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軟微h
我穿戴妥帖之后,提上醫藥箱又去撈回乞丐。 看他被凍得全身發紫,心里有些過意不去,在全身心救治下才蘇醒過來,只是眼底布滿血絲,一夜沒安睡。 “我院里的人十分忠誠,你以后不要輕易招惹他們了,這次也別怪他們?!蔽议_口向他強硬地解釋,更多是威脅。 他的注意力全在我的臉上,聽到我這么說,只是釋然地笑了下:“不怪……” 阿珣能忍受常人不能忍之苦痛,非一般心性,我有些觸動,動作也輕柔幾分。 他也任由我擺弄,只是我的手剛伸到小腹時,他緊張地一把抓握我的手,用力捏的我生疼。 我望著他冷凝的目光,有些氣惱:“你干什么?” “碰不得?!彼曇衾涑?,嘴角緊繃。 “我在給你治病,為何碰不得……”我的話忽然卡在喉嚨,當即反應過來,面頰一紅,奮力抽回了手。 他說過,已是廢人了。 那是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被毀得渣都不剩,我確實忽略了這一點,好在他并未真的生氣。 “我……我不碰,就是其它傷口要仔細處理才好?!?/br> “嗯,你……弄吧!” 男人卸下心防,目光灼熱地望著我,視線從我臉上一寸寸挪到了微微起伏的胸口。 我胸前兩脯rou團隨著呼吸一上一下地波動,深深吸引著他的視線。 “你……你閉眼!” 我惱怒他肆無忌憚游走的目光,和那般明晃晃地攻占意味,明明他什么也干不了,可那眼神似乎將我全身都侵略了一遍! 男人聽話地閉上了眼,只是沉而有力的呼吸泄露了他紊亂的情緒。 我已經強烈感受到他想要侵犯我的感覺,我摸他的脈時,總覺得他血脈潮涌,那地方正在迅速膨脹,可我畢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無法窺探全部。 我才為他包扎到一半,他就冷聲催我離開:“我自己……上藥,你……快走!” 沒想到他脾氣還不小。 “嫌我礙事?行,你自己來!”我負氣離開,還特意嘭地一聲關上門,兩扇門板應聲發顫。 我跺了幾下腳步,故作離開的動靜,過一會悄悄趴在門邊偷聽里面的動靜。 我不是很相信他說的話,那脈象與常人無異。 可半晌里面都安安靜靜的,就在我疑惑離開的時候,一聲怪異的悶哼傳出來,哼哼的時間還很長。 莫不是剛才氣著他,這會賭氣上藥牽動了傷口? 隔著門板我叮囑了一句:“阿珣,你要是自己不方便還是等春來幫你上藥吧!” 聽到我的聲音,一息間他怪異的哼哼聲音更大了,終于“哈”了一聲,下一瞬又恢復了寧靜。 直到我腰酸腿麻他都沒再吱聲。 “那你自己處理吧,我要回房休息了?!?/br> 午后逐漸升溫,融化了厚雪。 我出了一身的汗,又重新沐浴了一遍,洗去渾濁后松軟地躺在軟榻上。 回想起剛才阿珣低沉的悶哼聲,藏著絲絲曖昧,我竟不自禁小腹灼熱,手指撫上了略微豐滿的臀,只隔著一層薄紗撫觸,便叫自己心癢難忍。 恰巧這時偏房傳來蓮青嬉笑的聲音,我輕喚了一聲:“蓮青,再幫我打水來,要涼一些的?!?/br> 等了許久,破天荒地蓮青沒有回話,也或許隔得遠,門板隔音很好所以沒聽見。 但我耳力這時出奇地靈敏。聽見偏房內一陣窸窣的聲響后,春來緊張的聲音隱隱傳來。 “你……你這個好白好軟,我好想含在嘴里……” “你的也好粗!”蓮青羞答答地回應,“你再摸摸別的……這兒……哈……” “春來,你的手好大,好燙??!” “蓮青,你下面好像流了好多水,沒事吧?” 春來的呼吸聲急促,隔著厚厚的門板都傳了出來。 蓮青聲音迷離:“春來,姑娘太疲憊,這會應該沉睡著,要不現在你要了我吧?我怕去了仲家,沒機會和你在一起了……” 蓮青的話讓我陷入沉思。 一般陪嫁丫鬟都會成為家主的通房,但我決計不會讓此事發生的。 但這會不方便跟蓮青說明,聽見她又喘息著似乎迫不及待地抱住了春來,我壓下心頭的慌亂,悄悄靠近門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