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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臉?!氨緛硪詾槲視肋h離開這片土地,所以才想再來這里看看?!?/br> “看來命中注定你會留下來,但我還是要聽你親口說出來。告訴我,你會永遠留在我身邊!” “我會……”周亞璇用行動來表明她的回答。 這是她第二次這么做,但對現在的余瑾來說卻是第一次。他舍不得放開她的唇,他似乎永遠都渴求著她的吻。 他擁她,不斷地回吻、再回吻?!疤彀?!我一定是迷戀上你的吻了?!?/br> 銀鈴似的笑聲在兩片膠著的唇間流泄出來。 七夕番外之鵲橋相會(上) 失憶番外:鵲橋相會 余瑾茫然地坐起身。這里是哪里?醫院還是睡房?今天究竟是幾月幾日? 這是腦部創傷的后遺癥,讓他偶爾產生無法正確辨別的癥狀,即使是每天睡覺的房間,或是朝九晚五的辦公室,他都會暫時想不起來,而他不會忘的只有一件事——他的小志工妻子——周亞璇。 “亞?”他的聲音異常沙啞??吹酱差^放的冷水壺和水杯,心想這就是亞璇幫他準備的。他倒了半杯,一飲而盡?!皝?!”他又喚了一聲。 “小少!”香姨的聲音在門外傳來,接著開了門?!笆悄阍谡f話嗎?” “香姨,亞呢?她在哪?”他問。 “小少?”香姨一臉驚慌。 “我問你,她在哪?”余瑾開始焦慮起來。 “你又發作了,香姨拿藥給你。你等等?!?/br> “吃什么藥?” 他看看四周,慢慢想了起來,這里是主臥,他和妻子周亞璇的臥室,但四周亂七八糟,床頭擱著喝了半瓶的洋酒,看起來就不象是個婚姻和睦的地方。 對了,他不是跟妻子不和睦,而是他的妻子根本不在他的身邊,周亞璇被她的小阿姨雷蔓帶回美國。 余瑾想起自己在雷蔓下通諜的最后一刻,到了他之前出車禍的地點,原本是打算重演那幕,藉由受傷看能不能喚回記憶,好留住對他失望的傷心妻子,卻在那里遇到周亞璇,真心向她告白后,終于留住佳人。 不過好景不長,沒想到姚琦向媒體公開兩人以前交往的事,鬧得沸沸湯湯,小阿姨雷蔓一氣之下,又將懷孕中的周亞璇接回美國待產。余瑾原本要追到美國去的,但姚琦事件重創阿芙羅美股價,公司也是人心惶惶,亞璇一再要他將公司穩定下來,她才能安心,為了亞璇,他只好留在臺灣,一待待了半年,兩人只能偶爾靠視訊傳情,眼見妻子預產期將到,余瑾再也沒辦法接受兩人分隔兩地,趁著最近公司情況好轉,跟公司副董請了一個月的假要到美國陪伴周亞璇。 整整半年,過著兩地相思的生活,昨晚是想到能飛到美國,一時太過高興便喝了酒,原本只是要小酌一杯,可是后來肯定又發生了什么事,他才會把喝掉大半的酒,又把房間弄亂,但他有酒后忘事的毛病,現在什么都想不起來。 “糟了,我忘了整理行李?!庇噼嘀^?!跋阋?,幫幫我,我這次一定要把少太帶回來,你等著吧!” 香姨聽了也笑了?!昂?、好、我馬上幫你打包?!?/br> 余瑾又打電話叫好友戴振蔚到家載他到機場。 大蔚開著新換的s8休旅來,樣子意氣風發,跟他有些兩極?!拔壹业挠嗌贍斣趺催@么憔悴,這樣我嫂子看了可會心疼呢!” 他一揮手,表示不想跟對方打哈哈?!拔易屇闳ゲ橐︾F在在哪?在做什么?你查好了嗎?我可不想再節外生枝?!?/br> “放心吧!她現在在內地找到一個金主,雖然大她很多歲,但對她是有求必應,她也該知足了。對她是有求必應,她這次該要知足了?!?/br> 聽到這樣的消息,他只算安下半顆心。那時亞璇剛離開,姚琦還認為有機可趁,鎮日在阿芙羅美外守候,被記者拍到,小阿姨又拿來數落他,好在亞相信他此刻的心意,心里已是容不下其他女人。 到了機場外,兩人相互擊掌,十足的好哥們。余瑾心想這樣的朋友也是難得,曾經為了要挽留妻子,決心再度失憶,差點又要失去這樣的好友,此時他只希望往后一生,愛情友情都能相伴左右,他無法割舍其一。 余瑾看看手表——周亞璇轉送她父親的遺物,那只古董表是他絕不離身的相思物?,F在還是亞璇休息的時間,雖然他很想打電話給她說自己到了機場,但她即將待產,還是別驚動到她好了。 公司副董朱學禹,也是亞璇的干爹,交代許多只有臺灣才有的名產要余瑾帶給周亞璇,余瑾先將這箱物品托運。在候機室里等待的同時,又試著回想昨晚發生什么事情,竟讓他動火把房間弄得大亂。 這半年來為了要博得小阿姨的信賴,他可是極力修身養性,想當年十足火爆浪子,打架不手軟的他,現在可不為小事動氣,除了事關他的小志工老婆……難道亞出了什么事? 他一急,還是撥了電話去美國,電話被接起,出聲的卻是男人。嗯,會是中澤森嗎?因為以前也曾經發生這樣的事,但仔細一聽,中澤先生說話是一口洋腔洋調,這個男人卻是相當標準的中文。 “你是誰,亞呢?” 對方并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只道:“亞璇羊水破了,所以現在送到醫院了?!?/br> 余瑾大叫不好,雖然自己已提前在預產期前一周要到,但還是沒辦法抓準時間,想到妻子生產不在她的身邊,心中又是萬般悔恨。 他現在當接電話的人是雷蔓請來的管家或是隨扈?!皝嗚荒芙与娫拞??” “助產士希望不要帶電話?!?/br> “請你幫我轉告亞璇,我現在在機場,一下飛機就會趕過去?!笨上巷w機又不能同她做視訊,也不能開口要求亞忍耐著等他來,只希望可以順順利利飛完航班趕到她身邊,亞璇也能平安生下孩子,不敢再作其他奢求。 接下來整整十幾個小時,余瑾都沒有闔過眼,沒有宗教信仰的他,卻是在心底祈求上帝保祐亞璇母子均安。 到了LA,過海關時,余瑾還因為過紅的雙眼被誤以為他生病,好在有認識的朋友在這兒工作,經過一番說明,他出了機場飛快叫了計乘車,趕到周亞璇生產的醫院,問到她的房間,但在路上就被人給攔住了。 “你要干嘛?”余瑾問那個擋住他去路的男子?!暗鹊?,我看過你一次,你是?” “余瑾,你看過我不止一次,我是你車禍后的主治醫生,我是賴華仁?!?/br> 余瑾不記得這人曾經治療過他,但他確實想起來,那時初認識周亞璇,她做為志工所在的醫院,那時她似乎就跟這位醫生關系頗佳,后來他恢復記憶,亞有次差點小產送到醫院安胎,她的好友兼護理師的邱玉青曾說過,早知就勸亞璇跟賴醫生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