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0
給女孩換上另一瓶點滴液。 對于這套業務,稱不上熟練,可也干的像模像樣,捏著調節管按兩下,便看到藥瓶里的液體順著膠管往下淌。 聶慧回血現象得到控制。 片刻后,血紅的顏色消失不見。 男人雙手叉腰,站在哪兒,直喘粗氣,連帶著手掌橫著朝腦門一抹。 汗津津的液體,潤濕了手心,不得不到浴池清洗,回來后,站在女孩的床邊,看得如癡如醉。 幸好沒出什么大問題。 聶世雄養尊處優,干什么事,條理分明。 當然,他能過問的都是大CASE,像這等輸液小事,一般都是大夫或者保姆效勞,如今身邊沒個幫手,著實不方便。 這更加堅定其想回老宅的決心。 端詳女孩的睡顏足有十幾分鐘,男人拿起床頭柜上的體溫槍,給女孩測了測。 眼看著36度9,微微懸著的心,終于落下。 用手撥了撥女孩的長發,有點潮,并且有點油。 有股子煙和酒混合的異味,這也難怪,舞廳內,人員眾多,酒鬼同時也是煙槍,豪飲還不過癮,還得吞云吐霧。 閉塞的空間里,難免被沾染上。 聶世雄是愛干凈的,要說多潔癖也不至于。 只是生活的環境如此,每天家里的十來個傭人,分工明確,將豪宅里里外外打掃的潔凈整齊。 男人轉身去了浴室,找了條干凈的毛巾打濕。 拿過來給女孩擦了擦臉和頭發。 又順著胳膊往下擼,到手腕的位置,微微一愣。 女孩的皓腕上,有圈青紫很是突兀。 聶世雄有點難以置信的看著,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他弄的。 可除了自己,還能有誰?隨即長出一口氣,輕輕擦拭著她的手背,動作溫柔的像換了個人似的。 弄完這些,男人拿過手機,一屁股坐在床頭柜上。 夏天的午夜有點悶,溫度偏高,聶世雄有心開窗,又怕女孩再受風寒,開空調呢?又嫌噪音大,沒有自然風來的舒坦。 索性這么將就著,好不容易熬到點滴瓶空空如也。 連忙按住女孩的手背,開始拔針,動作笨拙,有點毛躁,針頭薅出來的剎那,血嗞嗞的冒出來。 立刻拿過早就預備好的棉球堵上。 片刻后,將醫療用具扔進垃圾桶。 忙完這些,手機的時鐘顯示午夜12點。 要是平時,他已經入睡,如今腦袋重的像灌鉛,不禁感慨是不是年齡大了,熬不起夜?!隨即往床上一撲,還嫌不夠,將女孩摟在懷里,這才閉上雙眼。 聶世雄一覺睡到天光放亮。 他的生物鐘很準,睜開惺忪睡眼,便感覺胳膊有點沉,低頭一瞧,昨夜的記憶如潮水般涌進腦海。 把手搭在女孩的額頭,感覺溫度趨于正常,隨即勾起嘴角。 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洗澡跑步,可這里不比家里,什么都不方便,想刷牙都沒折,除非下去便利店買。 可他被人伺候慣了,不想折騰。 到浴室沖了個澡:男人有個習慣,早晚都要沐浴。 尤其是清晨,不洗的話,就感覺整天沒精神,好像新的一天沒開始似的。 披著浴袍出來后,人顯得精氣神十足。 來到床頭柜前,本想拿手機,安排下今天的雜事,卻發現屏幕居然黑漆漆的,這可如何是好? 男人嘆息一聲,將手機扔在床上。 也許動作有點大,吵醒了對方,女孩長出一口氣,有點難受的喟嘆著。 聶世雄彎腰低頭,眼見著她不安穩的翻了個身,接著便沒什么動靜,男人本以為能瞧見對方黑黝黝的炯子。 如今愿望落空,心理很是失望。 他長腿一跨,跳上床,挨著床沿,先是坐下。 瞪著眼睛,琢磨等女孩醒了,天也通亮,到時候就打車回老宅。 這般枯坐著,也是無趣,低頭便發現,女孩依偎過來,半蹭著他的毛腿,好夢正酣,被角遮不住女孩姣好的身材。 不光被子滑落,就連睡衣的底邊也卷起來。 露出半個白嫩屁股,男人目光瞬間灼熱,身下的棒槌支棱起老長。 腦袋里塞滿黃色垃圾,在理智和情欲中翻滾,倘若現在意圖不軌,肯定會驚醒對方,到時候如何面對? 先前被自己強暴,孩子的反應很激烈。 這回被陌生男子屈辱,再次落入父親的魔爪? 就算心性堅韌如鋼鐵,恐怕也承受不住。 聶世雄猶豫半晌,伸手為女孩扯了扯睡衣的下擺,想要幫其遮擋住敏感部位,可臨了,手指不聽使喚。 大手抓住臀瓣緩緩揉捏。 女孩睡的正香,渾然不覺,還特意往他身旁靠了靠。 男人幡然醒悟,手像被野獸咬到似的,連忙撤回來,也許是動作過于急切,指尖劃到了女孩的臉蛋。 聶慧嚶嚀一聲,意識慢慢蘇醒。 只感到渾身酸痛,下身的私處尤甚,想要睜開眼,看個究竟。 可眼皮沉重的挑不開似的,她有點著急,勉勵一試,眼前霍然開闊。 首先看到的是男人那張臉,女孩反應有點遲鈍,微微發愣,跟著便是驚聲尖叫,發現父親在她的床上,更可怕的是。 對方居然穿著睡袍,領口大敞四開。 肚腹下的黑毛,濃密得嚇人不說,連帶著那套生殖器若隱若現。 她雙眼圓瞪,頭皮發麻,支起胳膊,想要躲得遠遠的,可身體受到的傷害,拖累了她的行動。 就像受傷的士兵,連滾帶爬也擺脫不了大床,總不能掉到地上吧? “你怎么在這里?這,這是哪?” 聶慧心亂如麻,眼睛驚恐的四處張望。 昨天發生的事兒,不想回憶,可傷疤還在,時刻提醒著那份屈辱。 勉強壓下尖叫的沖動,等待著男人的回答。 聶世雄耷拉下嘴角,青色的胡茬很是顯眼,他毛發濃密不說,就連胡子也長得飛快,露出一副沉痛的表情。 “小慧,是爸爸對不起你,沒能及時趕到,讓你受委屈了?!?/br> 女孩的腦袋嗡的炸開。 哪壺不開提哪壺,她現在最不想聽的就是這個話題。 傷疤被人赤裸裸的揭開,撕心裂肺的叫喚道:“閉嘴,你從沒有在乎過我,現在假仁假義的說這些,有什么用?!?/br> 接著很快意識到,睡衣下的自己渾身赤裸。 她喘著粗氣,高聲質問道:“我的衣服呢,為什么,我為什么會在這里,這里是哪?誰給我換的衣服?” 女孩邊說眼淚婆娑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