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
又一次割剮著她的背,逼得她不得不將所有精神用於抵御那不斷漫起的疼痛。 冷汗開始在她額頭冒出,身子更是因疼痛而激顫著。 最後她實在無法承受這樣的痛,她對他又咬又打的,希望他能放過自己,但他卻只是蠻橫地吻住她,一手扣住她攻擊他的右手,而另一手則將她因掙扎而下滑的腿抬高,并緊緊錮住,讓她動彈不得。 她不該與他較量的。 服輸的她只能淌著淚,忍受著他的強取豪奪。 衣布已被身後的石板割得粉碎,直接沒入她的血rou中,割得她鮮血淋漓,溫熱的血由背沿著脊椎滴落於地,花xue更是痛麻一片,脫解的左手腕因失去了連結,隨著他的占領無力地擺動著,疼痛如巨濤般鋪天蓋地地掩沒了她,意識漸漸飛離。 直至他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嘶吼,一陣激顫後,xue內噴入一股灼燙的熱流,她才從熔毀般的占有中獲得解脫。 但疼痛與過激的結合讓她無力地癱軟在他身上,完全動彈不得。 兩人呼吸漸歇。 本以為他饜足後便會放過自己,沒想到埋在她體內的龍陽竟在她xiaoxue發疼的收縮下再次脹大發硬。 她輕易地從他開始濃重的喘息中感受到他的蘇醒,但她已無力再承受這樣的痛,恐懼讓她又一次掙扎起來。 這一刻的左硯衡,根本無法商量,野獸行徑依舊殘暴,根本不理會她的求饒喊叫,就在那隱密的假山中,不斷侵占著她,即使她終於承受不住過多的疼痛昏厥過去,他依然固執地要著,直到他再次釋放,才放過她。 他粗喘著息,邊調整著自己翻騰不休的情緒,邊凝視著懷中臉上沒有絲毫血色,已然昏迷不醒的段晏若。 抬手抹去她唇邊滲著鮮紅的血痕。 他知道自己又一次傷了她,而且這次尤為嚴重。 輕柔地抽出埋藏在她還在顫抖著的花徑中的龍陽,放下被迫跨於他腰際邊,滿布紫紅抓痕的細嫩白腿,將意識全無的她靠入他的懷中,讓她脫離身後那如刀刃的石板。 第二十二回~如獸 看著那已然被割爛的棉衫,鮮血浸濕了每條棉絮,讓整塊布帶著觸目驚心的紅。 伸手小心地將那件殘破的棉衫脫去,露出段宴若原本凈白,如今卻血rou模糊的纖背。 面對這樣的傷勢,本殘暴失控的他,眼中隨即閃過一絲的歉疚與悔恨。 他知道自己這次過份了,他又一次將怒火發泄在無辜的她身上。 明知自己不能如此,但他就是控制不住這難以平息的怒火。 尤其是她數次的逃離,更是加劇他難平的怒火,讓他忽視了她的感受與安危。 仔細檢查了下她背上的傷,所幸都只是皮rou傷,但這些皮rou傷已夠嚴重了,尤其是對個弱女子來說,沒有三五日的休養是難以下床的。 左硯衡在不牽扯到她傷口的動作下,小心地脫下自己的外袍,讓她穿上,將她暴露在外的身子完全包裹住,才將她抱起,帶回自己的房間。 一入房,以指點燃了桌上的燭火,隨後將她放上自己的床,讓她趴俯著,便走出房,打了盆乾凈的水來,準備處理段宴若的傷口。 但他才走到門口,隨即便被一名穿著黑色勁裝的高瘦少年給阻擋住,主子,需要我請ㄚ鬟來處理嗎? 左硯衡看了他一眼,有一刻他想讓他請人來處理段宴若的傷勢,畢竟主仆有別,但一想到對方可能處理不完整,讓她的傷口化膿發炎,便不放心的搖頭,拒絕少年的建議。 我自己來就可以,把門守好,別讓那四個礙事的來打擾即可。他指的是他父親派來監視他的隨侍。 是。少年簡潔有力地回答完,等左硯衡一入內,便闔上門,站到門口中央看著,預防不速之客的到來。 左硯衡一到床邊,便見段宴若已從昏迷中蘇醒,如蝦子般地蜷縮著身子,不停地顫著抖,嘴嚶吟著痛。 將銅盆往床前的茶幾一放,便上前查看她的情況,卻發現她雖醒,但意識卻因疼痛而模模糊糊的,冷汗已浸濕了他剛套在她身上的半件外袍。 從不遠處的柜子中拿出一瓶藥,倒出兩顆棗紅色的藥丸,讓她吞下,并將她從床上扶起,讓她趴伏在自己的胸前,右掌則貼在她透著血腥味的背後,運了陣氣,讓她剛吞下的藥及早發生效用,沒一會兒本疼痛掙扎的段宴若。 輕輕閉上眼,沉入睡夢中。 這時左硯衡才伸手脫去被大半鮮紅血液染紅的外袍,讓她重新趴回床,專心處理著那撕裂她大半背肌的傷口。 看著眼前這些傷口,有些深度甚至有一個指甲蓋,這一刻他深深覺得自己剛剛的獸行太過火。 抬手撫摸了下,段宴若因他碰觸傷口而嘶吟一聲的臉龐。 忍忍。 明知剛服了舒眠丸的她,是不可能聽到自己的聲音,卻還是禁不住出聲安撫。 或許是舒眠丸的效果已全部發揮,也或許是他的安撫有效,段宴若不再低吟。 讓左硯衡放心地將段宴若脫落的手腕接回,并加快手中清理傷口、縫合與上藥的動作,待他處理完,為段宴若套上自己乾凈的長衫,已過了晚膳的時間了,知道自己的缺席,絕對會讓他父親十分不快,但他已不在乎了,他要氣就讓他去氣,大不了繼續禁足罷了。 但她卻不能繼續待在這里,因為自己的缺席,恐怕會迎來父親的責備。 他可不想讓他父親看到他將個ㄚ鬟留在自己房中,而且身上還帶著傷,到時他無論怎麼解釋都沒用了。 念頭一動,便對著門外一喊。 怒海,將她抱回寧欣軒,一切補償照上次那樣給,銀兩可多給些,讓她好好休息,剩下的……給你處理。 一身墨黑勁裝的怒海,推開門來到左硯衡面前,垂首恭敬地說聲是,便上前抱起段宴若,沒一會兒便消失在他的房中。 留在房中收拾善後的左硯衡,停下收拾的動作,盯著此刻才發現,一只遺留在枕縫間,白玉制的珍珠型耳環,耳環上還殘留著一絲鮮紅。 那玉質樸實,里頭布滿了碎散的冰裂紋,這玉看得出來是品質不高的劣玉。 他身旁的人不可能使用這樣的玉,不用多想這是段宴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