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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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陳穿本人也不說話了。 陳穿也忘記自己之前腦海中的想法了,打藍的時候還在想“我把她罵哭了?” 虞漁那句陳穿哥哥時刻在他腦海中盤旋。 過了好久,他才點了點虞漁的頭像,仿佛在回答虞漁之前的話似的。 “我忘了,沒有注意?!?/br> 虞漁仿佛沒有聽見,沒有再開麥,也沒有發干得漂亮。 因為這次開麥,虞漁在隊伍里的待遇提升了一大截。 以前射手拿對面紅藍buff的時候從來不會想著留藍給虞漁補刀,都是自己吃。 現在看到滿藍狀態的虞漁,他把對面藍打到一絲血,還喊虞漁過去拿。 輔助自己絲血也保她,護送她回家,還給它擋對面諸葛的技能,不再像以前一樣只顧自己的kda而把她當成是不用管死活的鐵工具了。 就連對抗都開始細心地給她標點,告訴她對面對抗去中路蹲她了。 唯獨陳穿沒反應,直到陳穿某次開局反了對面一個藍之后,點了點她的頭像對她說:“家里藍給你?!?/br> “上次說話太重沒注意,這個藍就當給你道歉?!?/br> 虞漁總算有了點反應,只是不是開麥和她說謝謝,而是重新又按了一遍干得漂亮。 ——不像是感謝,倒像是嘲諷:陳穿,你的道歉可真便宜。 陳穿心里再次涌上一些離奇的情緒——面對這個他向來只當做固定隊友的玩工具人法師的女生。 他話音落下,帶著懲戒的張飛便很主動地到藍區幫虞漁打藍。 這天晚上打到十點半,虞漁便借口著身體不舒服退出了組隊。 她回到微信界面,看著和陳穿的聊天界面好一會兒,由著某種惡劣的情緒的cao縱,她給陳穿設置了一個“王者”的標簽,繼而在朋友圈發了一張照片。這張照片僅“王者”標簽里的陳穿可見。 照片是今天下午她在浴室拍的那張,只是稍微裁剪和遮掩了一下,只露出了半張臉,又用小熊貼紙遮住了鼻子和一部分眼睛。 陳穿退出了游戲,覺得心中有點說不上來的煩。 刷朋友圈的時候,他骨節分明的手指頓了頓,在虞漁發的那張照片處停了下來。 這是他第一次刷到虞漁的動態,以前他從沒看到虞漁發過照片。 陳穿點開這張照片,呼吸驀地一窒。 照片中女孩穿著白色的睡衣對鏡自拍,露出纖細白皙的手腕,黑發凌亂地垂墜下來,露出形狀漂亮的唇和看起來不一般的半只眼型,瞳孔漆黑,仿佛對著正盯著這照片發呆的陳穿發出某種嗤笑,這嗤笑的聲音還柔軟又帶著細微的譏諷,就跟她開麥喊他陳穿哥哥一樣。 背景其實很模糊,畫質也很差。 可她如同這模糊畫質中的明晰,有種令陳穿能感覺得到、可說不上來的蠱惑。 如同清晨泛著幽暗光點的白色的小花。 陳穿點了點這張圖片,放大又縮小,時間緩緩流逝。 不知不覺,他竟盯著這張照片看了十來分鐘。 這張圖片沒有配文,也不知道是什么含義。 別的男生也會看到她這張照片嗎?陳穿忽然有點不明所以地想。 虞漁洗完澡,輕柔地擦著濕漉漉的頭發,突然聽到腦海里傳來系統的提示。 【陳穿愛意值 10,目前愛意值20】 虞漁打開自己的朋友圈看,發現陳穿并沒有沒給她點贊。 她將手機熄屏丟到床上,腦海中忽然冒出來一句明晰的話:男人的愛和她想的大概一樣膚淺。 吹完頭發,虞漁再打開手機屏幕時,陳穿給她發了條消息:【那射手問我要你的微信,我推給他?】 虞漁回了句:【我不加】 陳穿發了個問號過來,但虞漁卻聽到系統的提示:【陳穿愛意值 2】 虞漁:【我要加會自己給的,不用你發】 陳穿:【好,行】 虞漁看著這兩個字,唇角微微上翹,她問他:【陳穿,你還有什么別的事和我說嗎】 陳穿:【沒】 虞漁見他發了這個字,便關掉了屏幕。 陳穿卻在等她的回復,可一直沒等到。 等反應過來,陳穿才感到自己有些陌生。他以前和虞漁的聊天都是點到為止,他今天在期待什么? 可人是古怪的生物,盡管如此想著,陳穿卻還是給虞漁發了條試探的消息。 陳穿:【你想知道什么?】 虞漁:【我生病的時候,隊伍里新的中單比我更厲害嗎?】 她以前從來不敢如此直白地表達自己的想法,可今天,她已經做了不止一件“出格”的事了。 所以她問得既坦然,又明白。 反而是看到她這條消息的陳穿愣了一下。 他仿佛今天才看到虞漁平庸樸素的聊天言語下的格外令人感到驚愕的靈魂。 陳穿那邊顯示在輸入中好一會兒。 然后來了一句:【你在意這個嗎?】 虞漁仍舊直白得令陳穿感到驚愕:【是】 這種直白如同快速穿梭的帶著火星的箭簇。 ——非要朝所到之處灑下沖天的火光。 【陳穿愛意值 10】 【陳穿愛意值 5】 虞漁已經適應了急速跳動著的心臟,乃至于在這種規律的急速中找到了一種平靜。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某種討人喜歡的天賦,只是依著自己內心深處,朝發了一句在她自己看來很客觀的話:【我只喜歡當plana,不然我會哭的】 作者有話說: 后面還在緩緩修文中,希望大家不要養肥哦,我修完文之后,感覺回來了,嗚嗚嗚。 第4章 情圣 ◎8.17更新(修)◎ 【陳穿愛意值 5,目前愛意值42】 陳穿看到這條消息,想到虞漁白天說的話。 陳穿:【你真的哭了嗎?】 虞漁:【真的呢】 陳穿說:【我不知道我把你罵哭了,我的問題】 虞漁看著陳穿發來的這句,看了好久。 上輩子虞漁忽然退出隊伍,他都沒有問原因,甚至連她最后一條消息都沒有回。 而現在,他在向她道歉。 虞漁:【知道了】 虞漁的語句,認真中仿佛帶著一絲冷淡,和她開麥時那柔軟的聲音截然不同。 陳穿出乎意料地有些在意。 他把玩著手里的打火機,冰涼的金屬外殼不知不覺中顯出了幾分溫熱。 陳穿是那種人——現實里條件好,長相也好,他從沒想過在游戲里和誰發生點什么,至于網戀cp之類的,他也從沒放在眼里,他看不上這些,也看不上網戀的人,更不可能做舔狗。 想到這里,想到白天虞漁給他的牽制,陳穿閉了閉眼睛,不知道為什么,一旦把網戀這個詞和虞漁聯系起來,這兩個字忽然就多了一些原本給陳穿的刻板印象之外的其他意味。 他管那么多做什么?他既不網戀,也不可能當舔狗。 于是第二天,他沒喊虞漁打游戲,而是自己上線,喊了上回那個法師。 這也許是他心中的某種落差在作祟。 陳穿故意的,他內心并不想和虞漁發生點什么,所以他主動不回虞漁的話了。 可內心真實想法只有陳穿自己知道,雖然對虞漁也多了些莫名的意思,但是陳穿很看不上有這種意思的自己。說到底她只是他網絡上一個網友,他想那么多干什么呢? 射手問他“小魚人呢?” 陳穿說:“沒喊?!?/br> 射手:“為啥不喊???” 陳穿:“不想喊就不喊,哪那么多事?!?/br> 射手本想說虞漁玩法師他射手能玩得更舒服點,但是看到新的法師也開了聽筒,射手覺得這么說不太好,就憋著不再說話,他一想昨天他和陳穿要了虞漁的微信,難不成是小魚覺得他煩,所以不想和他五排?倒也不應該,按照陳穿的說法,他是沒喊,而不是沒喊動…… 射手心中百轉千回。 陳穿打了幾局后,感覺自己狀態還不錯,便暫時把虞漁給拋到腦后去了。 可這把回到組隊界面,他就看到虞漁的頭像顯示正在游戲中。 她打的是排位賽,下面還顯示2/5,表明是在雙排,看到這個雙排的標志后,他目光頓了一下。 正巧射手也看到了,他大叫道:“小魚怎么和人雙排去了?還玩的瑤……” 還玩的瑤? 陳穿點了一下她的頭像,發現她真的玩的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