趔趄，栽到了封燦身上。封燦就這么摟著他，bi他正面回答，否則擺明了不肯罷休。

    程肅年想了想：“你覺得是為什么？”

    “你喜歡我?！狈鉅N耍了半天橫，說到這句口吻一軟，嗓音又低了下來，“你喜歡我?！彼貜鸵槐?，將程肅年當成稀世珍寶一樣雙手緊緊抱住，“對不對？”

    “……”

    程肅年卻又不說話了 。

    這個態度實在有點莫名。封燦在很久以前瞎腦補過程肅年的傲嬌人設，什么愛你在心口難開，后來發現并非如此，這個人明顯是很果斷的，對不喜歡的人一個眼神都懶得給，對喜歡的人——假如他有女朋友的話，他一定會對她很好，他是認真負責也肯付出的那種人，是男人中最可靠的類型之一。

    當然，能成為他的女朋友，本身就是一件難度極大的事。

    那么話說回來，程肅年到底喜不喜歡他呢？

    封燦心里有兩個聲音在拉扯，他剛剛被程肅年主動親過了，樂觀的那一面占據上風。

    其實如果他聰明一點，就不應該再繼續追問了，他們的關系明顯是在往好的方向發展，有些事非要刨根問底，bi對方回答得清清楚楚，反而容易達到反效果。

    但封燦并不懂得這個道理，他得到一寸，就想再要一尺，他把程肅年抱得更緊，怕丟似的：“你就承認你喜歡我嘛，我又不會笑話你，有什么不好意思說？”

    “……”

    “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br>
    程肅年的眼睛一直看著他，封燦知道這個人在聽，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為什么會有這種人呢？非得滴水不漏，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可就是這樣的程肅年，冷酷又難以捉摸，偶爾露出溫柔一瞥，主動親過來時，才會那么讓人神魂顛倒。

    封燦發現自己有點吃不消了，他自甘墮落地想，就算程肅年不喜歡他，其實也沒什么，他一廂情愿地和程肅年談戀愛也挺開心。

    ……不，其實還是傷心更多吧。

    一種難言的氣氛下，封燦胡思亂想了一會，他不知哪根筋沒搭對，竟然敢威脅程肅年?！瓣犻L?！彼辛寺?，“如果你不喜歡我，就不要再親我了?！?/br>
    “哦，那你也不能親我了？”程肅年順著他的邏輯說。

    封燦卻道：“我為什么不能？我本來就喜歡你啊，我又沒不承認?！?/br>
    “……”

    程肅年被這番小學生對話逗笑了，他故意說：“你自己覺得呢？”

    封燦的心忽地提了起來：“……我不知道?！?/br>
    這時，程肅年突然從他懷里掙脫出來，人在床邊站定，和他對視一眼：“其實我覺得喜不喜歡不重要，反正我們已經在一起了，相處得舒服就行，對吧?！?/br>
    “……”封燦一愣，“不對?！?/br>
    “怎么不對？”程肅年把封燦往床邊一勾，俯身親他。

    這個吻和車里的不一樣，更深入一些，這是程肅年主動的深吻，封燦什么都不需要做，唇齒微微張開，他的心上人親自與他溫存。

    封燦被親得心跳紊亂，程肅年又親了親他的唇角：“還問嗎？”

    “……”

    封燦嘴唇發紅，沒說出話，程肅年見狀一笑——他最近經常這樣笑，封燦隱隱覺得，每當程肅年露出這種笑容，是因為從自己身上發現了某種樂趣。

    “什么樂趣，我很好笑嗎？”封燦心里有點不高興，因為程肅年越來越難懂了?？刹坏人穯?，這男的就轉身進了浴室。

    行吧，今晚問了等于沒問，一點進展都沒有。

    談戀愛太他媽難了。

    第56章 轉變

    每年到了賽季中期，基地里的氣氛好壞，基本取決了sp的戰績如何。

    戰績不好就會一片愁云慘淡，戰績好，比如現在，大家訓練時心情輕松，休息的時候還有心情嗑瓜子閑聊。

    五樓，訓練室里，高心思和李修明坐在一起，鬼鬼祟祟道：“你有沒有發現，最近隊霸和燦神的關系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有嗎？”李修明說，“他倆不一直都挺gay的嘛?！?/br>
    高心思道：“以前是燦神一個人gay，現在隊霸也gay里gay氣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