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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這個話題了。 “你mama比較……開明。她還問我……”他突然有點口吃,似乎還在腦子里斟酌用詞,“我們……有沒有做好安全措施?!?/br> 我沒仔細研究這話,隨口就問:“什么安全措施?” 見我這般鎮靜,他仿佛也淡定下來了,沒向我解釋,反倒繼續道:“我就對你mama說,我們一直分房睡?!?/br> 過了數秒鐘,我才領會到這番對話的真實含義,然后尷尬地扭過頭去。 臉紅了。 “下個星期天有個飯局,你能不能陪我去?”他又問。 “什么飯局?” “我們系上一位老師結婚,叫我帶女朋友一起去喝喜酒?!?/br> 我咧開嘴,看著他的臉,甜甜的應著:“好啊?!?/br> 路過翻譯學院的時候,按照上次某位師姐的介紹,在他們圖書館一樓的書店買了些考研的復習資料。 說實話,以前二外的課無論陳廷也好,慕承和也罷,都是以俄語的發音和日常對話最為主要教學內容。而對于考研來說,語法和詞匯要求比較多。于是這個重任又落到慕承和身上。 吃過晚飯,我霸占了他在客廳的工作桌開始投入到復習中去,做幾道題再看幾頁書。有些不懂的就問問慕承和。 他本來在沙發上專心用電腦作圖,結果時不時的被我攪一下,似乎思路全無。于是,他站起來,搬了把餐椅坐在我側邊。簡單的翻閱了下我的俄文語法書,隨后拿出紙筆給我畫了一個單詞“性數格”的圖。 “我先給你歸納下,免得你越問越暈?!彼f。 “哦?!蔽夜怨缘呐擦讼乱巫涌拷?。 他將畫著圖的紙轉向我這個角度,“我們先說單詞的性。以前跟你們說過它和英文有點不一樣,要將名詞分為陰性、陽性、中性??梢钥吭~尾判斷……” 我撐著頭,看著他邊寫邊講。 他平時習慣用鉛筆畫草稿,所以桌面的筆筒里總存著些被削得圓潤整齊的中華鉛筆。 “陰性是以a、я、b、ия結尾,中性的詞尾是o、e、иe,而陽性是輔音,й和b?!?/br> 說到這里,他又起筆在紙上三個中文定義的后面,分別寫下這幾個詞尾字母。之間鉛筆的筆尖在白紙上輕輕劃動,那些字母就好像靈動的精靈一般躍然其上。 他寫я的時候,跟以前給我們上課寫黑板字一樣,最后會留一個小小的鉤,顯得特別頑皮可愛。 我不禁莞爾,思緒有些開小差,視線從慕承和書寫著的左手往上移動,最后落在他的臉上。 他跟我坐的很近,以至于在稍許逆光的條件下,我還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耳上的絨毛。 我換了只手,繼續撐住下巴,又去看他的眼睛。 他的睫毛不是他臉上最閃亮的地方,但是長在眼角的那幾根卻很翹,此刻,他垂著眼瞼,看起來更加明顯。 “弄清楚名詞之后,前面的形容詞要……”他說到這里,不知道是察覺到我的視線,還是感覺到我在分神,緩緩的抬起頭來,正好對上我的眼睛。 看到他那毫無雜念的雙眸,我為自己的心不在焉而心虛。 他沒繼續講下去,放下筆。 “形容詞……怎么……”我支支吾吾。 他沒接話,輕輕伸手拂過我的右臉頰,注視著我,然后緩緩的將頭湊過來,在我的唇上輕輕的啄了下。在他蜻蜓點水般的輕吻后,他的眼睛帶著一種無法平靜的情緒凝視著我。 在我幾乎以為他會就此罷手的時候,卻迎來了他的深吻。 我從未告訴過他,我很喜歡他的唇。軟軟糯糯的,有一種嬰兒的觸感,讓人依依不舍。 長久的沉醉后,他將唇分開,閉著眼,用鼻尖碰著我的鼻尖蹭了蹭,恍若一只小動物在探知對方的情緒,許久之后才將眼睛睜開。 “薛桐?!彼纳ひ粢呀洶祮?。 “嗯?”我極力壓制著自己劇烈的心跳。 他停頓了下說,“我們繼續講形容詞?!?/br> “……” 第二天晚上慕承和教的是名詞的格。 第三天晚上原定的教學內容是如何對代詞變格,但是后來改成了別的…… 慕承和將我抵在沙發上溫柔的親著,讓我神魂顛倒。而后,他緊緊的擁住我,壓抑住自己的喘息說:“薛桐?!?/br> “嗯?!蔽覒麜r,完全抱著他會繼續問我,人稱代詞第二格是所屬格還是賓格此等問題的心情。 “薛桐……”哪知他又叫了一聲,嗓音淺淺的,沉沉的。 “嗯?” “我想越線了?!彼f。 作為新世紀女性的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我的腦子遲疑了下,忽的閃現出兩句話來應急。第一句是裝傻問“什么叫越線”,第二句是羞澀的說“我們還不可以這樣?!?/br> 哪知,話到嘴邊我脫口而出的竟然是:“可是……剛才賓格,你還沒有講完?!彪S即我還閉上嘴,將牙關咬住,拉起警戒線,截斷他繼續侵略的可能性。 慕承和頓時黑線。 就在我以為他要放棄的時候,他又喚我:“薛桐?!?/br> “嗯?!蔽医鋫涞目粗?,哪怕答應的時候也是咬緊牙齒。 “我剛才講了人稱代詞,你記住沒?”他轉而問。 我搖了搖頭,又點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