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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我爹爭權奪利的工具。他不愿說出今日的結果,皆出於她,就怕給她帶來負擔。 但即使如此,還是讓段宴若再難冷靜。 你拒絕了佐輔所牽的親事?她急得想坐起身,卻被左硯衡壓回了床,要她冷靜些。 第九十七回~呵護 我只要你,其它人我一個也不想要,所以那為鞏固政治勢力所產生的婚姻,自然就不再重要,不拒絕的話,難不成要我娶個我不愛的女人天天冷臉相對嗎? 你怎麼這麼沖動……唉!你這樣跑出來,王妃不擔心嗎?一想到王府那病弱的王妃,便讓段宴若忍不住的擔心。 我能離開王府,是娘放我出來的,她說我若確定未來相伴之人是你的話,就來找你,別讓自己的一生留下遺憾,不然的話,我現在應該已經被我爹押去跟我不愛的人成親了。 或許是際遇相同,所以王妃才允許自己的兒子這樣飛。 那你這樣跑出來,可有給你娘報平安?她擔憂左硯衡這樣跑出來,是否會造成王妃的病情更深。 雖這是王妃縱放,但不代表她便不擔心,畢竟有哪個母親在孩子鬧下這樣的大亂後,還能靜心的。 這不禁讓她想起自己原生世界的母親,小時她不好照料,怕影響隔日一早便要工作的父親,她母親常在夜半,抱著因病痛啼哭的自己,到附近公園散步哄騙,直到她睡去才返家。 這些辛苦她母親雖偶會提起,尤其是她在生病時,總抱怨她難生養,但她知道她母親只是希望她好好保重身體,別老讓她擔心。 長大後她身體已非幼時孱弱,但她卻愛上了鄰居姊姊的未婚夫,甚至跟他有染。 當她與鄰居姊姊的未婚夫有染被揭穿後,她為了保護她,任由她整日將自己關在房里躲避風頭,而她則代自己被鄰居指點責怪, 當初她還嫌她多事,現在想想,她母親為了她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如今她後悔過去的幼稚不懂事,卻已無法彌補,所以左硯衡不希望步上她的後塵。 因為他至少還有機會彌補,她卻已經沒有了。 左硯衡看出她的擔憂,將她的手輕握在手心安撫道:有,你放心,現在我固定每五日會給她寫信報平安。 那就好。她放心地松了口氣,你有沒有想過,你能那麼順利離開地牢,會不會是王爺縱容的?就像藏書閣那次一樣。 不然王府守備森嚴是有目共睹的,但他卻能如此輕易便逃出王府,實在太過蹊蹺了。 況且天下無不是的父母,雖王爺嚴厲專制,但她知道他是個外冷內熱的人,那日她與左硯衡的私通曝露,他雖叫自己的隨侍鞭責她,但她卻可以感覺到,那鞭落在自己身上的痛,與落在怒海身上的是有差的,聲大痛小,又避開了所有要害。 并在將她丟去黑樹林時,那兩名侍衛也是挑了容易讓人發現的位置,顯然不是真的要她的命,只是一時氣暈頭罷了。 聽到段宴若這麼問,他將藥罐收起,因為他知道回答這些問題需要些專注,他的手已經停頓太久,指尖滑過皮膚的溫度已經開始透著涼意,若這樣下去她會染病的。 還是等她睡了後,再擦吧!這樣他才能心無旁鶩,不然她玉體橫陳的模樣實在太誘人了,將他的慾望又勾引了起來。 將段宴若抱入床舖內側,他隨後上床,并拉過她身後的被子,為她細細蓋好才道:確實是我父親縱容了,這些日子我一邊找你一邊與我母親通信,才發現我父親承受了那麼大的壓力。 怎麼了? 佐輔一直以來拿我娘的過去威脅我爹,逼他言聽計從,我爹為護我娘,便只能聽命行事。 左硯衡無奈一嘆。 原來左王妃尚未與左王爺相遇前,因驚人美貌,曾被當今佐輔的遠房侄子強行擄掠,想納為妾。 左王妃當時為了捍衛貞潔,在掙扎間錯手大傷了他,數日後,那個狂徒死了,不幸的是,這侄子幫當今佐輔管理著那個縣城所有的賄賂,這侄子一死,無疑是讓佐輔少了一處可供揮霍的寶庫,所以便將這罪全算在左王妃頭上,開始四處找人緝拿她。 當時的法律規定,殺皇親貴族者,無論理由為何,皆格殺勿論。 幸而逃亡時被當時駐紮在那的左王爺所救,兩人進而培養出感情,左王爺為護左王妃的安危,便將自己的副將拉拔至自己的位置,而自己則請命調離原職,帶著左王妃逃回皇城和陽,畢竟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預告一下 如果時橙沒有多話或是添加其它的旁支末節 主文莫約再十篇左右便會結局 接下來便是番外了 番外對象自然有左硯衡與段宴若日後的小故事 包括周啟森與麗娜的 怒海與麗芙的 因為時橙目標在年底前完結這整部故事 大家為我加油吧! 第九十八回~呵護 後來因老王爺與老王妃反對他們兩人的結合,使他們四處流浪,卻也令當今佐輔失去了找人的方向,不得不縱放。 直到左王妃一日進宮參加當今皇后冊封大典時,不巧被當今佐輔身旁的人認出,當今佐輔便依左王妃過去犯下的這項罪名威脅左王爺。 由於左王妃傷人時,尚未入皇籍,所以在入皇籍前的罪責,必須比照民籍辦理。 礙於法律未改,左王爺擔心左王妃會被降罪,便只能屈服。 佐輔先是逼左王爺納自己因妒忌而被休離返家的小女兒為妾,并逼他認她腹中與情人茍且有的孩子為子,接著慫恿自家小女兒入王府,準備將體弱的左王妃逼死,好來個李代桃僵,再來便是逼迫左王爺答應下,讓左硯衡與佐輔遠方表妹這門親事。 左王爺若不從的話,他先抓左王妃入獄伏法,接著讓左硯衡在朝廷中舉步維艱,畢竟他可是當今千岳皇打下江山的頭號功臣,若無他,今日千岳皇身後那張龍椅恐怕怎麼坐也坐不穩,更有可能易主他人。 他因這件事,這些年努力擴展自己的勢力,如今南襄國有四成的官員皆站在他那頭,與他一同貪污,食民骨血,勢力龐大到叫人害怕的程度。 也因此,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