倒了,被男人的軀體包裹擁抱,因為姿勢變動而滑出來的半截roubang重新慢放動作那樣溫柔的插了回去。 宋遠洲輕輕的喘息。 “要這樣做啊?!?/br> 辜橙橙細細碎碎的哭,腦袋混亂到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經將心里的話脫口而出: “可你是神啊……” 是高不可攀的神,是沒有欲望的神,是“信仰”。 熱燙的性器抵在她宮口,她能清晰的感知出那個形狀。是她摸過的,吃過的,也是主動放進身體里的,現在進的更深。確實是rou貼著rou,再親密不能。她被這東西打開了,被他身體的一部分深深地鑿進填滿,并且隱約渴望著更多。 “我不是神?!彼芜h洲搖頭。 他吻她的唇,手臂勾著她膝彎,慢吞吞的拔出來一些,然后再重重、重重的插回去。 “我是個普通的男人,想要的只是和你一起落入俗套?!?/br> 她剛結束例假,宮口還處于充血狀態,整個甬道都敏感的不像話。膝蓋被壓上去了,整個人都敞開了挨著cao,進的多深,沒幾下就生出了那種被捅進肚子了的錯覺,哆嗦著直哭。好像洗澡的時候調錯了水溫,兜頭澆下來一身熱燙,又熱又偏偏不到那個燙傷了的程度,只是難受和難忍。辜橙橙被對折成這樣,縮成個可憐巴巴的一小團,什么都任憑擺弄的。沒幾下回過神來能看清楚眼前是什么了,偏過頭就正對上男人的臉,一個吻重重的落下來……等到舌頭都被吮麻了才松開,又變得昏頭昏腦。 到這里,才是正式的“zuoai”。辜橙橙的腦袋全部放空,身體支配權交還由肢體本能任其高度自治,要怎么做都配合著來,反應的迅捷而且完美,仿佛他們的思維完全處于一線之上。 她的手被扣在肩側的床上,與他十指交纏。沒有關燈,他額角的汗珠晶晶亮亮,喘息的聲音好聽的要命……身體里的快感一點點累積成河,她漂浮在上,恍惚昏沉。 她如墜夢中。 為什么會那么那么喜歡他呢。 在過去的那些日子里,她完全活成了爛人。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又在做什么,只不過是為了活下去才進行那些維生必須的活動。她白天在學校上課,晚上去網吧做兼職,回去以后隨便吃點東西,最后抱著阿鶴的襯衫睡覺。很長一段時間都是這樣。 有一天,網吧里支起了白幕和投影儀,多了很多很多人。老板說,是在直播看世界賽。 她渾渾噩噩的接待來人,收錢,結算,掃地,在周遭爆發出歡呼聲時抬頭。 寬大的投影幕布上,少年肩頭落著金色禮花,在冠軍獎杯旁露出淺淡笑意。 就像被嫌棄的松子那樣。絕望又墮落的時候,偶然在電視上看到了年輕的偶像團體,又爆發出了無窮的希望那樣。 那時候的宋遠洲,對于那時候的她來說。 是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