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了
“查出什么來了嗎?” 這次他們做了充足的準備,提前在嬋公館附近安排了不少人,借著張巖受驚的理由,還調取了周圍的監控。 張巖被嚇傻了,篤定是黑粉要攻擊他倆,更可能是買兇殺人。 與張巖的憂心忡忡不同,林付星倒顯得淡定從容。 以前她甚至懷疑,“那些人”和前東家一起做局,現在至少可以判定,對方的人還一直盯著她,這次不惜自爆身份。 不管是對方出于什么目的,她已經不想再玩守株待兔的游戲了。 “那個人的行蹤很隱蔽,監控也看不出個所以然?!彪娫捘穷^的人和林付星說明情況?!安贿^有一點,嬋公館對面那棟樓的電梯監控都在維修,連樓道也是。對方也不提供大廳的監控權限,級別很高?!?/br> 說是巧合,未免說不過去。 等她掛了電話,助理剛好買早餐回來。 “有什么線索嗎?” “要不就算了吧,這么多年也沒見他們給咱使過絆子?!敝砼略龠@么查下去,林付星會成為別人的眼中釘。 “你都不知道對方想要什么,以后會不會使絆子還不一定?!?/br> 助理見林付星這么說后,也不敢多說什么,轉而開始捧著手機懟那些評論區的黑粉。 這是她的工作之一。 必要的時候,林付星會親自懟,就看她想不想了。 她甚至都不切小號就光明正大地罵。 她的評論區可以說是一點機器的痕跡都沒有。 “林付星天天賣姬,CP粉到處拉郎,直裝姬真不要臉?!?/br> “厭男人設這么吃香嗎,林付星就頂著一人設薅?!?/br> 這類評論是最多的。 “林付星虐待前任,沒出道前還帶唇釘還有紋身,看她的樣子就不是什么好女人,藝人的門檻真低?!?/br> “高考成績那么高為什么來當演員,想錢想瘋了,真沒底線?!?/br> 這類也不少。 林付星不知道在用平板看什么資料,看得很認真。 她這邊的技術人員試圖通過短信找出對方地址。 最后給林付星一個寫字樓的地址。 這棟樓出了名的傳銷多,前些日子還逮住不少犯罪團伙。 林付星看著地址若有所思,她總覺得在哪見過。 她讓助理去找往年不同品牌和公司送她的新年禮物。 準確來說,是傳媒公司。 找了半天,她們發現一家小傳媒公司連續七八年給她們送禮。 即使是她被全網黑得最嚴重的那一年,照送不誤。 她有看賀卡的習慣,這家公司的賀卡水印正是這家寫字樓的。 不少傳媒公司員工會利用藝人完成KPI后為藝人發不少好通稿,還會主動幫忙控制輿論,單獨這家星際傳媒,林付星對它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讓黑客去查。 “怎樣?” “這家公司好像倒閉了?!睂Ψ接幸唤z詫異,“就在昨天?!?/br> “因非法收集藝人信息被惡意舉報,再加上公司經營不善?!?/br> 線索斷了。 林付星也不急,反正她有的是時間。 “晚上的宴會幫我推了?!绷指缎歉浖o人交待了句就讓小吳給她安排司機。 “林姐,去哪?” “干嘛搬去樓下??!”白忱一個人搬了整個公司。三個人就他一個人干活,吉莫上個班帶這么多周邊干嘛,他一個人忙都忙不過來,吉莫卻悠哉悠哉地捯飭電腦。 也不知道老板跑哪去了。 對外說是破產,白忱根本不信,吉莫這個會計騙他說老板出去賣了,不然沒錢還債。 “我們改行了你不會才知道吧?”吉莫叼了根棒棒糖,手上動作很快,她又要收拾爛攤子又要給白忱這個 白癡做思想工作。 “???”白忱渾水摸魚習慣了,他措不及防:“那我們現在要......” “算命,你知道吧?”吉莫歪頭看了他一眼,“別把我吧唧搞得有劃痕了,你都不知道套個保護套嗎?過幾天我要擺陣的,你賠得起嗎?” 白忱正低著頭收拾她那堆鐵皮,見她這么說又不敢瞎碰了。他還沒反應過來:“算,算命?” “老板不是當兵的嗎?我們為什么不能去當保鏢?!?/br> “老板還是道姑,小時候被一個道士說是慧像,從三年級開始每個暑假都會去山里住上幾個月,這些年一直有在學習?!奔f的每一個字都震驚白忱一百遍。 “老板現在人呢?因為自知罪孽深重所以跑回去修行了?并決定干老本行?” “想哪去了?!?/br> “她只是去買五銖錢以及紅繩之類的,”吉莫也不太懂,“說是招財用的,改善我們公司的地標風水?!?/br> “也是。傳銷頭子剛走,我們就成風水師了,早晚一鍋端了?!?/br> “瞧你這喪氣樣?!奔獡u了搖頭。 “哦,還有個做假賬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