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狼毫(疊更)
小丫頭的臉還是很紅。 荀觀瀾覺得她身上的熱意傳染了他,他現在也渾身燥熱。 陽物的脹痛從下身無聲無息蔓延,直至占據頭腦。 這脹痛不是沉靜如水,它跳動喧嘩,只有看著小丫頭隆起的胸口,才有片刻停歇。 荀觀瀾閉了閉眼,覺得教不下去了,“下午再來寫?!?/br> 二爺一定是嫌她笨,又不專心,沒有耐心了。 都是她的錯,在這種時刻走神,想不正經的事。 予安在心里嚴肅地責備了自己一頓,垂頭喪氣道:“是,二爺?!?/br> 予安放好狼毫,站起來,感覺到二爺用手托著她的腰,將她轉過身來,抱坐在桌面上。 “二爺?” 不是該回去了么,予安懵懵地抬頭望著二爺。 荀觀瀾嗯了一聲,啞聲道:“脫衣裳?!?/br> 二爺每次想要了,都會吩咐她脫衣裳。 予安本能地低頭一看,二爺腹下的衣物鼓鼓的。 原來,原來二爺和她一樣,也在想不正經的事。 那二爺叫她下午再來也是因為這個了。 予安的心情好了起來,羞澀道:“二爺,我們不先回房么?” “不回,”陽物卡在雙腿間,荀觀瀾自覺很難走動,“你不想要?” 他是故意這么一問,想當然耳,小丫頭不會放棄和他親近的任何機會。 予安躊躇了一下,在清圣的書房做那事兒似乎對先賢不敬,但是她、她也想二爺進來了。 予安眼睛上的睫毛扇了扇,低下頭脫衣裳。 書房寬敞明亮,又是青天白日,遠比床幃里亮得多。 一片一片光聚在小丫頭裸露的肌膚上,白得幾欲令人睜不開眼,生出幾分眩暈感。 若光是純粹、平坦的白,并不足以吸引人。 胸口鼓起的兩掌奶兒,頂端的嫣紅,xue口上方的黑色軟毛,凹陷的xue徑,才給這身嬌軟的軀體增添了深邃、沖突、誘人探索的神秘感。 荀觀瀾不懂作畫,但對于鑒賞畫,天賦異凜。 予安覺得有些冷,但很快又不冷了。 荀觀瀾將小丫頭的雙腿分開踩在木椅的扶手上,置身其間,俯身含住乳蕊,唇舌挑弄吮吸,手掌撫摸丈量過每一寸肌膚。 喘息使得光曖昧迷離,融進情欲的熱。四周的空氣逐漸黏稠,粘住喘息,在耳邊忽遠忽近地回蕩。 不知可否是錯覺,小丫頭的奶兒藏在衣裳里時還不夠軟,被手指輕重交替地揉捏過后,才會軟得如同棉絮。 予安按著二爺的肩膀,眼睛舒服地失神著,小嘴里哼著甜膩的小曲。 羽毛一樣的東西劃過xue口時,予安抖了抖,那不是二爺的手指。 低頭去看,二爺手里拿著支干凈的狼毫在xue縫中游掃。 狼毫怎么也可以逗弄她的xue兒? 予安有些緊張,二爺不會插進去罷,斷了怎么辦。 書房每隔一個月會換一批狼毫。 荀觀瀾在小丫頭頸項和鎖骨流連吮吻時,眼睛透過她細膩的肩膀看到架上那一排新狼毫,想到老太太房里養的鸚鵡。 幼時他用細小的木棒去逗鸚鵡,引誘它張開嘴啄食食物和說話。 小丫頭的xue兒和鸚鵡的嘴不無相似之處,不過她的xue兒吃的是男子的陽物,吃得開心時,同樣會說話,叫他插得更重更狠一些。 荀觀瀾心里起了邪念,抽了一支狼毫出來。 小丫頭的xue口果然張開了,狼毫掃過時,一咬一咬地,要吃東西。荀觀瀾偏不將狼毫喂進去,一邊不緊不慢地逗弄xue口,一邊一本正經地看著它。 鸚鵡的嘴沒有小丫頭的有趣,因為小丫頭的xue口餓了,會急切汩汩地冒出水,將xue縫染得更濕更紅。 荀觀瀾心想,這張嘴現在若是會說話,肯定是嬌嬌綿綿地求他將陽物喂進去給她吃。 予安很難耐,小臉上急得紅撲撲的。 腿心里很癢呀,二爺還一直用狼毫輕撩那兒。 xue兒里也癢,但那種癢不一樣,是虛空的癢。 予安覺得是xuerou想在二爺yingying的怪物上磨擦了,但是二爺不進來,它們就使壞,一齊磨她的小肚子,她就和它們一樣癢了。 予安捂著小肚子求二爺:“我難受,二爺不要欺負我呀……” “哪里難受?” 荀觀瀾樣子慢條斯理的,氣息卻不怎么穩,陽物上凸顯的青筋似乎下一刻就要爆開來。 “都難受的呀?!庇璋惭劬F蒙蒙地看著二爺,小屁股一扭一扭的,水跡在桌面上蜿蜒流動。 小丫頭沒有說到他想聽的話。 荀觀瀾按著小丫頭的腰,不給她動,握著沾滿了水液的狼毫在她左邊的奶兒下方寫了三個字。 “我寫了什么字,念出來,念對了就給你?!?/br> 予安腦子里沉沉的,既要對抗小肚子的癢,又要忍耐狼毫劃在身上的癢,哪里還有另一個心神去辨認二爺寫的字。 “我、我不知道呀,二爺下次再考察我好不好……” 狼毫上的水液初初是熱的,離了xue口很快變冷,粘在心口上。 予安要伸手去擦一下,但被二爺抓住了手腕。抵擋不住了,腦子開竅似的,沖進二爺懷里,挺著一對俏生生的奶兒蹭二爺的胸膛。 奶兒下緣被二爺的乳首硬實地擦過,分走一半水液,治服了癢意。予安的身子就更軟了。 荀觀瀾一句不好卡在喉里,眼色都暗了好一些。 小丫頭也這么挺著胸口蹭過他,被他按在懷里cao得上下晃動時。 這一次不一樣。 她自己來蹭他,力氣小小的,乳rou都沒有壓陷下去,似一張面餅那樣攤開。紅紅的乳蕊站在乳rou上,輕蹭他的胸膛,既硬又軟,勾得欲念瘋了一般地流竄。 小丫頭膽兒肥了。 荀觀瀾擱下狼毫,兩指指尖陷進xue口,又抽出來,“不聽話?!?/br> xue兒以為有東西咬吸了,xuerou蠕過去,撲了個空,生起氣,粘在一起劇烈地蠕動。水兒淅瀝地被推出來,可憐兮兮地掛在外xue上。 癢呀。 予安急得要合攏腿蹭一下,忘記二爺在身前,只夾住了二爺的腰,把發熱的臉使勁蹭二爺的肩膀:“二爺、二爺,你不是說給我么?” 臉皮薄兒使予安不好意思說她想要二爺插進來,婉轉地換了個說法。 荀觀瀾聽了不滿意,仿佛小丫頭置身事外,他給才要。事實卻是她引誘人。 “我若是不給呢?” 為什么不給她呀? 予安看了看二爺如生龍活虎的怪物,二爺明明也很脹很硬了,為什么不插進來? 哪兒不對勁,予安心急如焚地想。 難道是二爺嫌她像木魚,不會撫摸、親吻他,不開心了? 予安想來想去,只想得到這種緣故。病急亂投醫,照著嬤嬤說的話,摟住二爺的腰,仰頭含住二爺的喉結。 喉結離心口與頭腦這么近,荀觀瀾一下就感到小丫頭用柔軟的舌頭舔舐著喉嚨,她動作笨拙,也怯怯,可他就是感覺口干舌燥,通身上下的骨血涌出酥酥茸茸的癢意和熱氣。 陽物感到主人的心緒起伏跌宕,沖動地昂揚起來,直指濕軟的蜜地。 二爺身上的氣息很好聞。 予安親著二爺的喉結,忽然想,以后二爺出了門,別人會不會看得出這里被她親過? 二爺沒有成親,只給她親過這里,其他貴門小姐都不能親。 予安心里冒出一股難以言狀的情緒,腿心里更濕熱了。 予安喘著,眼睛專注地看著二爺:“二爺,我親你了,那二爺可以進來了么?” 小丫頭雖沒有直言想要他,行為舉止卻代替了她的想法。 荀觀瀾也克制不住了,扶著陽物喂進去,一路是濕的rou,滑的水。 耳邊仿佛聽見滋滋的微聲,是水浸滅火。 其實xue兒里脹脹的,可是予安覺得很舒服,趴在二爺肩膀上輕輕地喘:“二爺……” 小丫頭從來沒有這么眷戀地喚過他。 荀觀瀾頓了頓,低嗯了一聲,放緩動作,“疼?” “不疼的呀?!?/br> 但是荀觀瀾沒有加重力道。 陽物乖訓起來,一分一分鉆進xue徑里,軟rou使勁吸它也不躁動地甩開。 它的意圖,不只是想自己舒服,也要承受它的這條rou徑舒服。 予安:二爺,我生病了。 二爺:哦,幸福不遠了。 本次列車前往童話故事園,請注意上下車…… (一趟開不下去的車。) 明天投簡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