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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七年學?!?/br> 我不甘心地又問:“眼睛內雙?皮膚白白的?笑起來嘴角會上翹?開的是輛CRV?” 李師兄斬釘截鐵地說:“我們描述的是同一個人。他是我們學校流體力學研究所的教授?!?/br> 聽到這句結論,我有點石化了。 真的是慕承和。 怎么可能?! “不是吧?”白霖哀嚎的同時眼睛卻在發光。 然后,李師兄向我們描述了慕承和老師異于常人的半生。 “你們不知道他挺正常的。據說以前很多報紙都報道過,不過這些年他很低調,認識他的人就少了?!?/br> “以前看一篇報道上寫他智商很高。十五歲就念完高中了,大概因為國內的教育制度的限制,他去了莫斯科大學攻讀流體力學專業,二十一歲的時候發表了一篇關于超音速的論文而獲得到了茹科夫斯基獎,這是俄羅斯最有成就的一個物理獎項。他在二十三歲拿到物理學博士了。后來他來到我們學校,過了兩年又回俄羅斯呆了段時間,好像是圖波列夫研究所邀請他加盟?!?/br> 等等,這個圖波列夫四個字我有印象,于是問:“是不是俄羅斯那個設計飛機的研究所?” “是啊,”李師兄說,“世界頂尖的運輸機研究所?!?/br> “流體力學和飛機能有什么關系?”白霖眨巴著眼睛問。 “空氣動力學是流體力學的一個重要分支,最初人類就是靠研究空氣動力學而將飛機送上天的。這是慕老師的專攻方向?!崩顜熜忠荒槼绨莸卣f,“他明天要講的這個T型尾翼是航空設計中的一個重要難題?!?/br> “然后呢?”我問。 “他今年又回來了,還破格評了教授?!?/br> “真的是……教授?”我顫著小心肝,斟酌著問。 “是啊?!崩顜熜贮c頭。 7 于是,我一直都在消化李師兄說的話。將一串串事情聯系起來,才察覺自己的粗心。 第一次慕承和叫我到辦公室問班上情況的時候,他說,我沒有給本科生上過課。當時,這句話我直接理解為,他沒當過老師。 第二次慕承和到警局來接我和白霖,那個警察對慕承和說,我在報紙上見過你。 甚至是他的心算能那么強,我都沒有懷疑過什么。然后,他跟我和彭羽講那些東西,那個科技館的館長也認識他。 那么多那么多的細節都被我忽略掉,真是太粗心了。 和白霖坐車回西區的時候,載著我倆的校園公交在門口調頭,又到那個公示欄繞了半圈。借著桔黃的路燈,我遠遠地看到玻璃櫥窗里他的名字,很顯眼。 原來,他是那么杰出的一個人,幾乎讓人感覺在他的背后有一個淺淺的光環。 第二天,我破天荒地曠了半天課,坐車去本部的大禮堂看慕承和的報告會。到了才知道不是想進去就能進去的。 白霖正巧給我電話。 “怎么樣怎么樣?” “進不去?!?/br> “???不會吧?!?/br> “你把李師兄的電話給我,他昨天是不是說他會來聽什么的,而且我也看到有他們系?!?/br> “好?!卑琢卣f。 不一會兒,我終于找到李師兄,好在他們有個女同學本來占了個名額卻臨時家里出了事,才讓我有一個空名額進去。 時間未到,會場的氣氛卻已經很嚴肅了。 后面已經架起了好幾臺攝像機,臺上的工作人員也正在為話筒試音。 前面幾排,每個座位前的桌子上都標注了座位主人的姓名。我們學生席在最后,相關院系有席位的都是劃定了位置和區域,示意圖上標注得非常清楚,還有禮儀小姐親自帶路,果然是多一個人都不行。 人陸陸續續地進來。 除了那一年代替我爸上臺去領獎以外,我從來沒有來過這種正式的場合,甚至還有那么多多外賓。 每個座位前都放著一本冊子,上面用中英俄文印著慕承和的演講稿。 慕承和準點出現在臺上的時候,全體都起立鼓掌。他穿著一套深藍色的西服,一改平時的隨性,慎重地走了幾步,筆直地站定后,朝臺下鞠躬,隨即才走向發言席。 這是一篇關于機翼靈敏度的文章,全文除了我能聽懂他說的是中國話以外,完全不知所云。 可是,我卻異常地沒有打瞌睡,不知道是這里的氣氛實在不合適,還是因為后面那些攝像機。 我遠遠地看到慕承和,站在那里,放下稿子,笑容淡定地等著主持人宣布進入提問環節。 提問的人很多,絡繹不絕。有學生有記者。無一例外,他都一直用中文回答。 坐我前排的物理系某師兄接到話筒,激動地提問的時候,慕承和的視線隨之轉到我們這邊。然后他看到了我,目光輕輕帶過,沒有刻意停留。 第二個星期上俄語課的時候,我又帶上那個裝著他圍巾的袋子。 上次,白霖叫我不要急著給他。她說:“不能這么隨隨便便就還了,這樣等到關鍵時刻才有借口接近他啊?!?/br> 沒想到,真被她說中了。 放學的時候,我故意在教室里磨磨蹭蹭的消磨時間,然后教室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以后我才到樓梯口等他下來。 他下來,一拐彎就看到了傻站著的我。