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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感受得到,應該是件極大的喜事。 難不成你要有新的弟弟meimei了?以王妃那瘦弱的身子若有,那真的是件天大的喜事,畢竟王爺只有兩個孩子,真的是太少了。 左瓷欣搖搖手指頭,噘著櫻紅的小嘴帶著遺憾的口氣道:又答錯了,好吧!我直接告訴你答案好了。 她先是神秘兮兮的左右張望,彷佛這秘密極度機密般,確定沒人後,才在段宴如耳畔說:我大哥要娶妻了,我要有嫂子了。 當左瓷欣這答案一出,她臉上的笑禁不住這秘密帶給她的震憾瞬間一凝,心更是沉了下去,悶得直叫她想大口呼吸。 但她很快便讓自己恢復鎮定,將注意力放在每日的清潔上,那真是太好了,以後你就多個人疼你了。 就是就是,你知道我未來的大嫂是誰嗎?是當今左輔的表妹,她去年中秋有來王府祝娘大壽,當時娘一眼就看上了她,由於當時翎嫻姊姊尚未及笄,所以才會拖到今年,翎嫻姊姊是那樣的知書達禮,賢淑雅德,往後一定可以成為大哥的賢內助的。 她耳邊聽著左瓷欣興奮地細數著這位名叫翎嫻,又是左輔表妹的女人的好,越聽她的心便越發的冷。 這件事為何她一點都不曉得?他為何一個字都沒跟她講?去年到今天,少說有半年,她竟就這樣被蒙在鼓里。 這事你何時知曉的?微抖著聲問道。 明知這天總會有來臨的時候,但當來臨時,她依然措手不及。 昨晚娘才跟我說的,本娘在定下時就要通知全府的,但大哥攔著,說等迎娶的日子訂了再說,才會拖到今日。 那表示日子已經訂好了。 垂下雙眼內藏不住的痛,像是沉思,但更多的,卻像是在哭。 雖想哭,但她僅僅讓悲傷染紅自己的眼瞼,沒讓眼淚累積。 深吸了幾口氣候,但當雙眼重新抬起時,眼內的悲傷已不在,而是堅毅的堅定。 是時候了,該斬斷與他這段不正常的關系了。 近來家里一直有很多煩人的事發生 嚴重影響到我的心情 甚至考驗我的脾氣 好幾次我真的把喉嚨喊痛的吼著人 看著別人家在歡樂烤rou 我卻是在罵人 這樣的事到底何時才能結束 真的好煩 希望大家都在歡樂的烤rou 別跟我一樣在爭吵中度過 第六十六回~決定 聽到左硯衡要婚嫁的訊息,胸悶心痛讓她整日郁郁寡歡,幾乎提不起勁。 今日她終於受不了,逃到位於寧欣軒後頭的竹林小齋來放空,想沉淀時不時折磨她的郁悶感。 卻沒想到眼前的男人毀了她的寧靜,說出她一直以為掩飾得很好的秘密。 鴨蛋再密也有縫這個道理她怎麼忘了,既然秘密已然藏不住,她也無需隱瞞了。 你知道多久了?她從石椅上站起,戒備地問著來確認她與左硯衡之間關系的周啟森。 周啟森以手勢要她坐下,見她坐下他才隨之坐下,說出段宴若想知的答案。 在你開始頻繁出入世子的藏書閣後,便察覺了。 那不就是一年多前嗎? 當時左硯衡為了收放那些當初被王爺收沒的違書,便趁王爺出使他國,在藏書閣挖設了個暗室,一來當作逃避王爺的避難所,二來當成是他們倆偷情的處所。 只是她沒想到,兩人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往來,早就被視破了。 你想怎麼樣?跟王爺告狀?讓王爺將我送進牙子舖?還是跟王妃說?讓她將我趕出府? 她口氣有些沖地問,隨後想想,有差嗎?他都要娶別人了,什麼樣的結局對她來說都是一樣的。 如果我想這麼做,你早就不在這里了! 段宴若聽完,突然覺得自己反應過度,若他真想告密,早在兩年前就可去王爺那戳破她與左硯衡的jian情了,何必等到今日。 抱歉!她深切地對他道聲歉。 周啟森搖搖頭,表示不在意。 既然你不想告發我,那來此是想跟我說什麼? 我只是想告訴你,別再這樣輕賤自己了,雖我不知你與世子是如何走到今日這一步,但他若珍惜你,早就將你納入自己的羽翼下,哪還會讓你留在小姐身旁侍候。周啟森為她抱不平。 段宴若聞言後,換她對他搖搖頭。 他很早之前便想收我為通房了,是我拒絕了。 周啟森聽到後,雙眼一睜,更為氣憤了,為她的傻氣憤著。 你為何要拒絕? 因為我不想當個卑微的通房,更不愿當任何人的妾或是其它,我只要唯一。她將自己的堅持說出。 唯一?你想在世子身上求得唯一?你是太貪心?還是太傻? 哪個王府的掌權人不是三妻四妾左擁右抱,王府追求的是開枝散葉,一心一意在王府是個危險的禁忌,畢竟這要承擔相當大的風險與責任。 看王妃便曉得,漁家女出身的她,當初與王爺突破萬難才在一起,雖最後因一舉得男讓她順利入府,但她始終未得到真正想要的名份,一直以一個妾的身份待在王爺身邊。 期間王爺堅持他的承諾專心一致,始終拒絕老王爺的牽線,王妃能扶正,也是等到老王爺逝去,才得以正名。 表面上王妃得到了她想要的專一,卻因卑微的出身,與始終未得到老王爺的認同,而承受著罵名,甚至有人在她身後說,是她氣死老王爺,還有人說她命中帶克,才會在生完世子後,持續流產,甚至於生下小姐後,便因產後的虧損與抑郁,導致不孕。 這些始終沒斷過的閑言閑語,讓王妃健康不在,開始疏遠王爺。 而王爺也承受不了家族長輩與同儕的慫恿與挑撥,已在宅外豢養了寵妾,只是礙於王妃的身子,不敢帶回而已。 兩人如今維持的只是一個名叫恩愛的虛假罷了,里面早已腐朽得不堪一擊了。 段宴若從他的眼中自然看出了他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