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9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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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過女色的也只有老申了。來了地府,唯一慕戀過的女人,還是那遙不可及的花尋女神?!本坪榷嗔?,話匣子也就開了。 這會友人們開始打趣起申判官來。 畢竟申判官生前是大巫身邊侍人,隨大巫一同侍奉上天,并不曾有近女色的機會,來了地府,又心心念念的是那花尋女神,嫌棄地府其他女子顏色太差,導致他到了現在還童男一個,也難怪被這幾個身經百戰的友人所嘲笑。 “是嗎,原來申判官竟是這般癡情之人?”連湛裝著一副驚訝的表情。 可亦胥卻從他眼睛里看出絕非如此的揶揄來。 說她不近女色是真,因為她不但曾近過男色,還為了權衡,被眼前這人吃了幾口豆腐過。 “誒,我這是在修身養xing,不為美色傷神。不過話說回來,兄弟啊你在女色一事上,可得節制著點。你說說,要是你能節制些,不在出海前一晚夜宿花樓三朵金花,也不會因為精力消耗過度,體力不支,一頭從船上栽下去,被海水淹死,死于非命,成了個投胎困難的枉死鬼。 之后啊你成了枉死鬼也算了,可為了爭一個女鬼和人大打出手,還把人打死了,這可就是不長記xing了?!?/br> 亦胥此話一出,那些友人看連湛又是另一幅態度了。從深情郎到薄情漢,這跨度,實在是大。 不過亦胥的這番說辭,倒也和連湛之前所說的所吻合,倒也沒引起友人們的懷疑。 那些友人本還想再玩笑幾句,卻在這時看到閻王殿前的傳令鬼差。 “我說你們,這些天大批魂魄被接入地府,此刻閻王殿忙得腳不沾地,你們倒是來這喝起了小酒。走,快隨我回閻王殿去?!?/br> 知道閻王殿內有事要忙之后,這些友人倒是盡責,酒也不喝了,紛紛起身。 因為功德簿只一本,就是再忙,也沒其他非輪值到的判官什么事情,因此等那些友人都離開之后,只剩下亦胥和連湛兩人坐在酒桌前,大眼瞪小眼。 那些友人一走,連湛也無需在飲那只有烈卻無香的酒來,便將酒碗移得遠遠的。 亦胥看了他一眼,暗罵一聲:矯情。遂端起酒碗大口飲了下去。 看著亦胥這幅大碗喝酒的模樣,連湛忽然道:“我倒是有個疑惑,這歸墟女帝何時成了花樓姑娘了?” 亦胥覺得,連湛肯定是想噎死她,讓她成為普天之下第一個因為喝酒噎死的神祇,然后成為千百年的笑談。 “咚!”酒碗被狠狠扣在桌上。 “你到底想做什么?又或者你以為我想做什么?”亦胥努力克制著她的神威不泄,可雙目隱隱閃過幽光。 她發怒了。這是連湛第一反應。 連湛將被他推得遠遠的酒碗重新拿到手上,斟滿了酒,遞到亦胥眼前,道:“我想做什么,你不是知道嗎?來,稍安勿躁,喝口酒,冷靜一下,你這樣子,恐怕會引來他人注意?!?/br> 可亦胥此刻并不吃連湛這一套。他人注意?不過冥界幾個小鬼,又有什么值得她憂慮的。 隨著周邊結界的設下,杜絕所有外人對他們的窺視之后,亦胥揮落連湛遞來的酒碗。 “不要顧左言他了,我們之間,是得說個清楚 ?!?/br> 之前留連湛一人在屋中,其實就是亦胥對連湛的一次試探。 她的元神既能分散化形,那又為何不能化成一粒砂石? 砂石落于申判官的發絲之內,饒是連湛能觀氣運,也無法察覺到這般微小的一粒。 換言之,他和申判官的對話,她皆收入眼底。 記憶是會騙人的,他計劃地很好,想用申判官的記憶來誤導他,可若是她親眼所見所感,那連湛糊弄申判官的把戲在她眼里便是另有目的了。 見狀,連湛也收起那副風輕云淡的樣子,看向亦胥的眼神同樣認真,“有句話說得好,信任這東西,是相互的,我若對你和盤托出,你又可能如實作答?” “那我得先知道,你說的,值不值得我信任?!?/br> 有什么信任,比直接向其展示來得更加有說服力呢。 要想亦胥選擇信任,連湛索xing直接將亦胥帶到了油鍋地獄之中。 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