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7
解與不諒解。 當兩人想藉著夜色掩藏自己的身形,好擺脫尾隨而來的兩名男人時,段宴若卻突感腰際一緊,本抓在手上的柔軟纖指被股外力給瞬間拔除,頃刻間,她與麗娜便被硬生生拆開,相隔數步之遙。 被周啟森打橫抱起的麗娜,掙扎著拉長手想拉住逐漸遠離她的段宴若,但自己所有行動都被周啟森給控制著,想推開他,又怕萬一摔了,造成腹中孩子的傷害,想打他,手才抬起,她的唇便被周啟森蠻橫吻住,奪去了她所有的思考能力,只是愣愣地望著眼前男人得逞的笑。 我先走了。 周啟森丟下話後,人便抱著忘了反抗的麗娜消失在漆黑的街角一頭,留下事情發生得太快,尚未反應過來的段宴若。 這時左硯衡趁她呆茫時將她打橫抱起,打算學周啟森用此辦法限制她再次逃亡的可能性。 他要帶麗娜去哪里?段宴若望著那已經消失在街角彎處的兩人,忍不住擔憂地問道。 畢竟帶走麗娜那人曾經說過麗娜惡心可怕,甚至要她滾,這樣的人不知會不會對麗娜不利。 但……他剛剛那一吻又是怎麼一回事? 一堆她理解不了的事在腦中盤旋著,阻塞了她所有的思考能力,讓她頓時忽略了自身安全。 與其關心她,不如多關心一下自己,我的宴奴,不,或許該叫季衡才是!我們之間的債,是否該算算了? 耳畔低沉帶著侵略的嗓音讓她瞬間回到現世,當她意識到自己正陷在危機中時,想掙扎已經來不及了,因為那人霸道地點了自己的啞xue與麻xue,讓她出不了聲呼救,更虛軟的無法反抗他。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她一點往下想的勇氣也沒有,總覺得……她就要有大麻煩了。 第九十一回~烙印(h) 無數橘黃的燭光照亮這簡約卻不失精致的廂房,一名渾身赤裸的女子,細瘦的手腕被束於床頭,她使勁地想將雙手從將她自由剝奪而去的男用腰帶中逃脫,卻只是在手腕上留下殷紅的瘀痕。 她的掙扎換來的是使原本披散在胸前,用來遮掩住兩枚誘人蓓蕾的秀麗長發,在掙扎中而散落分開,使渾圓飽滿的兩乳霍然挺立在眼前銜著詭笑的男子面前。 而她未經陽光曝曬過的白皙肌膚,在墨黑床布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細嫩透白,彷佛一碰即碎般,叫人生憐。 修長纖瘦的雙腿,更是被大大的分開,以小姆指粗的銀鏈固定於床舖兩側,銀鏈隨著她掙扎的動作不斷發出清脆的響聲,令坐於床畔的男子,呼息開始不穩,但最吸引他的不是那聲響,而是那一覽無遺的女性秘xue。 柔軟卷曲的幽黑細毛,覆蓋著那總能讓段宴若高潮瘋狂的花蒂,透著粉紅光澤的花xue,在段宴若掙扎間,如張多話的小嘴,一張一合地吸引著男子的目光,迷惑他的理智,使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探訪并深入。 段宴若被他熟練的勾弄揉捏,幾度想合上腿,阻止他過深的深入,無奈兩腿的腳踝被銀鏈綁住,使她只能不斷的將臀部往後退,但挪動范圍有限,加上眼前的男人根本就是個無賴,她每退一些,他便懲戒似的,進得比她剛退的更多,逼得她只能發出無力的呻吟。 數次想開口阻止,但礙於左硯衡未將她的啞xue解開,她只能粗喘著息,扭動著身軀抵御著他的進攻。 是不是想叫我住手?是不是想叫我慢一點?但怎麼辦,我不想住手更不想慢下來,因為你沒資格這樣要求我,在你將我送你的玉佩典當之後,你便失去資格了。 段宴若紅著眼眶,嘴巴一張一合地想解釋,但卻除了無意義的氣聲外,什麼也說不出,急得她猛搖著頭,不斷用唇語要左硯衡解開她的啞xue,讓她解釋一切,但怒極的左硯衡卻視而不見,自顧自地繼續發泄著自己對她的不諒解。 別說你不曉得這玉佩里隱藏的意思!若你真不解,那我現在告訴你,這是只求親佩,當我將這只玉佩給你時,便告訴你我想娶你,不是什麼侍妾通房的位份,而是我的正妻,是我左硯衡唯一的妻子,為何你就是不懂?我只要你一個,誰也不要! 左硯衡憤怒地摘下結在腰際上的龍形佩,在雙眼盛滿愧歉淚水的段宴若面前晃動,控訴著她的遲鈍。 段宴若用力眨下蓄滿眼眶的淚水,以唇語對左硯衡說:對不起! 她不是不懂,而是……當時的情況讓她不敢往那個方向想,畢竟他當時就要成親了,對方還是當今左輔的表親,這樣的親事怎麼可能推得掉,那可是會為自己、為王爺樹立政敵的,所以她才沒敢往那層想去,只當是為了討好她所贈的禮物。 沒想到……他竟是認真的。 若她當時知道的話,她絕對不會走的,會留下來陪他面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一切。 別跟我道歉,我不需要,因為一點也彌補不了這八個月來的煎熬。 他將她因愧疚而別開的臉扳正,逼迫她面對自己。 你知道我這八個月為了找你,幾乎到達無所不用其極的地步,甚至數次都以為你已經不在這世上了,每次只要有人說有你的消息,便忍不住開始猜想這次是好還是壞?畢竟你一個女孩子在江湖上行走是件多麼危險的事,況且身旁跟了個貌美如花容易招蜂引蝶的麗娜。 每日擔心著你會不會因為麗娜遇到色心大起的土匪山賊或是牙販子,擔心著你會不會因為沒有銀兩過活而餓死街頭,下大雪了,擔心你會不會露宿街頭被大雪給凍死了,一顆心整天為你懸著吊著,你卻一次也沒有想過回頭找我,甚至越走越遠,你知道嗎?我這輩子從未為了個女人這般擔心過,擔心到我吃不下睡不好,求求你,別再讓我這樣擔心了好嗎?如果這樣繼續下去,我怕我會承受不了。 段宴若聽著左硯衡這些日子為自己的擔憂,眼淚止不住的掉,因為這時她才注意到他的消瘦與眼下明顯的黑。 她只能不斷地對他道歉,一次又一次。 但盛怒中的左硯衡,根本無法接受她的道歉,伸手輕柔地拭去她眼角不斷流出的淚,可雙眼里卻滿是冷酷,沒有一絲的柔情。 放心,你未來有的是時間還我這些債,因為我不會再讓你從我手中遠走了。 話落,便伸手捧住她滿是眼淚的臉,狠狠地吻住她,并將她無助的小舌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