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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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大腿被托住,失重感讓池野下意識地摟緊孟硯辭的脖頸,雙腿夾住他的腰。 孟硯辭就這么托著他邊走邊親,一刻不停。 換氣的間隙,池野張著唇小口小口地喘著氣,連忙抵住孟硯辭再度壓過來的胸膛。 臥室就在身后,還沒進去他的腿就開始打顫了。 他咬緊牙關憋出一句:“必須輕點,不然把你dior剁了?!?/br> 第18章 但是你都被我 * 了 徹底暈過去之前,池野的臉埋在枕頭里,悶悶的聲音帶了些哭腔。 即使被折騰得有氣無力,也要惡狠狠地控訴孟硯辭:“我要殺了你......” “孟硯辭你等著......我絕對會殺了你!” 第二天下午,池野才迷迷糊糊地醒來。 他揉了揉眼睛,眼尾潮濕,還掛著幾滴半干的淚痕。 睜開眼的一瞬間,意識回攏,頭疼欲裂的程度不亞于他以前在酒吧宿醉。 剛要坐起來,他就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緊緊抓住被子,手指因為用力而指節泛白。 “離婚......”池野咬著嘴唇,羞憤欲死,他顫抖著低吼,“我要離婚!” 池野本來想著,孟硯辭想要他那就便宜他一次。 就當被狗咬了。 然而事實證明,不要跟一個正處于易感期的男人討價還價,更何況還是enigma。 孟硯辭......他就是個被易感期信息素主導的瘋子,打他罵他都不管用。 哭也沒用。 甚至還會起反作用。 池野踉踉蹌蹌地摸進浴室,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更想把孟硯辭揍一頓了。 他原本的衣服早就不知道被丟到了哪里,現在身上穿著的白襯衫,很明顯是孟硯辭的衣服。 袖子長了一截,領口解開了幾顆扣子,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 露出精瘦的鎖骨,和扎眼的紅痕。 但因為他的個子也挺高,所以襯衫下擺只堪堪遮住了大腿根。 下面空無一物。 他在半山別墅一向是和孟硯辭分房睡的,他那間主臥被他鎖住了。 故而孟硯辭只能給他換上自己的衣服。 饒是如此情有可原,池野也羞憤難當。 他簡直恨不得一把火把孟硯辭的房子燒了。 他現在渾身上下都沾滿了孟硯辭信息素的味道。 像是孟硯辭的所有物。 這讓他很不爽。 草草洗漱過后,池野隨便套了條孟硯辭的褲子下樓。 褲腿有些長,蓋住了腳面,下來得太急,他甚至忘了穿鞋。 當他赤著腳來到客廳,孟硯辭已經在跑步機上運動了半小時。 相比于池野一臉懨懨的神色,孟硯辭像個被設定好程序的機器人,仍舊有條不紊地運轉。 雖然孟硯辭昨晚也通宵了,但是他的生物鐘已經成了習慣,每天都是早上七點起床,做飯,閱讀,運動。 池野不甘心地握緊拳頭。 同為男人怎么差距那么大。 不僅......**比不過,打架打不過。 身體素質也比不過! 他還要做下面那個。 好氣! 《和孟硯辭成為死對頭的一百個理由》加一! “孟硯辭,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好好談談?!背匾半p手環胸,下頜微抬,在距離孟硯辭五米開外的開放式西廚島臺旁駐足。 孟硯辭按下暫停鍵,從跑步機上下來,他脖子上的傷口已經做了簡單的處理,用紗布包了起來。 一向穿慣了白襯衫的人,偏偏今天換了件黑色真絲襯衫,領口隨意敞開著。 線條分明的胸膛半露,仔細看還能看出來幾道抓痕。 和脖子上纏繞的白色紗布形成了鮮明對比。 池野只看了一眼便立刻撤回了目光。 他抿了抿唇,自顧自地細數著孟硯辭的罪證:“本來說好,你易感期和我無關,昨天......” 他頓了頓,想起昨天他就雙頰發燙。 池野欲蓋彌彰地垂下頭去,掰著手指繼續控訴著。 “昨天是我大發慈悲,犧牲自己,不然你以為我會便宜你??!” “還有,你易感期也太離譜了吧,怎么能從晚上一直做到——”說到這里,他都不好意思繼續說下去。 他拍了拍發燙的臉頰,嘴里嘟噥著:“總之,沒有下次了!今天我就回基地去,你自己打抑制劑自生自滅吧?!?/br> 見孟硯辭遲遲不說話,池野這才抬起頭來,卻見他拿來了玄關處的拖鞋和紙巾。 然后單膝跪在他面前。 “孟硯辭你又抽什么風!”池野從沒經歷過這陣仗,這種曖昧的畫面讓他莫名想起求婚。 他和孟硯辭是跨過戀愛、求婚,直接履行婚約結的婚。 他沒有被求婚過,也沒有這樣對omega做過。 是以,此刻他有些慌亂。 孟硯辭則仍是昨天那副冷硬面孔,陌生得不像他,卻單膝跪在了池野面前。 然后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的腳腕。 池野單腳站著,重心不穩,連忙扶住一旁的島臺。 島臺由整片原切花崗巖組成,摸上去冰涼徹骨,而孟硯辭握住他腳腕的手卻是溫熱的。 甚至有些發燙。 但人的正常體溫在36.5攝氏度左右,為什么他會覺得這么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