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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她眼底的恐懼,也漸漸擰起了眉。 他去樓下藥店給她買了驗孕棒,她關在廁所,久久都沒有生息。突然,廁所里傳來細微的啜泣聲,她抽抽 搭搭地哭著。 他一把拉開門把,看見她癱坐在馬桶上,一臉茫然又無措地問他:“爸爸,我該怎么辦?我不想這樣,我不 想這樣的……”眼淚啪嗒一聲跌落下去。 那無助又絕望的眼神戳進心口,他一時攥緊拳頭,指間發白,他勉強定了定心神,克制住失控的情緒,俯 身一把將她擁進懷里。 他真該死。 他疼她愛她還來不及,又怎么會讓她受這種委屈呢?這種事他以前壓根覺得不可能,可現在事實擺在眼 前,他確確實實傷害了她。 他就是個混蛋。 懷里的人兒哭得淚人似的,就像是易碎的瓷娃娃,他小心翼翼地摟著,有些手足無措地去擦她的淚水,不 住地安慰:“別怕,影影,你別怕,爸爸會想辦法,你乖先別哭……” “你說,這是不是就是報應?”她突然抬頭看他,語帶自嘲。 他心臟猛地沉了下去:“說什么胡話,就算報應也該報應在我身上?!闭l讓他做了那么天理難容的事呢,誰 又會和自己的親生女兒luanlun呢? 他這輩子或者下輩子都不可能得到寬恕了吧?即使下地獄,他也甘愿承受,可是她不行,她不能再受這樣 的委屈和傷害了。 他給她漱了口,用毛巾細細地將她的臉擦干凈,眼瞼下垂,動作異常專注,然后把她抱進臥室,放在床 上,從背后擁著她入眠:“睡吧?!?/br> 第二十八章我不想看你這么累(虐虐的來了!謝謝大家支持!本章免費) < 失足(親父女,luanlun禁忌h, 1v1)(孤城的城)|臉紅心跳 7752146 第二十八章我不想看你這么累(虐虐的來了!謝謝大家支持!本章免費) 顧江影半夜醒來,發覺床邊的位置空了,沒有一絲溫度。 許是有孕的緣故,她有些嗜睡,也不知他何時就悄然離開,她竟然渾然未覺。 迷迷糊糊地坐起來,待緩過神來,她才起身套了棉鞋,在屋里轉了一圈,最后在陽臺發現他的身影。 他斜靠在那,嘴里咬著煙,側過頭望著馬路對面繁華的夜景,半張臉沉浸在黑暗里,不知在想著些什么。 腳下四處都是煙頭。 2019/5/2 失足 分卷閱讀1 49/61 他抽了整整一夜的煙。 她輕輕過去,從背后抱住他的腰,悶悶地抵著他的背說:“爸爸,你覺得很痛苦么?” 他沒說話,轉過身將她摟進懷里,貼近了她才看見他青色的眼底帶著深切的疲倦,不言而喻。 她自嘲說:“我就是個自私鬼,只顧著自己,不管不顧只想著和你一起,對你的難處視而不見?!?/br> “爸爸不怪你?!?/br> “可是直到現在,我還是那么任性自私,想把你捆在身邊,你真的不覺得為難嗎?” 為難什么?感情都是雙向的,如果他當初沒有動搖,沒有做出選擇,便不會這樣。 都是自己選的路。 他垂頭疼惜地吻了吻她的額角,聲音啞然:“是爸爸錯了?!笔撬e了,是他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是他枉 為人父,才會讓她承受本不該承受的,才會讓她受到這么大的傷害。 她搖頭:“你別怪自己,是我任性,做錯了事我該受到懲罰??晌也幌肟茨愠两谧载熀屯纯嘀?,如果你真 的覺得很痛苦,那我希望你至少快樂比痛苦多一些吧……如果你想放手,我就不會再纏著你,但得由你決定,我 怕我沒有勇氣主動離開你?!?/br> “說什么傻話呢?爸爸不會撒手不管你?!辈还苁桥畠旱纳矸?,還是情人的身份,他都丟不開。在傷害她 之后,他還怎么能輕易放手,讓她一個人舔舐傷口嗎?他做不到。 倒不如讓他去承受那些。 他心底輕輕嘆一口氣,摸摸她的腦袋,語氣輕柔:“別胡思亂想了好嗎,明天我陪你去醫院?!?/br> “嗯?!?/br> ———————————————————— 次日清晨,天未亮他便醒了。 一睜眼便看見她小蝦米似的,將自己卷成小小一團,縮在他懷里,一副全心依賴的模樣。 手臂被枕得酸麻,他沒有抽離,只默然打量著她,在心底輕輕嘆了口氣。 八點整,她才睜開惺忪的眼,揉了揉眼睛望向他,見他眼底一片清明,不似剛醒來的樣子:“爸,你沒睡 嗎?” “剛醒呢?!彼p笑著去揉她柔軟的發:“我預約了九點半,等下吃過早飯就過去,好嗎?” 她恍惚了一陣才反應過來他說的預約是什么,倉促地“哦”了一聲。 早餐他親自下廚煮了小米粥,就著樓下買的包子和茶葉蛋,她吃得很香。說實話他幾乎不怎么下廚的,許 是很少有這樣的機會能和他共進早餐,她坐在桌前忍不住偷眼打量他。 他剝了顆雞蛋放到她碗里,垂著眸扯扯嘴角:“有那么好看么?” 2019/5/2 失足 分卷閱讀1 50/61 她眨眨眼,點頭。 “天天看就不厭煩么?” 她笑著搖頭,湊上去光明正大地打量他。他是真的好看啊,尤其眉骨生得漂亮,反正她怎么看怎么喜歡。 他清咳一聲,忍不住搓搓她的腦袋,傻丫頭。 吃過飯后,他便開車載她去醫院。 醫院里一如往常地一片肅靜。 顧江影進去后,顧川離便靠在手術室外的走廊上,雙手插兜。 他眉眼本就生得清俊,此時又沉著一張臉面無表情地斜靠在那,過往的姑娘都忍不住偷偷打量他幾眼,心 想這個好看的男人怎么就這么憂郁呢,思索間眼神往科室門牌一掃,頓覺恍然,搖搖頭走遠了。 他維持著姿勢立在那,沉默著,手術不過幾分鐘,卻仿佛無限漫長,每一分每一秒對他來說都是一種煎 熬。 那可是他們的孩子啊,是結晶是血rou,即使不被認可,就那么生生被取出來,怎么會不痛?他清清楚楚地 感覺到心臟被一下下地撕扯,痛不可遏。 她被推出來的時候麻醉藥效還未過去。戴著口罩的醫生隨后走出來,見他守在門口,叫住他:“請問您是病 患家屬嗎?” 他點頭。 醫生輕咳一聲:“是這樣的,她身體本來就有些虛,在手術過程中我們發現她有些出血的癥狀,再加上手術 多少會創傷zig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