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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像塊鐵板。 這點攻擊,不痛不癢。 讓其難受的是,睪丸甩在地面,碰到瓷磚彈起,那滋味不太好。 遂抽出jiba,起身拽住女孩的手腕,半拖著對方往前挪動,聶慧的上半身懸空著,頭發有點長,蹭到地面。 顧不得臟,她被對方cao的感官遲鈍。 只覺得屁股擦著地面,有點涼有點疼。 腳像廢了似的,癱軟無力。 其間手抓住了什么,可很快,被對方用力一扯,手指尖劃過表面,連指甲都要劈開。 聶世雄就像對待破布娃娃似的,拖著女孩走了片刻,長久的呆在黑暗中,多少有點夜視能力,乳白色的沙發,影影綽綽近在眼前。 男人力氣很大,將女孩提起來,用力一甩。 女孩的身體被扔出去,落到微軟的沙發上,皮質有點涼。 聶慧的下身被cao出個洞,火辣辣的疼,吃力的摸索著,想要爬起來,還沒起身,腳踝被拽住。 “啊……” 女孩的身形嬌小,還是孩子模樣。 長條條的橫在其上,聶世雄便來了個餓虎撲食。 聶慧想也沒想,抬腿就踹,也怪男人沒什么防備。 認為對方已然被自己cao的服帖,險伶伶的擦過挺起的roubang,差點沒給他廢了。 男人怒火中燒,用力薅住對方的頭發,拉扯起來,使勁往沙發靠背上撞,雖說是皮質的。 微微柔軟,也軟的有限。 疼痛從腦門處擴散開來,女孩的聲音變了調。 就像待宰的羔羊般,令人瘆得慌。 “啊哈啊……” 叫聲刺激得對方理智回爐,微微自責。 這是他的孩子,并且是唯一的孩子,腦袋是人的關鍵部位,容不得閃失,別說弄死,就是哪個零件錯位,后果不堪設想。 聽對方的叫聲,中氣十足,想來沒什么大問題。 腦袋磕得嗡嗡響,女孩悲憤不平,對方這是要弄死她? 尖著嗓子嚎啕起來,下一刻,頭被按到沙發上,屁股上多了一只手,啪啪啪接連三下,巴掌重重抽打著臀瓣。 力道大得,她差點跳起來。 jiba蹭著rou縫,胡亂戳刺。 被cao開的小洞,慢慢恢復了針鼻大小。 隱藏在溝壑里,聶世雄的jiba,嘗試幾次,不得其門而入。 在此其間,對方的小屁股一直搖晃著,更是擾得其心神不寧。 手指順著陰溝,反復摸索,終于尋著入口,guitou頂上來,熱度傳遞到整個陰部,只聽得女孩嗚咽的低泣。 男人jiba硬邦邦的頂進來,一寸寸撐開yindao壁,聶慧被憎恨和恐懼支配著身心,痛得緊咬牙關。 悶吭被壓抑在嘴里,可痛楚和悲涼從眼睛里冒出來。 持續被進入,guntang的東西,長度驚人,直到懟上宮頸口,男人的胯骨都沒貼上來。 對方似乎很不滿,屁股往前使勁,脆弱的花心被撞得半開,伴隨而來的是,女孩沙啞的哀嚎。 “啊呃啊……” 鐵銹般的血腥氣彌漫口腔。 不知不覺間,聶慧咬到唇rou,眼角淌過一縷冷汗。 父女:狠狠的cao弄 H中 沙發寬大,材質優良,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居然做的比普通的沙發要寬出些許,這樣更方便兩人行事。 聶世雄人高馬大,在床上就不是溫柔的人。 他被伺候慣了,長著一套驢馬的家伙,女人對他又愛又恨。 愛的是他的錢財和勇猛,恨的卻是他的無情和粗魯,只顧著自己發泄,完全不顧女人的感受。 很多處女第一次跟他,都被做的下不了床。 誠然,他這樣的身價,就算把人玩得半死,也會有助理幫著善后,所以有恃無恐的在脂粉堆里打滾。 可今時不同往日,他cao的是自己的女兒。 天下獨一份,怎么是那些庸脂俗粉能比的。 他享受著,對方緊致的甬道,壓抑的低泣,以及內心深處怪異的滿足。 很墮落,很無恥,如同陷入泥沼般,臟污不堪,卻偏偏沉迷這種背德的激情,男人身體后撤,抽出一截yinjing。 若是有亮光,就能看到jiba上油光锃亮,并帶著些許猩紅。 緩慢的抽送著,女兒的頭懟在沙發上,發出咯吱咯吱,令人牙酸的皮革摩擦聲,合著他撞擊對方會陰的動靜。 在靜謐的空間內突兀的令人心頭發慌。 由于jiba太長,即使撲在女孩身上,胯骨還是貼不上來,倒是下半身的睪丸,不停甩動,輕扣對方秘處。 啪啪啪啪啪—— 每次cao進來,都伴隨著yinnang抽打。 股溝兩側的臀瓣,很快被搞得通紅。 這樣的zuoai屈辱,很SM,就像用鞭子抽打女奴,抽一下,cao一下的節奏。 聶慧自然不知道SM是什么,她現在的社會閱歷尚淺,雖去夜店,去電影院,可接觸的人有限,周圍大多是學生。 有時候,她就是無聊加好奇,享受那種眾人皆醉我獨醒,或者說是出污泥而不染的境界,以此彰顯她的不同和優越。 多少有點孩子氣,就像自己的東西,別人卻沒有。 當然這不是什么好事,不值得大肆宣揚,揣在心底就行,好的,壞的,我都要知道,我都要了解,這就是我,就是這么不同。 聶慧心高氣傲,如今踢到鐵板,腸子都要悔青。 她躺在沙發上,頭發披散開來,被身上壓著的男人,cao得進氣少,出氣多。 知道求饒沒用,只能強忍著痛楚,期待其能早點完事,這段時光很難熬,已經完全放棄了被解救得希望。 xiaoxue被大jiba懟得嗤嗤作響。 所有思緒被cao的稀巴爛,周身全是男人的雄性氣息。 很熟悉,混沌中想起父親,恨意升騰,為什么就不能及時發現不對勁,過來救她呢,果真是工作狂,冷血動物,眼中沒親情。 越想越傷心,壓抑的呻吟,變成凄涼的啜泣。 “嗚嗚,啊嗬嗚嗚……” 聶慧腦子嗡嗡響,rouxue太小,容納對方的巨大很是吃力,xue口被撕裂開,一道道小口子被汁水浸染,疼得她心驚rou跳。 一只腿被男人勾著,壓在沙發上,另外一只緊貼著沙發,皮質很涼,她卻渾身燥熱,身上得男人很重很高,就像火爐子成精似的。 女孩覺得呼吸困難,昂著腦袋,費勁得喘息。 聶世雄整個人沉淪在欲望中,yinjing在女兒得逼里進進出出,被包裹被擠壓,那種rou磨蹭著rou產生得快感,使得他異常舒爽。 這哪里是cao逼,簡直就像擁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