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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繃緊了腳趾,幾乎無法站立。 雙膝一挺,跪直了身子,便慢條斯理地解著他的腰帶,慢得讓左硯衡幾乎要失去耐心,當他伸手要自行解開腰帶時,她已快他一步將腰帶解掉,唰一聲,錦緞制的褲子隨即落了地,一具碩大發脹的堅硬龍陽,頓時與她面對面。 她對那每回都能讓自己感到歡愉的龍陽輕輕吹口氣,緊繃的龍陽禁不起這樣挑逗,興奮地顫抖著。 左硯衡低頭看著段宴若小嘴微張,逐步往他敏感之處而去,渾身血液頓時狂竄,惹得他呼吸急喘。 只是當他正準備感受段宴若小嘴內溫暖時,她的頭卻往旁一轉,編貝白齒咬住了垂於他髖骨旁的里衣系帶,頭輕輕往下一扯,內袍系帶隨即松開,隱隱露出里面結實的肌rou。 好美。 她為眼前誘人的景致驚嘆著,雖她一直都曉得他身材很好,只是卻從未仔細看過,如今一看,真的讓她意亂神迷。 今天是十月十號國慶日 本來想說十月十號十點十分貼文 結果.............睡過頭了orz~錯過了 第七十二回~將離(微h) 雙手沿著下擺,滑入那精壯的上身里,感受著那塊塊肌rou在掌中起伏的感受。 卻沒注意到有人已經雙眼腥紅,隨時準備將她壓倒。 當她沉溺於左硯衡胸膛的美好時,被摸的本人已經受不了了,伸手準備將依然跪於地的她拉起,壓在一旁的桌上狠狠要一回時。 段宴若像是有感應般,從地上站起,柔軟溫暖的雙手從他的胸膛上移開,這一移開,左硯衡竟感到一陣失望的涼意,讓他差點伸手將她的手重新貼回。 或許是兩人間的默契已然建立,段宴若的手伸至他的腰間,將他外袍系帶俐落扯去,露出里頭純白的錦緞里衣。 段宴若并沒有馬上將他身上的衣袍脫去,而是隔著那綿軟的錦緞,重新撫上他平坦結實的胸脯,只是她這次的目標不是他那一塊塊的腹肌,而是隱於布料下那早已發硬微突的乳尖。 她用雙指的指縫間輕夾著它,讓它更加突起,此刻的左硯衡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自己頸項上的脈搏,像是沸騰的滾水般劇烈的鼓動著,腿間的硬鐵緊繃得讓塌有些發疼,不斷肆放著它的熱力。 若不是他想知道她接下來會如何撩撥他,他早已推倒她,強行要了她。 他咽了咽焦渴無比的喉嚨,雙眼癡看著她柔軟且溫暖的唇瓣,正隔著布料吸吮旋繞著他的乳尖,并時重時輕地啃咬著,讓他幾乎要發出慾求不滿的吼叫。 這時她小手頑皮地滑過塊塊腹肌,來到他腿間。 微糙的指尖在他不堪一擊的yinnang上,彈琴般地輕點數下,便握住那在她手心中發燙且顫抖的硬鐵,要快不快地taonong著,撩撥得左硯衡仰頭嘶吼一聲,將硬鐵更加貼近她透著些許涼意的手心,打算在她的手中噴發一切。 卻沒想到,她脆笑一聲,便將小手抽離他的腿間,雙眼含媚地與他凝視,將沾黏在她手心上,從他guitou小孔中分泌出的透明液體如貓般地舔去。 學著他過去舔弄她xue中蜜汁時說的話,好甜。 她這麼做無疑又在左硯衡身上點起一把火。 他已經無法再忍,伸手想將她攬進懷中狠狠的占有時,她卻又一次靈巧地逃開。 不行!我還沒服侍好你,等我服侍好你,到時……你要怎麼樣,我都無所謂,隨你……擺弄。 左硯衡為她妖冶的誘惑低吼一聲,粗喘著息,藉由調息,抓住最後一絲理智,逼自己冷靜下來。 但飽含慾望的腥紅雙眼,卻將她從頭至尾看一遍,恨不得以雙眼將今日如妖般邪媚的她,狠狠要上數回,讓她在身下無助的嬌吟著,并將她擺弄成所有他想看的妖嬈模樣。 一想到如此,好不容易調息順暢的氣,又一次絮亂起來。 段宴若自然看得出來他此刻隨時一點便會爆發的饑渴,這也是她的目的,因為她知道今日一別後,他們將會變成彼此間生命里的過客,所以如今她能做的,就是在他心底留下最後且最深刻的美好。 不待他抓回理智,她走上前,重新來到他面前,將自己的雙手從衣擺滑進里衣內,貼在他精壯的肩頭,一路往後撫去,將他身上那早已松散欲掉的衣袍脫去。 頓時他便赤裸如新生兒,與段宴若一身的整齊形成強烈的對比。 段宴若見衣袍落地,她的小嘴便貼上他的喉結,用舌輕纏慢繞,雙手則來回撫著他的後腰與臀間,在他身上點上陣陣酥麻的電流。 隨著她動作越大膽,耳邊左硯衡咬牙以鼻吐納氣息的聲響便越清楚,那聲音里充滿了痛苦與愉悅,甚至還有快要崩潰的煎熬。 段宴若滿意地在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但她對左硯衡的折磨不止如此。 雙手再次握住那緊繃堅硬的龍陽,邊摩娑著,邊在他鎖骨上吐氣說:好大,不知等等放進我體內,會將我折磨成什麼樣,應該會把我給弄壞吧? 段宴若的yin聲浪語讓左硯衡如餓狼般地一嘯,鼻息喘喘地瞪著她。 夠了!別再挑戰我的極限。因過多的渴望,讓左硯衡喉頭緊縮,聲音比以往更加沙啞,甚至危險血腥。 但段宴若卻不怕死地繼續火上澆油。 雙手放開那猙獰且顫抖不停的碩大龍莖,滿意地掃視了遍眼前這杰作,雙手貼著他赤裸的胸,踮腳給了他一個贊賞的輕啄。 第七十三回~將離(h) 段宴若,最後一次警告你,別再挑戰我的極限! 段宴若卻依然將他的警告充耳不聞,自顧自地退至床邊,抬起纖瘦的手,抽去固定她發髻的金簪。 這時失去金簪支撐的發,如奔流的飛瀑般,在空中翻轉舞動,隨即披泄於她的身後。 她將金簪隨手擱置於床頭邊的矮幾上,便以磨人性子的緩慢速度,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去,包括肚兜與里褲,只留下勉強遮蓋住臀部的潔白里衣。 只是這件里衣有穿跟沒穿沒兩樣,因為它的系帶早被段宴若抽開,完全地敞開著,半掩住她小巧玲瓏的雙乳,櫻紅的蓓蕾在薄透的里布中若隱若現。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