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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數倍,因連對自己呵護備至的姊姊都能背叛,想想這樣人的心有多可怕??! 他的直白,重重沖擊著麗娜自責的心,讓她的臉色又刷白一層。 那日,宴若遭刑後,被王爺丟至黑樹林,我看你雇了輛車,一路尾隨宴若而去,以為你想加害宴若,便跟了去,沒料到,你竟是為了救宴若,當我看著你拿著火把,一邊打著狼一邊踉蹌地將宴若拖向馬車,當時我本可幫你的,但每當我看你被狼啃咬一口時,我的心竟隨之冒出一陣的暢快,覺得那一切全是你罪有應得的,活該嚐的,但這樣的情緒,很快便止了。 記得當日,你快馬加鞭將宴若送至鄰近的醫館,在深夜中瘋也似的敲著那緊閉不開的門,直至那門開啟你才停,疲憊與失血讓當時的你,臉色蒼白近乎透明,但你卻不顧自己腿rou撕裂且淌流鮮血,一心只顧著宴若的安危,哀求著醫堂大夫救人,卻忘了自己也需診治,當你確定宴若安好後,你也氣息奄奄了,那一夜,你因傷口久未處理而感染發著熱,與宴若比賽著看誰先入地府,額頭燒得guntangguntang,沒有一刻是正常的。 本我想帶走宴若往大城去求醫,留你一人在那自生自滅,但你那猙獰的腿傷,不知為何看起來是那樣的叫人心驚,那一刻我心軟了,未帶走宴若,而是找了兩名醫女照料你們,并要她們騙你說,她們是下山歷練的醫女,好讓你無所顧忌的接受她們的照料。 麗娜靜靜淌著淚,未插口一句,只因她想知道他到底在暗中幫了她多少,聽到這里,後面的,她大致能猜到了。 番外二心中結(麗娜與周啟森)12 所以……竹林里的獵屋,也是你讓獵戶借與我們棲身的?她啞著聲問道。 周啟森點點頭,還有繡坊、藥鋪、那名游歷的大夫都是我安排的,甚至你路上遇到的土匪盜賊也是我擋下的,不然你以為你有辦法帶著個渾身傷的宴若四處走嗎?光是你的美貌,就夠惹事了,又怎麼可能能走得如此順遂。 難怪總覺得在她快要走投無路時,總有機緣解了她的危,原來是他一路跟著,打點著。 當時你為何不現身?若你當時現了身,說不準宴若姊會因而傾心於你,畢竟當時是她最脆弱的時候。麗娜還是忍不住妒忌的問了。 我當時確實想過,但依宴若的性子她不會要我這樣的幫助的,況且也來不及了,因為當時的心已變了,雙眼不知何時開始追著你跑,看著你在瓜棚下撿菜繡花,菜園子里施肥澆水。 你知道那陣子我最愛的一刻,便是你拿著繡品去城內繡坊兜售的時候,因為那一刻只有我們兩人,即使明知你不曉得我的存在,我依然享受著,只是……每當看你跛腳走一步,我的心便煩躁的難受,尤其當我知道你懷著我的孩子時,那情形更為嚴重,只要看到你稍有絆腳,我的心便七上八下,難以平靜。 當時我還不解自己為何會有那樣的情緒,直到你的肚子大得無法再以男裝示人,不得不與宴若當對假夫妻時,我便明白自己這段時間的古怪是為何了,是因為在乎,我在乎你,而且是非常。 伸手抹那一顆顆滑落麗娜臉頰的淚珠,并將她給攬入懷中。 你曉得嗎?當你挽著宴若的手,親親蜜蜜的喊她相公時,我的胸口竟控制不住的直犯酸,好些次我都恨不得將宴若從你身旁拉開,那一刻,我便曉得自己的心易主了,被另個女人給占據了,不用我講明,你應該知道那人是誰吧。 一想到自己當時的小肚雞腸,周啟森忍不住的自嘲一笑,因他竟小氣到連個女人碰她,他都忍不住的想吃醋。 還記得我在客棧里擄了你的情形嗎?若不是你當時懷著孩子,當晚我恐怕已化身成獸要了你,而非僅僅只是個吻,我真後悔,當時為何不跟你講明白,硬是端著面子,不敢說清,以為自己夠努力,你便能察覺,但有些話不說,永遠難有明白的一日,對不起,是我太笨了。 他的坦誠叫麗娜的淚水才一會兒工夫便沁濕了周啟森肩上的衣布。 周啟森聽著她壓抑的哭聲,感受著緊擰他後背衣布的手,他知道,橫亙在自己與麗娜間的那面冰墻已然龜裂,并化為粉碎,兩人不再有隔閡了。 麗娜你愿意跟我一起白頭好嗎?讓我有機會彌補過去我對你的殘忍,與你成為一對真真正正的夫妻? 松開她的擁抱,迎視著她哭得紅腫如鈴的眼。 麗娜沒有回答,而是將自己的額,抵著他的額,平復了下情緒,才緩緩說道:我很會忌妒,你不怕嗎? 周啟森吻了下她懸在眼睫上的淚珠反問她道:我也很會吃醋,你不怕嗎? 他的回答讓麗娜破涕為笑,不知該如何回答他的問題,只能愣愣地看著眼前這個難得不正經的男人。 麗娜,記住,這輩子我周啟森只會有你一個妻,再無其它,所以以後別再躲著我了,好嗎?周啟森輕撫著她細滑的臉頰,認真無比的請求道。 麗娜頭垂得低低,擰著不知所措的手指,陷入了沉默。 她的沉默讓周啟森莫名的又緊張了起來,深怕她又開始鉆牛角尖,讓他剛才的努力功虧一簣,急著開口想探索答案時,麗娜卻悠悠開了口,只是那聲音細如蚊吶,小聲到嚴重考驗著周啟森的聽力。 幸而周啟森的聽力是有訓練過的,所以這蚊吶聲,他還是聽得一字不漏且一清二楚。 內容是――義陽說他想要個meimei,問我什麼時候會有。 聽完,他狂喜的吻住麗娜的唇,那力道猛烈的不小心將麗娜的唇給吻破了口,弄痛了她,也讓他嚐到了帶著甜腥的血味,但他卻不愿意就此放開她,一次次地吮吻至麗娜缺氧抵抗,他才依依不舍的放開。 既然義陽這麼想要個meimei,那我們可要努力點,我會日日努力讓他有個meimei的。 才說完,便垂首又一次吻住麗娜的唇,只是這次的吻溫柔備至,就怕扯痛了剛被他吻破的傷。 只可惜他的溫柔僅止於他的吻,他的手卻饑渴若狂地撕去麗娜身上礙著他行動的衣布,每撕去一塊,他便霸道地在她裸露的白玉肌膚上,烙印上屬於自己的印記。 這樣猛烈的進攻,讓麗娜羞澀的不知所措地顫抖著身子,數度伸手想捍衛身上一寸寸消失的布塊,但卻遠不及周啟森撕毀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