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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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至少在現在這一刻,她忽然對這種俗世的“成功”產生了一種野心和需求。 其實這些東西,系統規定她要“不勞而獲”,而此刻她卻覺得——不勞而獲好像沒什么意思了,不過并不沖突。 她又想起了很久以前站在舞臺上的感覺。 她想,她應該要站在最高的舞臺上,站在很多很多人的仰慕里。 算不上什么“因為淋過雨,所以想給別人撐傘?!?/br> 只不過是作為“光源”,她忽然生出了一種使命感和宿命感。 從某種程度上說,人總會在某一刻得到這種感覺。 就好像——我生來就是為了做這件事——這樣。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3-10-27 19:15:59~2023-10-29 10:15:5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z340 120瓶;好lay 66瓶;吃土圭垚人 30瓶;eversleeping 20瓶;執、傲嬌d_k、ch 10瓶;惠語 6瓶;喜歡鴨血粉絲、森茉莉、鐘潺 5瓶;時間的流逝 3瓶;云暖、殉 2瓶;西顧、66778143、silvery、cc四、小顧同學、我有一只兔子精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84章 熟人啊熟人 ◎10.30更新◎ 對虞漁而言, 這很重要。 在這之前,虞漁似乎從未在心中凝聚過什么東西。 現在卻有了點跡象和征兆。 畢竟,重生到現在,無論是在網絡上談了現在被稱作是職業野爹的謝竟存, 還是在現實生活中將周子雯的自尊打落, 并且合理地攀上了“韓昌柏”這根高枝, 這一切都很順暢。 要是說吃苦的話,小世界里她吃了些苦,但是也這么過來了。 這一切的順利并沒有令她迷失自我,不是說她堅定, 而是一開始,她便抱著無所謂的態度去做這件事。 她重生之后,最簡單的想法——只是報復周子雯和韓昌柏,順便幫助父母度過難關。 對于她自己, 她又很多要求么? 得到很多很多的愛? 在得到之后,她對于愛這種東西, 并沒有實質性的上癮和迷戀。 也許會覺得可惜,可是……確實沒有太多的依戀。 她潛意識里,一直覺得, 自己應該將自己當做人生的中心,在某些時刻,臉上所露出來的甜蜜的笑容、令人心馳神往的風情,像是一次表演。 很多時候, 看到那些男人輕而易舉變化的眼神, 虞漁確實會生出渺小的、陌生的虛榮, 但更多的時候, 虞漁心中其實并未有太過深厚的波動, 就好像是輕飄飄地呆在水面上,雖然在別人的眼中過得很順利,或者非常順利,但是像是浮萍,是順著系統,或者自己的人生軌跡,重新利用自己的漂亮的長相,走上了和以前完全不同的軌跡。 有些看似主動的事情,實則是必然的選擇。 但是現在好像找到要做的事了,或者說想做的事。 這個時候才覺得這些東西好像有點意思。 好像身體里多了些重量。 倒也不是為別人而活,或者為了別人刻意活成什么樣子。 只是好像忽然堅定了什么想法似的。 * 不過,虞漁還是沒有發微博。 她不太想通過此種線上的模式和粉絲溝通。 至少現在還不是時候。 既然輿論總要朝著她這一邊傾斜,那就讓輿論傾斜得更嚴重一些。 * 拍戲的行程很緊。 在劇組的日子如同流水一樣過去。 這天虞漁接到了韓昌柏的電話。 “你來了?”虞漁的聲音有些冷淡。 聽得另外一頭的韓昌柏搭在椅背上的手頓了頓。 “怎么?不能來么?” 虞漁:“我沒有這樣講?!?/br> 韓昌柏:“那我聽你的聲音好像不太樂意?!?/br> 虞漁:“是么?沒有?!?/br> 她的語氣真的有點淡漠的。 但是當韓昌柏見到虞漁的時候,心里的這點不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他寬闊的手指撫摸過虞漁剪短了之后看上去有些刺刺的頭發,眸子里閃過幾分心疼。 虞漁一靠過來,兩人的溫度便仿佛交融在了一起。 她圍著米白色的圍巾,黑發有一些嗆在了圍巾里,整個人看起來懶洋洋的。 被韓昌柏摟住,又被摸了腦袋,虞漁抵了抵他的手腕,示意他把手拿開。 可韓昌柏偏不動,車里又開著空調,虞漁便將車窗朝下按了點,讓外頭的冷空氣透進來,虞漁才覺得臉上的暈熱散了不少。 “把窗戶打開,萬一被人拍到我倆在一起怎么辦?” 虞漁瞧他一眼,奇怪地問:“被拍到了怎么樣?之前被拍了又能怎么樣,大家都知道我和你談啊?!?/br> 好像一頭黑發被剪成了現在短發的模樣,虞漁給人的感覺也稍微變了點。 她靠在他懷里,皮膚還帶著點冷度,又被他慢慢焐熱了。 “以后都留短發么?還是留長?!?/br> “你短發也好看?!?/br> 韓昌柏垂著眼皮安靜地描摹她的面容,手搭在虞漁的脖頸處,偶爾伸上去默默虞漁的腦袋。 虞漁皺眉:“拍戲要求呢?!?/br> “嗯?” 虞漁又問韓昌柏:“你喜歡我長發???” 韓昌柏:“沒有,留長發和短發都行……” “那你能不能別摸我了?!?/br> “頭發有什么好摸的?!?/br> 虞漁這么說著,卻靠在韓昌柏的懷里沒動,她知道韓昌柏也不會聽話不摟她。 “快過年了,戲還有多久拍完?!?/br> 虞漁算了算戲份:“估計還有一個多星期就殺青了?!?/br> 聽到這話,韓昌柏又提了另一個話題:“快過年了,寒假回家也快了,爺爺老是想你過去彈彈琴,他老是和我提起你?!?/br> 韓昌柏說的也是真話。 虞漁剛要說話,卻聽韓昌柏又道:“上次你們家公司出了點問題,賬目上面被人鉆了漏洞,官司壓下來,我找人解決好了,又給了阿姨幾個大項目,現在一切都很穩定?!?/br> 虞漁本身的話咽了下去。 聽父母公司的問題被韓昌柏輕描淡寫地帶過,虞漁好像又重新回到了現實似的。 她只是思索了一秒鐘,便伸出手來,摟住了韓昌柏的脖子,將毛茸茸的腦袋湊了上去。 一陣柑橘的香味傳進韓昌柏的鼻尖。 虞漁靠在韓昌柏的脖頸間蹭了蹭,然后輕聲對韓昌柏說道:“哥哥,你真好?!?/br> 她是生出了點目標。 但是目標和不勞而獲并不沖突。 她早說了,并不沖突呀。 她從他的肩頭起身,頭發亂了些,圍巾也散亂了些。 只是一雙狐貍眼里頭閃爍著某種微光,韓昌柏喉頭動了動,然后抬手關了窗戶。 他大拇指移動到虞漁的下巴處,輕輕按了按。 緊跟著微涼的唇瓣便覆了上來。以前都是虞漁主動的,最近韓昌柏也不知怎么回事,主動了不少,給虞漁一種他生怕她跑了的錯覺。 韓昌柏吻得沒什么章法,且他的呼吸很亂。 韓昌柏的唇離開之后,虞漁原本淡紅色的唇瓣紅艷了一些。 看上去有些惑人,且她的眼神中好像帶上了幾分水光。 韓昌柏沒法坐懷不亂。 他聲音暗沉了很多,那雙深灰色的眸子里頭,想翻涌著波浪似的。 比起他的波濤洶涌,虞漁那看起來有點“混亂”的外表下,頭腦平靜又清晰。 于是趁著韓昌柏還未平息情緒,虞漁又湊過去輕輕吻了吻他的臉頰。 韓昌柏身上的味道是很干凈的,單將他當成是個男人來看,和他發生任何事情都具有合理性。 “我們去哪呀?!?/br> 她湊到他耳邊輕聲問。 “爺爺想我的話,我回家去陪他彈琴,得等寒假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