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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她的小臉蛋。 腦海中閃過聶慧白皙的面孔,烏黑的眼睛,還有長而挺翹的睫毛,隨即手指往上一撩,揪住一排睫毛。 輕輕的從根部往下梳理。 女孩被嚇得六神無主,不知他究竟想干什么。 不要錢嗎?那要什么?不好的預感越發的強烈。 眼睛不停的眨動,舔了舔嘴唇,才發現干涸的厲害,居然起了皮。 這才想起,進來后,就沒喝過東西,現在嗓子眼冒煙,也顧不上,愛美是天性,下意識的咬住唇瓣。 用尖利的虎牙,將皮撕扯下來。 有點疼,卻令其漸漸冷靜下來。 按理說,對方想要強暴自己的話,應該立刻動手才對,為什么要摸自己的睫毛不算,還摸臉,鼻子,還有嘴唇? 這感覺親昵,曖昧的詭異。 男人的手指,在唇瓣上蹭了又蹭,女孩真想一口咬住,最好將其咬斷才罷休。 可她不能,伸出去的舌頭,不甚碰到了他的指腹,好似打斷了對方的興致,隨即那根手指毫無預警的探進嘴里。 “呃啊啊……” 女孩微怔,覺得對方的手很臟。 想吐出去,這是活物,根本沒辦法,只得用舌頭用力往外頂。 聶世雄挺著根大雞吧,在這逗弄著女孩,就像逗窯姐似的,將玩女人的手段使出來,可也不對,調情有個限度。 他感興趣的是女人的大胸,大屁股,至于下面的yindao。 反而只是宣泄途徑,前兩者,聶慧沒成年,她還小,沒長開,只剩下一處銷魂rouxue,令其欲罷不能。 他給她開苞,cao她,初露端倪的占有欲,越發強烈。 用手撫摸她的臉,更像是一種與眾不同的尊重,儀式,盡管看不到,也想要將對方的容貌烙印在腦海深處。 聶世雄想看清對方的每一個表情。 因為出了這個門,他們的關系就會變得水火不容。 他得扮演嚴厲仁慈的父親,而女孩呢,還是那個被他強暴,厭惡得恨不能,今生不再相見的受害者。 在禍害女孩這件事上,無論怎么狡辯,他都不占理,他清楚的。 可想要拿捏他一輩子嗎?聶世雄從來都不是慫包,無論對與錯,誰都不能騎在他的頭上拉屎。 也許她還小,慢慢就會將事情淡忘。 再大點,再大點……他想象著,便有些情難自禁。 對方絕對會長成漂亮尤物,到時候,是不是能接受他呢?明白他的大jiba的好處?聶世雄覺得自己在癡人說夢。 他們的問題,首先的障礙是倫理道理。 他能枉顧人倫,對方卻是不能。 聶世雄的人生,走的順風順水,多少雙眼睛盯著他呢,希望能出點紕漏,從他這打開缺口,搬倒朝堂那位。 所以他嚴肅身心,不干違法亂紀的事。 他是單身,包養情婦無可厚非,可偏偏出了這樣的岔子,放在哪兒都是天大的丑聞,想到此,男人的手像被什么燙到似的,猛地撤回。 可又舍不得對方溫熱的口腔,迅速的往里一插。 對方的舌頭纏上來,與其說是頂,不如說是舔舐,手指尖酥麻的感覺蕩漾到全身,聶世雄微微岔開雙腿。 那套東西太過龐大,眼看著就要耷拉到地面。 瘙癢從陰部擴散開來,男人的大手忍不住隔著內褲撓了撓。 由于插得急,探得深,差點戳到喉嚨,女孩頓覺麻癢,條件反射的咳嗽起來,偏過頭去,想要甩脫手指。 聶世雄見其不適,立刻抽出指頭。 隨即靠過來,濃重的呼吸,帶著一股男人特有的剛烈氣息,撲面而來,對方靠得很近,女孩嚇的連忙扭頭,咳嗽得越發用力。 似乎岔了氣般,喘得像風箱,將口水噴的到處都是。 男人也不嫌棄,用手抓住亂動的腦袋,貼近面頰,輕輕嗅了嗅。 女孩用的是法國洗發水,跟他同一品牌,而非一個系列,淡雅香氣很好聞,薰衣草的味道外加對方的掙扎,令男人有點意亂情迷。 突然換了個角度,想要親吻孩子的嘴唇。 發現對方的企圖,聶慧厭惡得心肝肺都在顫抖。 被束縛的雙手使勁推他,同時嘴里發出屈辱的低嗚:“不,不啊,不要,走開,走開啊啊……” 下一刻,所有的不滿被對方吞沒。 聶世雄的嘴唇寬厚肥大,將對方的唇瓣咬住。 別看男人這把年歲,對吻并不熱衷,不甚明白有什么好親的,口水交換,還有點臟,可跟女孩親熱就不一樣。 又甜又軟,帶著點孺慕的親情,又摻雜著些許莫名的別樣情愫。 可對方并不配合,將牙關緊閉,舌頭不得其門而入,搞的男人有點焦躁,用力捏住女孩的下顎。 聶慧的身體在扭動,腦袋連帶著頭發被抓住。 想要大幅度的動作,根本不行。 她羞恥又痛苦的,在男人的身前苦苦掙扎,便感到下巴疼的厲害,驚呼一聲,下意識的張開嘴巴。 “嗚嗚啊啊……” 她只來得及發出氣音。 男人的吻技爛到家,甚至可以說毫無吻技可言。 舌頭伸進來,將她的小嘴堵個嚴實,粗暴的追逐著她的舌頭,不是糾纏,而是往其嘴里拖拽,用牙齒啃咬。 雖然不是很疼,但這感覺很是怪異。 女孩年紀小,覺得這種行為簡直不可思議到極點。 他這是干嘛?聶慧的鼻息間全是男人干洌的麝香氣息,這種味道有點熟悉,因為害怕,一時間有點想不起來。 咬她的舌頭似乎還不過癮,男人開始啃咬她的唇瓣。 由于對方的舌苔寬闊,堵得她滿嘴都是對方的東西,就連呼吸都是奢侈的存在。 聶慧被他搞的半窒息,氣喘吁吁,而男人也是如此,只不過,他是因為情動的緣故,發出愉悅低吼。 突然唇角一痛,似乎被咬破了。 血腥氣彌散開來,被對方的舌頭舔了傷口,送進嘴里。 鐵銹的味道,令其有點作嘔,聶慧不想坐以待斃,也不管是不是會激怒對方,報復性的用力咬了下他的舌苔。 “呃啊……” 對方吃痛,果真退出去。 聶慧只覺得頭皮一緊,跟著叫出聲來。 她的臉在黑暗中慘白一片,心理七上八下的,怕男人暴力相向。 聶世雄的吻是狂暴的,就像要將其整個人吃掉似的,如今冷靜下來,展開掌心,用力抹了抹伸出來的舌頭。 受傷似乎激起了某種施虐因子。 他偏頭,朝地方啐出帶血的唾液。 女孩不知死活的捻虎須:“是你自找的?!?/br> 男人冷哼一聲,突然松開她的腦袋,用力推著她的胸脯,女孩也顧不得私密部位被人碰觸的禁忌,雙手被束縛著,像不倒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