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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即使她承受不住疼痛昏厥過去,他還是無法抓回理智地要她,直到他真正得到解放才發現自己對她造成的傷害。 那次,成為他人生中少數的後悔,後悔自己的粗暴與失控,所以這次他絕不會強要她,即使最後她選擇與自己劃清界線,他依然尊重她,只是在這之前,她必須能承受他的誘惑。 大掌一攬,便將因為他的坦白而發著愣的段宴若壓回床上,雙手撐於她的兩頰邊,由上而下貪婪地掃視著她臉上的每分驚慌。 他在遇到她之前,已經歷過不少女人,但卻無人如她這般,將自己的一切那般深刻地烙印在他的肌膚里、記憶里,甚至脈搏里。 第一次的纏綿後,他總會在夢中憶起那日慾火焚身的交纏,他忘不了她在自己耳邊的甜膩嬌喘,忘不了那緊緊吸吮著自己陽剛的花徑,忘不了她唇上那含蜜的柔軟,每每一吻上,他便不受控制地想深入,想將她口中的一切吞盡。 最忘不了的是她深陷情慾中無法自拔時,自然露出的媚態,讓他想一再的深入,使她為自己綻開更多。 不得不說,她魅惑了自己,徹底的。 她使他對其他的女人失去了性致,雙眼始終跟著她的身影走,明知她刻意躲著自己,他卻依然時不時的與她偶遇,但她卻高人一籌,直接對他視若無睹,若是真的遇上,行個完美的禮,恭敬地喊聲世子,便瀟灑離去。 這是他這輩子被個女人左右得如此嚴重,幾乎到了心神不寧的程度,之前他眷戀如萱時,都沒這般的嚴重過,而她……竟有辦法讓他如此的坐立不安。 那夜,高漲的慾望讓他無法入睡,便在她的仆房附近來回徘徊。 他才要走,她如早有約定般地出現在他眼前。 閑聊幾句後,對於她的聰慧、她的神秘更加好奇了,尤其是那夜觸碰到她濕潤的里褲,與含羞帶怯的嫣紅臉龐後,便從她驚慌失措的幽黑眼神中看出了未解的情慾,讓他知道她與自己同樣深受對方吸引。 所以他當下便決定,當他父母去探望外祖母時,不隨伴而去,反以他新官上任為由留於家中,并編造個理由將她留下,就為了確認她對於自己的真實感受。 他是個想要,便要到手的人,眼前這個僅僅擦拭身子便能挑起他身上慾火的女人,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除非她有足夠的理智拒絕他。 第五十回~失控(微h) 段宴若,做我的女人,成為我的通房。輕撫著她想逃的細嫩臉龐,直接道出自己的目的,口氣滿是強硬。 段宴若一聽到他的要求,圓眸隨即一睜,這是不容許的,未經王爺王妃允許是不行的,況且小主子還需要我照顧。 想成為王族的通房是相當不容易的,必須經過家中長輩同意,身家清白,識大體,無惡疾,且要是白丁,死後不得入宗祠,誕下的孩子未來甚至皆屬正室,自己一生不得過度接觸自己的孩子,而且未來要與丈夫過夜,還須經由正室同意。 光是白丁這點她就失去資格了,畢竟她識字是全府皆知的事,再者最後那兩點,要她忍受實在太難。 上一世她為了男人委曲求全了兩年,那兩年將原本純真無心機的自己,變成了連自己也認不得的惡魔,若這輩子還要這樣與另一個女人搶同一個男人,她不要,她死也不要。 那其中的心酸與煎熬,上一世的自己體驗不少,她自然不愿再體會了。 我自會跟我娘講,讓瓷欣將你讓給我。他不容許拒絕地回道,并用指尖將她微啟的衣襟挑得更開,露出里面如玉般無瑕的雙峰。 忙著拒絕他的段宴若,沒發現自己正一點一滴地被解開。 小主子向來黏我,她離不開我的。 對於段宴若的拒絕,他一點也不意外,不然她也不會一見他就躲。 但這若是她的欲擒故縱,他必須說,她真的吊足了他的胃口,不過自她澄凈的雙眼來判斷,這種事她不屑做。 瓷欣離不開你?那你呢?離得開我嗎? 以食指從她的臉頰、下巴,細長的頸項,一路滑至她隨著年紀的增長,越發飽滿的嫩乳。 段宴若這才發現,自己的里衣已然大開,敏感的雙乳正暴露在空氣中發顫著。 當他帶電的食指要往下滑時,她連忙握住他的手腕,不讓他繼續往下,但卻讓他的手掌順理成章地反握住她的玉乳,貼在她正激烈跳動的心臟上。 想將他的手推開,他卻固執地黏貼著,怎麼樣也推不走。 別說你對我沒感覺?若沒感覺的話……為何你的呼吸會如此急促?你頸間的汗珠為何會如此的晶瑩圓潤?心臟又為何跳動得如此劇烈?每個反應彷佛都在對我說……你迷戀上我了。 不等她反應,身一伏,便舔去段宴若頸項上那一顆顆的汗珠,且惡意地深吻住她頸項上跳動的脈搏,并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記。 段宴若倒抽一氣,放開原本緊抓著他手腕的手,改抵住他幾乎要與她緊貼在一起的壯碩雙肩。 我沒有! 確定沒有? 他狹長帶勾的眼,微瞇地緊盯著她,彷佛要將她看穿似的,嚇得段宴若心跳不受控地劇烈跳動起來,最後甚至受不了他灼熱的注視,臉一側,逃開與他對視的無措。 對於她的逃避左硯衡早已習慣,他不逼迫,而是如情人般,一手輕撥開微掩住她雙眼的瀏海,一手將她墨黑的長發纏繞上自己的長指,讓那如緞的發絲緊纏住自己的手指,并以指腹感受著那發絲上的滑順。 他這樣帶著深情的撫觸,讓段宴若心口不住地悸動,她曉得自己快撐不住了,害怕地收回抵住他寬肩的手,抓住那雙不斷往她心口丟入石子,激起漣漪的手。 將臉轉回,但臉一轉正,才發現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到讓她呼吸不穩,因為他俊挺的鼻尖正好抵著她的鼻尖,自他鼻腔中呼出的混濁炙熱氣息,正好噴灑在她敏感的唇瓣上。 叫她有一陣的失神,但她很快便穩住自己震蕩的心,以這曖昧的姿態,在黑暗中逼迫自己迎上那雙讓女人失魂神迷的俊眸。 為什麼是我?我不漂亮,又是個ㄚ鬟,為什麼是我?你不是應該有更多的選擇?為什麼是我?她實在不解地連問三次。 左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