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小白真小白(微H)
入夜,瑞云閣內的雅樓之上,依著圍欄的兩人正一同欣賞著庭院中的花燈,橘紅色火焰的燈芯在月色的銀輝中暈開了一叢叢的光斑,像極了落到地上的繁星。 “往年上燈節就屬瑞云閣的花燈最出彩,如無意外,今年應當還是他家得魁首?!?/br> 張飛白淺笑著收回了目光,剛轉頭便對上了千霏霏的注視,他有些疑惑的拂了一把臉頰道:“是我臉上粘上什么了嗎?” “沒,沒有?!?/br> 千霏霏有些尷尬的拿起了面前的酒杯,轉頭望向了庭院中的花燈,方才她光顧著想該如何開口詢問張飛白關于梁平關的舊事,一時間竟忘了收回視線。 經過無極的調查,張飛白已不再是她懷疑的對象,可正是因為他洗脫了嫌疑,千霏霏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去破開這道口子了。 張飛白瞧著她凝緊的眉頭,也只以為她是為了崔明軒和駙馬的事煩悶,不知該如何開解的他,只得提著酒壺一杯杯的陪千霏霏喝起了悶酒。 直至酒過三巡,已經有些迷糊了的千霏霏枕著手臂緩緩的靠在了一旁的圍欄上,心里仍記掛著詢問的她半瞇著眸子,牢牢的盯住了面前的男人。 “小白……小白……” 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張飛白一改往日的拘謹,輕聲回了一聲嗯,得到了回應的千霏霏稍稍支起了身子,伸手點指著面前的有些晃動的虛影凝起了眉頭。 “別動……我……我有事兒問……問你……” 張飛白輕笑著扶住了她游移的小手,穩穩的點在了自己的面前道:“我不動,你問?!?/br> 因手心透入的溫熱感,千霏霏的腦子稍稍找回了點方向,她半瞇著眸子想將眼前的人瞧的真切一些,卻如何也無法凝上視線,張飛白見她較勁的模樣,索性自己將身子湊了上去,好讓她能夠辨識。 千霏霏瞧著忽然貼上來的人臉先是有些發愣,許久才輕聲喃喃道:“你……是不是……” 由于酒勁的緣故,她想問的話不知被什么糾纏住了似的,遲遲都吐不出下半截,張飛白瞧著她著急又懊惱的模樣,臉上的笑意又濃了幾分。 “你是不是……我…………” 千霏霏凝著眉想了半晌仍磕磕絆絆的不只要表達什么,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夾雜在酒氣中的熏香淡淡的縈繞在了張飛白的鼻尖,他原本含著笑意的眸子漸漸也被另一種情愫覆蓋。 “你想問,我是不是喜歡你?” 原本已經捉到些頭緒的千霏霏被他這么一問,頓時又有些迷惑的抬起了腦袋,幾乎已經湊到她面前的張飛白,此刻正用一眾她從未見過的神情瞧著她。 “是,我喜歡你?!?/br> 突如其來的告白徹底將千霏霏的驚醒了,她緊鎖著眉頭想伸手推開眼前的人,可誰成想,張飛白直接順著她的力道起身繞過了桌子,將她一把壓在了圍欄上。 千霏霏不滿的橫起了眼眉,剛要開口責備,張飛白便已經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瓣,生澀而粗暴的入侵席卷著她口中的氣息,那種仿佛要將自己揉進她身體里的力道,讓千霏霏的心里莫名升起一絲恐懼。 許久,滿臉通紅的張飛白才喘著粗氣退出了她的唇齒,獨屬于少年的激動于羞澀,洋溢在這個二十幾歲的男人身上卻顯得一點兒也不違和。 “我可以,叫你霏霏嗎?”張飛白輕聲問到。 還未從前一個吻中反應過來的千霏霏,完全是出于本能的點了點頭,絲毫沒意識到此時改變稱呼所代表的含義。 張飛白眼中閃過一絲欣喜,俯身再次吻上了千霏霏的唇,與初次單方面的入侵不同,此時的他在慢慢學著引導千霏霏做出回應,兩人交錯的舌尖相互牽引著,將原本已經緊貼的身子徹底黏在了一處。 許是外頭賞燈的人瞧見了雅樓上的春情,聽見響動的張飛白睜開了眸子,伸手挑下了圍欄處的竹簾。 隨著竹卷抖落的聲響,千霏霏已然被他攔腰抱起架在了身上,觸著那薄衫下輪廓分明的肌rou,千霏霏花xue深處的蜜rou緊隨著她的小心臟砰砰的跳了起來。 “我有夫君……還有數不盡的情夫……” 作為一個渣的明明白白的女人,千霏霏此刻極為不應景的闡述起了自己的情史,摟著她的張飛白無奈的瞧了她一眼,緩緩的點了點頭。 “從我第一日見你起,我便知道,”他貼著千霏霏的額頭,眼中的深情仿佛能融化了一切,“可我喜歡上了你,就顧不得那些了,只要能與你在一起,我別無所求?!?/br>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千霏霏也就沒有了拒絕的理由,她環著張飛白的脖子垂首送上了一吻,柔聲道:“我許你,只要你于我坦誠,你我便永遠在一起?!?/br> 張飛白笑著應了一聲好,便將她放到了屋內的軟墊上,千霏霏瞧著他不知從何下手的模樣不由得笑出了聲,張飛白有些窘迫的紅著臉,索性伸手就解起了自己的外袍。 一件又一件衣衫落地,男人精壯的身軀徹底的展露在了千霏霏的眼前,原本還帶著笑意的她在對上張飛白炙熱的眼神時不由得咬住了下唇。 張飛白與這個世界上的其他男人不同,在他的眼中,千霏霏能看見不同于任何人的真摯和坦誠,也是來到這個世界以后,她第一次躺在一個男人的身下,感覺自己像件被珍視的寶物。 “你是我遇上的人里,第一個先把自己脫干凈的?!?/br> 千霏霏笑著撐坐起身子,將自己腰間的系帶遞到了張飛白的手中,俏皮的歪著腦袋道:“作為交換,現在輪到我脫了?!?/br> 張飛白望著手中的系帶緊張的咽了口唾沫,千霏霏看著他不敢使勁的模樣,不禁有些無奈的摟住了他的脖頸。 “小白,你該不會到了這個年紀還沒有相好過的姑娘吧?” 原本還躊躇著的張飛白一聽她這話,立刻拉開了系帶的繩扣,千霏霏這頭還沒反應過來,一堵結實的rou墻便已經將她壓到了軟榻上。 隨著衣襟的散落,男人的手輕而易舉的探入了她的肚兜內,常年執劍的老繭拂過千霏霏身上的嫩rou,引得她一陣戰栗,不知該如何動作的張飛白只學著畫本里的模樣,胡亂的揉捏著千霏霏胸前的豐滿。 那笨拙而又粗魯的動作,令千霏霏覺得又好氣又好笑,隨后她只得主動的引導著張飛白用指尖去挑逗乳尖的蓓蕾。 “它立起來了!” 第一次感受到乳尖的反應,張飛白有些驚奇的睜大了眼睛,千霏霏無奈的瞧了他一眼,便松開了手任他逗弄。 “唔……哈啊……唔……” 像是找到了新玩具的孩子,張飛白對著她的乳尖又搓又揉,正是這種毫無分寸的技巧,配合著那粗糙的繭子刺激的千霏霏忍不住摩擦起了雙腿。 張飛白聽到那隱忍的呻吟,立刻停下了動作,滿臉擔憂的問道:“我弄疼你了嗎?” “笨蛋,”正舒服著的千霏霏嗔怪的瞪了他一眼,紅著臉一把將他拽到了自己的面前,“這個聲音是因為舒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