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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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在前頭,我們一起長大,二十年,憑什么那個岑琢一出現就把什么都奪走?” 高修一把握住他的肩膀。 寵著賈西貝、一直保護他的人明明是自己,元貞憑什么后來居上,靠幾句花言巧語就把他從身邊奪走? 白濡爾轉過頭,不解地看著他,一瞬,又明白了:“說到了你的痛處?”他翻過身,“你也被人橫刀奪……” 高修的手從肩膀移到他的脖頸。 白濡爾一點不怕他,揮開他的手,拿起yào膏坐在床邊,“那我們真是太像了?!?/br> 高修垂首看他,看他自己涂抹胸前的瘡疤,纖細的手指,皺起的眉頭,還有汗,皮膚上的透明yào膏在日光下閃閃發亮。 他不知道哪來的一股沖動,劈手奪回yào膏,把他重新推到床上,跨上去,兩腿夾住他的腰身,箍住,有種不容反抗的霸氣。 白濡爾先是愣,然后笑了,笑得傷花怒放:“這樣好,這樣才夠男人?!?/br> 越是脆弱的人,越喜歡浮夸的贊賞。 高修的臉紅了,從白濡爾這里,他似乎找到了一種自信,一種怪異的溫柔,讓他誤以為終于有一個人,可以和他互tiǎn傷口。 第74章 核心囚艙┃“花有重開日,山水自相逢?!?/br> 沒有一點光, 黑暗。 還有寂靜, 動了動手腳,是鐵鏈的聲響。 岑琢努力想在周圍看見點什么, 但什么也沒有, 孤零零的, 只有他,和鎖著他的重重桎梏。 鐵鏈有五條, 分別箍著脖子和四肢, 他拽了拽,另一頭固定在墻上, 像是焊死的, 靠人力無法掙脫。 他成了染社的階下囚, 早料到會有這么一天,只是沒想到是以這種方式,心里像有一口大鍋在燒,要沸了, 卻總差著些什么, 沸不起來。 “逐夜涼……”輕輕的, 那個名字脫口而出,空闊的地下牢房,有微微的回音。 靠著這回音,他找到了一點活著的感覺。 活著,就是愛與恨、希望與絕望。 “信我最后一次”,逐夜涼說, 可結果呢?他把那個人帶走了,把他拋下,關進地板下的核心囚艙。 純粹的漆黑、悚然的安靜,這一切都是那個人曾經忍受的,現在,由他代替了。 岑琢死死攥著拳頭,把牙齒咬得作響。 也許逐夜涼會回來救他,也許……他就這樣把自己忘記,和那個想要的人一起,去快意縱橫,并肩天下。 叮咚……像有一滴水打進心田,岑琢整個人都顫抖了。 在沉陽,第一次聽到這兩個字。 他們同乘一輛摩托,逐夜涼為他啟動加熱系統,他帶逐夜涼去看郊外的核電站,他們找老太太做一碗面片兒,在包廂昏暗的燈光下聊禁忌的話題。 “叮咚,你的愿望已記錄在案?!?/br> 一間放映廳,屏幕亮著,上面是老舊的黑白畫面,岑琢記得那些字,迪士尼,愚蠢jiāo響樂,1929。 那是在大蘭。 “要把伽藍堂的旗幟chā進連云關內……讓所有人知道伽藍堂的名字!” “岑琢,你有我?!?/br> 那是在北府。 四周是震耳yu聾的巨響,逐夜涼覆在身上,砂石在空氣中嗡鳴,火焰在熊熊燃燒,咫尺處是一雙光學目鏡,沉靜得像一口深潭。 第一次心動,那是在太涂。 眼淚從長睫上滑下,一滴、兩滴,沒落在地上,而是打進寬大的金屬掌心,為了接住這些淚,逐夜涼幾乎單膝跪下。 “我可以殺光烏蘭洽的人,屠城,只要能平息你的怒氣?!?/br> “你不用考慮一個機器的感受,我愿意為你去殺人?!?/br> 那是在烏蘭洽。 藍色的天,藍色的水,逐夜涼追尋他而來,縹緲得像一個夢。 嘴唇貼上去,金屬和水,有討人厭的銹味。 一個破釜沉舟的吻,一次瀕死的體驗,讓人目眩神迷。 那是在蘭城,rou身神曾指著岑琢的心臟,用一種同情的眼神,以一次無聲的神諭,早早預示了未來。 “為什么……要愛我?” “為什么讓我知道你的愛?” 那是在興都,逐夜涼說:“你知道你愛的是個什么人嗎?” “你知道他為什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